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逆流]

转眼间如白驹过隙：2004年就要永远走掉了，再也找寻不见；如果各位觉得一年里空空如也，我表示理解——因为我也是如此。不过，无聊之中找乐子，肉眼凡胎看时事，带了这么一点的“做点事”心情，回头一望……你还别说，其实让人高兴的事情还是蛮多的。
比如如下十件屁事儿，都是2004年发生的真实的事件，但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一，湖南益阳资阳区“严禁奸污女生”规定出台
按说，大男人奸污少女，已经是犯罪了，如果是未成年少女，罪过更大，按刑律处罚也较重，这些道理不言自明。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不得强奸少女”，就是法律的约束，而非什么规章制度。只要是正常的人，谁个不知？但资阳区今年年初却把此当作工作的规章制度出台，好像这个事情并不重大，一旦犯了，处分一下，罚点款，或者降级等等，就可以了似的，于是惹得天下大笑。有人说了：“如今规定不得奸污女生，是不是以前可以奸污？”
其实，诸位大概误会了资阳区教育部门领导的意思。如果说他们不知道这是犯罪，也是假话；但他们却把犯罪行为也列为工作中禁止的规章，是否表明了法制的可怜呢？
是他们不懂法，还是不这样规定，真的会难以制止教师奸污女学生事件的不断发生呢？这才是关键。如此看来，资阳区教育部门的荒诞，不过反映了中国法制的荒诞。如此多的犯罪却无法遏制，最后不得不如此可笑地通过规章制度来约束，不很典型地反映了中国法制的现实么？
其实，2004年真的是荒诞政令较多的一年。比如，8月份新闻报道说，湖南招女公务员要乳房对称。乳房对称和公务员办公务的能力有关系么？反正我没见过那位科学家这样论证过。但湖南省人事厅的官员们似乎已经论证过了，要不然，为何这么招聘呢？
再如，那个更有趣的“禁止按摩肩部以下”的政令，也是天下一绝。如果恰好一老头闪了腰了，去按摩，该怎么说呢？
荒诞政令的背后，不过是面对法制无奈的社会现实所做的一点荒诞的表演而已。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连法制都奈何不得的事情，一个规定，真能起到作用么？

二，假装孙中山竟然诱人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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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份，北京朝阳区法庭审判了一件别具一格的诈骗案。案件被告是一个62岁的老者，形容枯槁，神态萎缩，但他竟然假冒孙中山行骗，说自己“已经138岁了”。他自1997年开始弄这个，越弄越大，不少人竟然信了，还“出资”55万多元助这个“孙中山”去政府那里拿出“被冰冻的巨额资产”。深刻的是，他还得到了一死心塌地爱戴他的老太太拥趸，不仅身体给了他，还动员自己的儿女给他钱，可谓是“财色双收”。就是这位老太太，到了法庭这样的地方，仍然忠心耿耿，跟法院辩论说“他就是真的孙中山，就是真的”。
谎称138岁孙中山的枯槁老头，竟然在首善之区的北京行骗了7年，且有多人深信其就是孙中山而不疑，其中滋味几何？有人说这是一伙子愚民可悲的闹剧，只能让人“哀其不幸怒气不争”；但我说了，这番明显的破绽竟然能够得逞，其实不过是长期以来中国政治人物充满神秘带来的映射而已。中国的天下，谁人知道政治人物的真实身世和具体情况呢？为尊者讳的结果，是我等草民今天看着江青伟大，明天突然看到她狗屎不如，该怎么样才能相信这荒诞的世界呢？
于是，孙中山没有死掉，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是有人说老毛没死——比如假装死了，其实不过是一种计策或者“阳谋”，为的是突然再出现，以便救中国，你觉得就没有人相信么？
深究起来，那些被骗的人，其实是更聪明的人。君不见，当今时代，只要家中有人朝中为官，怎地不吃香喝辣？如今傍上了如此伟人，压准宝的结果，岂不发大了？那深圳的妞妞的爹，才不过是个市委副书记，肯定比不得孙中山的名头吧？但人家妞妞都能牛到那个程度，还不是她爹给她带来的么？

三，人造美女大赛假中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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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北京姑娘郝璐璐毅然决定投入巨资把自己变了，变成一个全新的人造美女。努力的结果，她果然如愿以偿地由一般般的相貌变成了确实美貌惊人的美女。按璐璐自己的话说，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更好地“平平淡淡”地生活，也是为了给国外的男友当个“全职的太太”，“不想拍电影，做广告”，也就是，不会靠这个赚钱的。后来的情况，不知道她究竟是否靠这个赚钱没有，但的确看见她频繁出现在曝光灯下，热衷于在媒体上露脸。好在她变得好看了，露脸就露脸吧，只要花了钱能找点自信，这钱也不算白花。
这本无可厚非。有趣的是，随后中国就掀起了人造美女的热潮。当然，这跟目前市场上假冒伪劣遍地并不相同，毕竟，整容是自己的行为，并不牵扯别人的。可最近的情况，就不同了。比如，刚刚在北京落下帷幕的威宁整形杯首届“人造美女大赛”，横爆出评奖舞弊的行为，就让人感到了人造美女在社会环境中的荒诞味道。
虽然大赛打着为中国整容产业代言的大旗，但观众恐怕想看的还是热闹。更大的热闹是，这本来都是些假的“天生丽质”在摇来摇去，已经够有趣的了，但新明日报报道说，知情人士爆料指今次比赛有“造假”成份，所有佳丽都是由曾接受整容的诊所、医院提名，十九人晋身总决赛，却有十五个奖，得什么奖则和该机构的赞助费多寡挂。原来，这场假戏真做，不过是商家和专家合伙做的骗人的玩意儿，用的也是这帮假佳人。
这个荒诞的味道，真是绝了。

四、女主播死在副市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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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邹城市电视台女播音员马啸死在副市长刘波家中的床上，这一消息一夜之间在邹城炸开了锅。不过，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封锁了。据《新周刊》报道说，前往采访的媒体记者均被拒之门外，没有哪个部门、哪个人出面澄清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关于女播音员马啸死因的种种传闻，在民间迅速传播，邹城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后来发掘的新闻内幕也让人陷入了重重迷雾：比如，说她不是死在副市长的床上的，而是穿着衣着死在大路边的，被政府办公室主任发现而报案的。且不管巧合不巧合，满邹城市那么多人，那些卖菜的、赶集的、深夜赌博早上回家的人都没有看到，偏偏跟副市长关系最扯不清的政府办公室主任发现了尸体，这荒诞的情节，恐怕用脚丫子都能想通为什么会如此。可是，就是没有人出来说句实话。
其实，通过新闻得知，这个悲惨的事件，不过是一桩婚外情走到了最悲惨的境地而已，如果发生在一个普通老百姓身上，或许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如今发生在天天高举着“三个代表”的副市长身上，并且在情人死后如此缺胆少魄，竟然伪造证词，意图转移目标，就非常具有荒诞色彩了。比如，把日夜在短信息中老公老婆叫来叫去的爱人的尸体给处理成这种结局，让人胡乱联想，当初的甜蜜都是假的么？无情绝义到了此等境地，不知道马啸在九泉之下，该如何感想？再如，不过是一场婚外情，不排除爱情的真挚，作为男人，面对爱人的死，难道连点悲伤都没有么？竟然如此残忍地一推三六九，不就是害怕丢失那个乌纱帽么？
这个事件的荒诞意味，在于强人遭遇了尴尬。整天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处处指点别人、教导别人如何如何做才是对的，如今自己却出了这等绝对的丑闻，这是何等的反差阿。突然死在床上是无论如何也没法预期的，如今真的成了这样，我相信那位副市长当时恨不得人生重新来过，从不认识这位女主播就好了。
因此，马啸大概遭遇了伪君子了。或许，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正是她一生中的两次爱情皆成悲剧原因之所在；而如果当初期望通过嫁给副市长捞点实惠、却如此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人家的床上而被世人耻笑，不仅好处全部化为乌有，还留下了如此骂名，这亏可就吃大了。此番死在床上的悲剧，让人一掬同情之泪之余，也为这个世界的无情，恨恨地骂一句“妈妈的”吧。

五，央视搞俄罗斯人质死亡数目竞猜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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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俄罗斯联邦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第一中学内，1000多名学生、家长与教师被恐怖分子劫为人质，全世界的人们目睹了最为恐怖的一幕。悲惨的是，338名人质死亡，其中大部分是儿童。面对如此悲惨的事件，我们最大的电视台央视，不仅没有去直播，反而利用人质事件发财。在相关新闻播送中，央视的画面是凝重肃穆的人质事件报道，大家口气严肃，唯恐被观众骂作冷血；但下面的字幕，却一行行地滚动着，让观众付费参与手机有奖竞猜，央视自己好发财。这个荒诞的景色，我敢说绝对是全世界唯一的。
此等残忍事件发生在中国最权威、最牛比的电视台里，透出了几许荒诞的意味？管理不管理的，都不是理由，关键是，这么做的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播出呢？
把别人的悲伤，当作甜蜜来欣赏，这是何等的荒诞和可耻啊。可惜了我们5000年的文明史，在央视的这番作为下，完全扯去了我们仅有的一点遮羞布。在金钱的面前，我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不要脸了，而是已经变得不是人了。时代的堕落，真的就这么无奈么？

六、妞妞电影《时差七小时》先强行宣传后努力灭杀因特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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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事件本身并没有多少荒诞之处。见怪不怪，在9亿多农民还天天为生存奔忙，为被强行圈定的土地呼号、为被老板工头政府决策者们黑去了工钱而到处上告的艰难条件下，妞妞们可以如此发大财、做美梦，享受着“少数人先富起来”的美好感觉，也是中国社会现实的折射。有人欢乐有人愁，所以那则伪称成深圳特区报的评论说“抨击妞妞是仇富的表现”，倒也多多少少地映射了部分富起来人的心中的想法。
这些都不是荒诞的。荒诞的是，为了赢取人气，为了票房收入，妞妞电影在深圳个别官僚的操作下被强令学生们出钱观看，这显然是想极力扩大观众面、唯恐别人不知道这个电影似的；后来妞妞也频繁出入各种场合作秀，显然也是希望大力宣传的意思。但是，当因特网上对这位小姐16岁就拥有700多万元的资产表示怀疑、并继而对“强令学生买票看这种狗屁电影”表示愤慨的时候，因特网上就出现了一股灭杀此类评论的力量。那意思，唯恐别人说这件事似的。
前后如此的反差，就让这个事件陷入了一种无耻的荒诞。按说，《时差七小时》作为商业电影，当然是越被众人知道越好，但后来谁要是在网上说了这件事，轻的被锁帖删帖，重的被灭掉ID驱逐出坛，这种荒诞之处，也是很够中国的。
你不让人家说，还要让人家掏钱买票观看，这不是“穿着大衣干狗——表面上是人、实际上却不办人事”的行为么？

七，黄静案重要物证被执法人员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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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的女孩死在了床上，死前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成了中国大陆互联网2004年关注的热点之一。无数善良的中国人对这位素味平生女孩的遭遇发出愤怒的声音，而被怀疑成凶手的人或许因为背景特殊而悠哉悠哉地好好地活着，也没有进监狱，形成了大陆因特网独有的风景。
此事件的荒诞之处，在于被告一方不仅证词破绽百出，而且重要的物证也莫名其妙地给丢失了。更荒诞的是，这种“丢失”还有着堂而皇之的理由。
湘潭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卢任武介绍，他也是在司法部法医鉴定中心要求检查黄静器官标本时，才得知不见了。据他介绍，受专业人才、设备等条件限制，湘潭市公安局保管器官标本等物证的保存大都委托湘潭市二医院完成，公安局向其支付一定的保存费用。负责保管黄静器官标本的是湘潭市二医院病理科。其负责人肖圣华证实，黄静的器官标本确实被该科的谭国其医生烧掉了。按他的说法，黄静器官标本已先后多次取材进行法医鉴定。去年8月，中山大学做完法医鉴定后，医院将黄静器官标本用小红塑料桶装着，保存在病理科制片室里。年底因医院开启暖气，因浸泡液体挥发导致标本干了，“已无多大继续保存下去的必要”，所以在春节前后的一次卫生清理中，被放到锅炉中烧掉了。
诸位看到上述的“重要物证丢失理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形成反差的是，最近英国等国的学者通过古代遗留下来的一份古埃及文件，竟然破译出来了埃及艳后科丽欧佩特拉是被古罗马首任元首渥大维给干掉的，——也就是说，根本不是以前所认为的那样，她是自己用毒蛇自杀的，而是狼心狗肺的渥大维精心运作的一场政治谋杀。
一张羊皮纸片都能破译如此深奥的政治阴谋，那黄静的明明白白的心肝肺等内脏，凭什么理由可以扔掉？谁给你的权力呢？相关人等，是不是应该负法律责任呢？
实际上，黄静案件重要物证的丢失，在当初还没有被丢失的情况下，就有人担心会这样了。我就在网络上见到过这样的提醒。可是，它仍然“不可逆转地”发生了。不过，这个事件虽然荒诞，但纵观整个事件的过程，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所有的“丢失”也罢、“证词变化”也罢，都是朝着有利于那个自己说“骑在黄静身上射了精液却没有强奸”的人方向发展。
于是，黄静案件的荒诞背后，就不再是一幅荒诞的图景，而是中国血淋淋的现实，足够让你我触目惊心。在官本位的天下，做一个普通的女孩，或许都不是安全的。

八，2005年社会蓝皮书：八成居民幸福，幸福感农民超过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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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宁夏固原县李栓子和李甲子是叔侄俩，因为穷，都没娶上媳妇。（摘自网易）
据北京晚报消息，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发布了《2005年社会蓝皮书》，其公布的“2004年中国居民生活质量报告”调查结果显示，城镇居民的消费信心在2004年稍有提升，在三年中第一次高于农村居民；目前中国近八成居民感到生活幸福，农村居民幸福感首次超过城镇居民。
据说，“此次调查的数据来自2004年10月对全国7个大中城市、7个小城镇及8个农村地区的调查。调查结果显示，幸福感与人们的生活满意度密切相关，而有钱不等于幸福，财富仅仅是带来和影响幸福感的因素之一。”
这个新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横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如果说幸福不一定跟钱多少是必然的联系，这话有道理；但如果反过来说“没钱的人一定比有钱的人幸福”，我相信谁都会认为这是扯JB蛋了。
难道说，歌中所唱的“幸福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美妙的感觉”真的反映在了农民身上了？这话放在哪里都难说不合适，但放在目前处在中国最底层的农民身上，就很有点欺负人的味道了。这种荒诞，其实是深藏着一股蔑视农民的味道的。
之所以这么说，就在于路人皆知的事实，到了这里，却成了完全相反的。这种做法，谓之曰“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你能相信么，这说法可是出在了我们最具权威的科学院，而且还是做了科学调查之后才得出的结论。科学院该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那里面的衮衮诸公，那位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头的人物？
但此等人物的智商，难道连个普通文盲都不如么？你相信么？

九，中国足球：十年假球白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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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中国足球队在06世界杯外围赛中被淘汰出局，这本来不应该成为什么热点关注的。就凭中国足球队的球员们生私生子的生私生子、涉嫌搞黑社会的搞社会，依靠这帮丫的打进世界杯，咱作为中国人丢不起这人。按理说，失败既然是必然，结果也是最终被淘汰出局，还能有什么乐子呢。
但中国足球之所以为中国足球，就在于我们最独特的“中国特色”上。我们的特色如此强大，以至于连TM足球，都如此深具特色，真让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荒诞之处，在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中国足球队不过是在和香港队打一场假球。香港队自愿要当被斩首的婊子，装模作样地在场上表演着神功，自是做小弟的本分，咱大伙儿都理解、同情不是？但是，就是这样假打法，也愣是没有出线。换句话说，放开手脚让你小子好好假打一番，你难道也是“上不得台面”么？你真的无用到连假球都打不到应该假的程度了？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话到这里，其实并没有说透这出荒诞剧的极致。最具荒诞意味的是，那边厢正在跟我们死磕的科威特队，也在跟马来西亚队搞着这种“大家都明白但大家都不说”的游戏，而且，他们在上半场似乎还不太敢放肆，还羞答答地装君子；但看到中国队早在上半场就已经足够无耻，于是他们也一点脸面都不要了，也开始发飙，下半场就疯狂起来了，——也就是在中国队的逼迫下，也顾不得要脸了。
于是，这两场比赛，绝对形成了世界足坛让人难忘的盛事：看谁假球玩的足够假，就能出线。难怪有网友评论道“科威特队是被中国妓女逼着卖淫的淫妇”。窃以为，这话真的够形象，已经深刻地说明了两个队的情况了。
妓女当然不会要脸，不然怎么赚钱；但淫妇毕竟还是要装装良家妇女的，这也说明科威特队多少还有一点廉耻。可惜，在中国队不要脸的劲头下，人家也就只好更凶猛地裸奔起来了。
把足球踢成了如此煌煌巨作，的确表明了咱中国人的创造性。这个荒诞，千万要记着，相信子孙后代们会怀念我们的创意的。

十，两位女公安局长巨大反差：任长霞廉洁勤政死在岗位，安惠君玩弄干警贪腐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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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左为廉洁勤政的典型任长霞，右为专喜欢玩弄青年干警的腐败局长安惠君。
2004年是个典型辈出的年份。这一年，我们的宣传部门给我们树立了廉洁勤政的好局长任长霞，还树立了党的好干部、人民的贴心人牛玉儒。这些都是天天在耳边响着的，似乎不需要我在这里恬噪。
我要说的是两位女公安局长的巨大反差。这可能是主流新闻媒体没有注意到的部分，也可能是故意不注意到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两位之不同，足够我们深谈一番，并说出一些道理来。
关于任长霞女士，我并没有多少话要说。当初她刚刚殉职的时候，我就是高度肯定这位了不起的局长的。这个年代，能够干好份内的工作，就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她这样的拼命三郎，最后还死在了岗位上。为人应该凭良心，我相信，任长霞的死被当地老百姓那样纪念，就很好地说明了问题。
有趣的是深圳市罗湖区女公安局长安惠君下台的时候被暴露出来的“喜欢挑选长相英俊的青年干警陪着出差、夜里陪睡”这样的事实。按说，女人也是人，也应该有性的满足，这一点男女应该平等；更何况安局长久已离婚，单身的日子里弄些这样的事情，也是人性之所在吧。但可笑的是她的贪心不足：她竟然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青年干警当作了玩弄的机器，大概用来发泄性欲了。作为女人，用男人发泄性欲，这在当今的社会里本身就足够荒唐可笑，而她还贪心不足，并非找什么长相厮首的“二爷”，而是如同男人嫖娼一样，见一个换一个，看上谁就是谁，完全是一种肉欲的玩弄了。
不知道那些干警们在这个女人身上，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想到她今天跟我同床，明天就如同扔垃圾一样给扔掉了，会如此这般地跟别人同床，该如何保持自己的尊严呢？好在安局长为人还算义气，对于听话跟她上床的，一律没有亏待，都利用手中的权力给提拔了，也算是给这类男人找回了一点尊严：毕竟是性贿赂，还是要有点回报的，不然血本无归，该如何做人。
都说贪官好色，但女贪官也好色，还是如此好色地挑选着人来玩弄，如果武则天活着，大概也会自然不如了吧。毕竟，当初她还是毕竟钟情的，几位面首也比较固定的，并非我们的安局长这样爱谁就谁，这可真的与时俱进了。

[山村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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