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一年裡,BEN,TONNY與金子一起研發了股匯期貨市場的交易系統,經歷了驚心動魄,砥蕩起伏的金融波浪。次貸危機中,金子一度一無所有,失去了賴以生存的資本和勇氣,曼娜毅然在金子最困難的時刻,賣掉了房子,將資金轉給金子,金子從此轉運,孤注一擲地從做空雷曼兄弟的股票中翻身,詳細的故事以後寫給對此感興趣的@找樂兒,算是商戰小說吧。
在那一年裡,曼娜給金子提供了許多上市公司的財務分析,使金子拓展了對上市公司如何做帳和集資的視野,很好的把握了行情與基本面的結合。同時,金子與蕾貝卡也鴻雁傳信者,互相訴說著彼此的日常生活,從不談論愛與被愛,只是保持著那一絲的牽掛,而剩下沒表露的,都被金子寫入了日記,放到了心裡。
次年十一月的一個夜晚,月幽冷,金子坐在METROTOWN 書店的一角,嘴裡抿了一口Café Mocha,翻看著剛下架的《A PRETEXT FOR WAR》,腦裡想著雖然小布什的執政美國的那些年頭,犯了很多的錯誤,但其實最主要的問題還是用人不當,被蒙蔽了眼神,然其本人卻不失為一個真男人。心裡卻波濤洶湧,她會來嗎?在路上了嗎?啥時到啊!外面傳來風吹過時才有沙沙的聲響,夜色下看不太真切。
哦,她來了,還是那樣的明艷動人。金子起身上前迎去,“蕾貝卡,晚上好,喝什麼?外衣放這邊。坐” 蕾貝卡,點頭微笑,坐下“與你一樣,可以嗎?""當然”。金子拿來另一杯 Café Mocha,輕輕放蕾貝卡跟前,“這一年你的經歷可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在昨天我給你EMAIL時,我將要離開的消息也告訴了曼娜,曼娜對你真好啊!"金子由衷的回答:“是啊,曼娜對我好的是無法來形容了,今天我也告訴了曼娜我們要見面的事情,想讓她一起來,她考慮再三,還是讓我一人來赴約了。”“是我欠著曼娜的,牽走了你的一瓣心,更欠你的,欠你一個深情的擁抱。” “嗯,我想深情的擁抱你,讓我們去BURNABY MOUNTAIN 吧。”
冷清的夜,BURNABY MOUNTAIN,兩道身影在並肩而行,如一對情侶,在月色中漫步。金子與蕾貝卡都沒有說話,他們就這樣一路漫步下去,感受著一種空明與柔和。不再遙遠,不再冰冷,不再拒人千裡之外,此時他們間朦朧的光相連,像是化為了一體。
“ 我要去非洲。那裡的很多很多人需要我的幫助。”很久後,蕾貝卡輕聲道,烏發挺散,將她如羊脂玉一樣的臉頰映襯的更加白皙與晶瑩。
“為什麼,留下來不好嗎?”金子道。
“我的路需自己走,需親身去經歷。”蕾貝卡窈窕挺秀,在清冷的月下,似是要乘風而去,歸於天闕。
“你一路而去,我怎能放心”金子靜靜的看著她。
“我可不是個累贅哦。”說到這裡,蕾貝卡輕笑了起來,整片幽清的夜都一時光亮了起來,她散發著驚人的美麗,婀娜軀體流動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金子怔怔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這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子,很是驚艷,很多話不必去說,就早已了然。
經歷不同,遭遇不同,人生路便不同,天資、才情等也許不是助力甚至可能會化成阻力。
“金子你在擔心我嗎?”蕾貝卡甜笑了起來,眸子中閃爍慧光道:“人生路終究要自己過,關乎未來的道路,只能靠自己親身去體驗。”
金子見她這樣執著,心中頓時一驚,雖然不是絕對的,但是有些驚艷的人所遇阻力可能會更大。
兩人不再說話,又沉默了下來,踏月光而行,衣袂飄動,恍若仙侶。
“你相信有來世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蕾貝卡忽然問道。
“為什麼這樣問?”金子看著她。
“佛教一脈講的是苦今生行來世。”
“來世誰能說的清呢,佛講來生,道重當世,不要想的太虛渺。”金子神色凝重。“你看那些花,待到秋風來,全又歸根化泥時,然而一場春雨過,還有花開再現時,人也許會如此。”蕾貝卡輕聲道。
“你怎麼了,是不是預感到了什麼?”金子霍的轉身,定定的看著她。
此時,明明站在眼前,卻讓人覺得很遙遠,聲音空渺,道:“你就當看過一場美麗的花雨綻放了又凋零吧。”
“為什麼要這樣說?”金子抓住了她的香肩。
“不用擔心,雖然非洲之路漫漫,困厄多艱,但我會平安的。”蕾貝卡的笑很燦爛,但卻讓人覺得心澀。
“金子不用為我擔心,就當我在亂語吧。”蕾貝卡的笑聲在山間回蕩,悅耳動聽。前方水霧彌漫,竟是一條自上而下的溪流汩汩,在前方淌成一個水池如仙湖一樣,氤氳蒸騰。
蕾貝卡立身在山巔,一個旋轉,輕靈的舞動了起來,曼妙多姿。她烏發秀麗,大眼靈動,膚若凝脂,頸項雪白如天鵝,曲線婀娜,難掩飽滿的雙峰,盈盈一握的小腰,修長筆直的雙腿,如月夜下的精靈一般美的讓人窒息,金子拉住了她,靜靜的不說話,只是看著。蕾貝卡頓時輕笑了起來,眼神惑人,動人心旌。一個旋轉,兩人貼到了一起,在夜月下,在這水汽彌漫的湖畔,深情擁抱。
“花有重開日,人有歸來時,再回首,心依舊。”
蕾貝卡伴花雨而笑,灑脫而自然,就此遠去,卻讓金子心中一顫。
那瑰麗的身影烙印在了他的心間,那是一絲永遠的牽掛,遠去的蕾貝卡那一笑的風情,動人的瞬間,成為了永恒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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