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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豆兒翻頁:http://www.douban.com/note/185991635/?start=100#last
猴是一個很喜歡奶蒂的人。任何時候,只要你把奶頭放在他嘴邊,他都能本能的嘬起來。比如他在專心玩兒游戲的時候,只要是人類視覺能接觸到的角度,你把奶子一翻,他立馬能感知到奶頭的出現,然後“哇哦”一聲,游戲機一甩就往上撲。
在睡夢中亦是如此。只要奶頭一碰,他立馬張嘴。我經常用這個方法叫他起床——一坐在他身上,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把奶頭放在他嘴邊摩擦,沒一會兒他就開始出現模糊意識,伸嘴找奶頭,這時候我就淡淡的把奶頭塞入他嘴裡,讓他嘬上兩嘬,正當他嘬得高興,我緩緩將奶頭往上移開,他的嘴會隨著奶頭移動,人就被拉起來了————這比鬧鍾管用多了。
這兩天變天,我上火感冒,非常嚴重。前天洗澡時,我覺得逼有點淡淡的痛,還以為扯著雞/巴毛,後來摸了一下,發現長了一顆大豆,我低頭看了看,淡紅色,如初夜少女的臉,還未成熟。
回到臥室,我倆關上門並排躺在床上看碟。相信長過逼豆兒或者雞豆兒的兄弟姐妹們都有過這樣的經歷,當豆紅腫時,會有點癢疼的感覺。我默默的脫下內褲,像撫摸著自己的孩子一般輕拂著自己逼豆,嗯,挺舒服的。但是摸了一會兒,我覺得手有點酸。
我捅了捅他:“幫老子摸逼豆兒”
他也沒什麼顧忌,把手一放,輕松的看著電影,輕拂起來。一邊撫弄一邊歎息:“讓對方摸逼豆兒,我們倆還他媽是人麼?”我聽罷淡淡一笑,仿佛看透人生。
無論如何,前天夜裡,在他輕拂著逼豆兒的情況下,我很快進入夢鄉。
昨天早上醒來照常上班,無異常。
中午我去廁所,提內褲的時候感到音蒂一緊:娘的,扯著逼豆兒了。可是,怎麼這麼疼呢?????掰開一看————我操,熟了。
下午下班我給他發了信息,淡如水的四個字:逼豆熟了。
他沒回。
晚上回家,洗完澡,我倆照例躺在一起看碟,看到各種嚴打鏡頭的時候,他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唰的側過身要來抓奶找蒂吃,我沒有防備被他咬了個正著,奶頭都他媽要咬掉了。我心裡一陣憤怒,扇了他幾下後還不滿足,憋著想要找機會扳回一局。
機會來了。
我突然感到下體一陣悠悠的疼痛感傳來,啊,是逼豆成熟的信息,它在召喚。
我依偎到猴身旁,親昵的對他說:你愛我嗎。
愛,濃愛。他回答。
你是不是很喜歡蒂狀的東西?我問
他知道我有大陰毛,卻不知道是怎樣粗壯的陰毛,所以有所顧忌的說:反正我只喜歡你身上的蒂子。
我說:我們應該沖破一切隔閡,給愛一個最完美的詮釋(我和猴經常說這種文藝晚會體)
他問我怎麼沖破。我溫柔的說:幫我舔逼豆兒。
當時他的思想境界還沒有達到那種高度,一把推開我說:我操,滾。
我說:好,你不愛我。你愛我根本不夠深,我能聞你肛門芯子,你不能給我舔逼豆兒。分手。
他聽後可能有些慚愧,但還是過不了心理防線。
我一步步安慰他,我說,你看,我們如此相愛,愛,是沒有隔閡的。如果你給我舔了逼豆兒,我們的愛就是舉世無雙,徹底親密的,你想想世界上有幾對夫妻可以幫對方舔逼豆兒?
他狡辯說:那我也沒讓你幫我舔屁眼裡的屎渣子呀。
我說:屁眼屎是和逼垢對應的,逼豆兒頂多跟雞豆兒對應,不是一回事兒。況且,如果真發展到舔食彼此污垢系列,那就是親密的極限了,有極盛必有極衰,舔到那一步我們的愛就只有走回頭路了,放愛一條生路。
他可能覺得有道理,也想跟我較勁兒證明他對我的愛,於是就答應了。
我立馬高興的扒開大胯說,來吧。
他趴在我下面,很膽怯。先是觀察了一陣,說了一句:我操,頂上都白了。隨即在我的催促下,他伸出了舌尖試探性的輕輕點了兩下,發現無毒無副作用,才緩緩開始舔食。
這一刻,復仇開始了。
趁他不注意,我嗖的一下把雙手放在他後腦勺,趁他舌頭點著豆兒時,狠狠往前一摁。
啊,伴隨著下體的戰栗和疼痛,我感到了復仇的快樂————逼豆兒破在了他嘴裡。
再看猴,他拼命扭動這瘦弱的身體,含淚看著我,仿佛溺水的人渴求最後的希望。
這時我感覺逼濃應該放盡了,就放開了他。
他哭著跑了出去。
回來後他說:別說舔逼豆兒,以後摳逼垢的活動也取消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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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e!~Hole!~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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