[顾晓军]

狼戈的《苹果香》与刀郎的《罗刹海市》

——随笔·五千一百八十四

　　此刻，是2025年2月27日晚近七点，我偶尔打开电视，看到央视《开门大吉》，小尼正介绍：《苹果香》是2024年网上最火的一首歌，播放量达到了4.5亿（大意，基本上是小尼的原话）。
　　记得，我写过篇文，叫〈2024，刀郎存疑〉，其中提到「某音上，讨论刀郎的短视频，有大陆的，有香港的，还有台湾的；更有外国人背着似管风琴的东西，在国外繁华的街头演奏刀郎的《罗刹海市》。/为何会这么火呢？有网友在短视频中直言不讳地说，官方在推，从八月到现在已经推了4个月了（她说这话的短视频是11月做的）。/此外，据说《罗刹海市》在官方平台上的播放量是60亿次。也就是说，不分老幼，每一个中国人都听了4次多」。
　　随后，我在文章中说「《罗刹海市》，我虽只听了一两遍；然，狼戈的《苹果香》，至少听了三遍」；所以，我的那篇文章，叫〈2024，刀郎存疑〉。
　　而如今，几乎也是官方的信息来了（央视的小尼说的）——《苹果香》的播放量是4.5亿。而《罗刹海市》的播放量，竟是60亿次。
　　关键，是《罗刹海市》还没《苹果香》火；于这一点，平时稍微留意下流行歌曲的人，心里都会有个是非曲直（火的形式，也不同——《罗刹海市》是人造的，所以是一阵子；而《苹果香》，不是人造的，所以是持久的。且，各自的艺术价值也明显不同）。
　　无疑，《罗刹海市》的播放量，是人造的、人工做的，就如同人造韩寒、人造艾未未、人造杨恒均……人造各种各样的热点与人物，直到前时人造数学天才少女姜萍。
　　写到这里，我浮想联翩，但不打算展开，不想给谁添麻烦，所以只说两点——
　　一、为何要人造刀郎、人造《罗刹海市》的盛况？这又不是什么经济数据之类，人造某个文化数据有啥特别的意义呢？我想不通。
　　二、希望以后杜绝这种人造任何文化数据的事件。比如，像我的文章被转发，不人造、不也一样被人家转发吗？

　　　　　　　　　　　　　　顾晓军 2025-2-27

附：2024，刀郎存疑

——随笔·五千一百六十九

2024年，最火的是《黑悟空》吗？应该不是的，而是刀郎。
　　自11月中，我始刷短视频，已历时约50天，且一有空就刷；而阅历的题材，也非常多。如今，当有资格说话了。
　　我现今主要在某音上。
　　某音上，讨论刀郎的短视频，有大陆的，有香港的，还有台湾的；更有外国人背着似管风琴的东西，在国外繁华的街头演奏刀郎的《罗刹海市》。
　　为何会这么火呢？有网友在短视频中直言不讳地说，官方在推，从八月到现在已经推了4个月了（她说这话的短视频是11月做的）。
　　此外，据说《罗刹海市》在官方平台上的播放量是60亿次。也就是说，不分老幼，每一个中国人都听了4次多。
　　这么说，许有人会怀疑作假。我觉着，不太可能；因，网上说自己听了三遍五遍的比比皆是。
　　《罗刹海市》，我虽只听了一两遍；然，狼戈的《苹果香》，至少听了三遍。
　　「红嘴雁飞回芦苇随风摆，河对面的莎吾烈泰，今天在不在；那年我饮马来到了你的白毡房……月亮作证，你毡帽上的羽毛，亲吻着晚风飘啊飘，啊飘到了我的心上……」。这，甚至连初恋都算不上；而是少年，当年对美、对少女的懵懂的出神、上心，也可说是种忘我。
　　而刀郎的歌，应该说，绝大部分都比《苹果香》沉重，是一种经历过生活的摔打，而后从内心流露出来的委屈。
　　所以，中年及以上的人们，听着、哭着，哭着、听着……一遍又一遍，情不自禁是很正常的。
　　当年我批韩寒时，对韩粉说过，十几年后、当步入中年，你们会后悔粉韩寒，恨韩寒欺骗了你们的感情、青春和光阴（见《揭露韩寒》电子书）。
　　那么，刀郎的歌凭啥火呢？我试着从五个方面来分析一下。
　　第一，刀郎的歌的配器，主要是民乐，如唢呐、笛子、二胡等。所以，北京街头的老头老太太说，钢琴考级、十级，是人家说了算，人家是爷，我们是孙子；而唢呐、笛子、二胡等，就不同了，我们是爷，人家是孙子。这说法虽不雅，但符合弘扬啥等。
　　第二，刀郎歌曲的风格，融合了民谣、摇滚及古典与西北的元素，有较浓郁的乡土气息以及传统审美等。而这些，也如同刀郎的歌的配器主民乐一样，符合弘扬啥。
　　第三，刀郎歌曲的歌词，借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且有西方的哲学典故。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就不用我说了；而那《罗刹海市》中的「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之维特根斯坦，即为奥地利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其父为当地著名钢铁企业家。
　　第四，以上讲词的形式，而内容则较走心，尤其触及那些经历过生活摔打的人的内心，触碰他们的沧桑甚至是委屈等柔软的部分。
　　不过，这点我不服。我的〈叫板鲁迅的小说〉中附的〈裸跳〉、〈这是一位超过了鲁迅的作家〉中附的〈臭不要脸老畜牲〉、〈顾晓军与白左及作家对小人物暨民众的不同〉中附的〈兵马俑〉及〈九月随想（三·之八）〉中附的〈深深地埋进历史里〉，有哪篇不走心、不是写小人物？又有哪篇不比刀郎强？官家为何不推我顾晓军？
　　当然，许是刀郎聪明，他在各地演唱会上，不断地唱《十送红军》、《绣红旗》、《咉山红》等。
　　第五，官家推刀郎，或许是因为那英等封杀了刀郎这么些年，官家也算替那英赔罪。可是，杨恒均也封杀了我这么些年；那英等再坏，也坏不过杨恒均吧？杨恒均可是涉嫌间谍犯罪、出卖国家机密，已被判了死缓的。
　　自然，刀郎有机会，我也当有机会，没准官家正在讨论——
　　甲：这顾晓军，是有影响力的民间高人，主要是待遇不公，他又不肯直说，所以找茬、发牢骚……我看可以……
　　乙：是的，《农民60岁后可享受国家普惠式养老金》，咱就是受到了他〈消灭零收入〉的启发。
　　丙：他说莫言等都在模仿卡夫卡，是有道理的；如此，不像钢琴考级等一样？而他自己，则打出「玩残欧·亨利」的大旗，这可算弘扬中华文化。
　　丁：从影响力角度说，刘刚早写了〈顾晓军是先知先觉〉。他和刘刚、李洪宽等等，目前尚属私谊；而如果我们不拉他，他被他们拉了过去的话，那对人民的事业将是大大的不利。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此处省略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字）
　　以上，均为机密，敬请各位看官不要外传。如有外传，以上各位官家皆免责，顾晓军亦免责。
　　此外，那英等是耽误了刀郎，那么，如今刀郎对云朵的「禁唱」又咋说呢？
　　一年多了，我写文章批评过那英、汪峰、高晓松、杨坤。其实，我只对那英、高晓松印象不好，对汪峰没什么印象；而对杨坤，其实印象不坏。昨日，刷短视频，见到杨坤在唱「对不起」刀郎的歌；左一声「对不起」、右一声「对不起」，不断反复，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不知道，杨坤受到了何等的压力，才在那里反复地吟唱「对不起」等等。
　　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多事，一旦过分就不是那回事了。大家还记得吗？杨恒均当初任啥全世界中文笔会总书记，还在美国办班等，后来咋样了？不是没多久就被抓，最后还判了死缓。
郭啥贵牛掰，搞什么喜马拉雅，结果呢？被美国人抓了。对了，前时听说，你老师在搞似比特币的啥币；而这，不跟郭啥贵的喜马拉雅是一个套路吗？这套路，可以追溯到捐款、集资，帮艾未未纳税；捐款、集资，帮屠夫坐飞机维权。
　　哎，在金钱、美女面前，只有我顾晓军才是真英雄，有顾粉团监督并作证。
　　李铁不也曾人五人六？结果又咋样？就大球有事，小球没事？体育总局，不也照样出事了？不着急，有的是时间，且等着，慢慢往下看。

顾晓军 2024-1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