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这个季节的雨有点绵绵无期的味道,夜里下了一整夜,白天还在下,没什么整头继续交待打鸟的事,记起西安一句所评“,,,,,,,,写着写着又奔下三路去了”
一日三餐三餐一日,不想再言夫子曰:食色性也之类的。有为人民服务的一棵红心还得有为人民服务的一幅好身体,还得适龄,岁月是把杀猪刀,男女通杀,不再是迎风撒尿尿五尺五,更不是当年的那个自来水笼头了。
还是顺着走吧,想什么写什么,想到那说到那吧。
喝酒要喝包谷酒,上床还是小婆娘,,,,,,,,,,,
到达百花岭村的第一天已近子时,住村长家,人困马乏,草草整了碗面条,简单冲了个澡,扑床睡去无事可提。
第二天清早,天光刚开,太阳没露脸呢,约好的马夫,此后我们一直称他师傅。早已在院坝里整理马驮子和一堆今天要带上山去的器材什物,师傅四十来岁,乱蓬蓬一脸胡须,面土红翻黑,腰健臂膀粗,个不高但壮实。
村长交待过,要叫他师傅,叫他师傅他会一整天都高兴,一高兴就会哼几句山歌,多叫他几声师傅他就会唱黄调,唱着黄调勾小婆娘,一勾一个准,不叫他师傅他一整天屁都不会啃一个。还有呐,他一唱黄调准是好晴天,天越晴调黄,调越黄,天越晴,别说,老天爷也好这口啊,黄调调唱饱了,天一黑他就没影了,跑去勾小婆娘去了。村里留守妇多,也苦,一年半载的男人们回村几天,多几个壮劳力张罗着,遇事也好办。
一枪打鸟鸟落地,七进八出才快活,妹子哟,七出八进才快活,,,,,,,,
两匹健骡,一公一母胯下吊半斤肉的那只是公的,青灰青灰,公的驮摄影器材;母的后背上一长溜的白综,白如雪,浑身枣红,驮帐篷睡袋,烧火做饭的锅碗油盐腊肉土豆白菜等一系例的杂碎。
好地越种越肥,井水越打越旺,姐哦哦,老公不在你也莫空等着,姐姐哟,老公不在你也莫空等着,,,,,,,,
闲汉空山等鸟来,姐姐哦今夜你歇那个
窝?,,,,,,,,,,,,,,
“******,你那三钱狗油没地放,大清早******哼穷黄调,卵火旺******的日母骡去”
师傅边收紧驮子下的牛油绳,边忘形的浪着小黄调,村长揣着碗面条却在一傍骂开了。
嘿嘿 嘿嘿,他收紧最后的那根牛油绳,一拍骡屁股,两骡一串,喷一长涕,掉头出村而去,师傅抹一把脸上的微汗,衣襟上捏一把,挂着个小水壶,提着根柳条鞭,一溜小跑随骡去了。
闲汉空山等鸟来,姐姐哦今夜你歇那个
窝?,,,,,,,,,,,,,,
“妈拉个B的,穷三代的贱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年过错了?敢来老子家院坝里哼黄调”
人没影了,村长在边骂,黄调还在那边飘:扯开你的花裤裆,妹子和哥钻被窝,,,,,,,,,,
“早上师傅进门,我就师傅师傅的连叫他几声,左右耳朵都上了烟,嘴巴上的烟也给接了火,他高兴罢,由他唱去吧,说不定真唱出个好晴天哩”
峰哥在一傍打了个圆场,村长有点骂过火了。
“都是你们城里人来才坏的规距,要不他******祖辈三代那敢在俺们陈家耳到之地内唱黄调,唉,真不错的天啊,是个好晴天”
红彤彤的太阳跨出了对面的山峰,朝霞满天,我们得出发了。
还有个鸟导,复转军人,不愿进城打工,窝在家里创业不成,农活不象样,至今媳妇儿还没着落,幸好这里成了打鸟热地,他又识得些字文,整了本鸟谱,成了鸟导,鸟导就是向导兼背扛器材加揣水递烟接火。一天工钱二百块,如打到珍稀品种,还有小费,今年的鸟季又来了,还指望着积点钱整房娶媳妇呢。
我们得出发了,村长,峰哥,鸟导和我,我们四人,师傅已前走了,,,,,,,,,,调没起好,又奔下三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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