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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龐麥郎:2700元的背包,和"不專業"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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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麥郎說自己是總統——很多年前,他也是這麼說。

“我現在是總統身份,有時間一起聊。”他在微信裡回復我的采訪請求,用的繁體字。


幾天後,在上饒火車站,我見到了“龐總統”。他湮沒在務工人群中,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瘦小,不看前方,低頭快步走來。大號的紅色旅行包太沉了,以至於走路有點兒失衡。他看起來比幾年前蒼老,眼角和嘴邊爬了幾道皺紋,標志性的卷發不見了,頭發有點濕地耷拉著。那天在下雨,他沒打傘,拎著碩大的包在車站找了半個小時賓館。

“沒提前在網上預約嗎?”

“啊,網上,網上也可以啊。”他含糊地回答 。

對於提問,龐麥郎總是回答還好,還可以,不累,不緊張,不焦慮,很滿意,沒有遺憾。他的眼神總是躲閃,不斷埋頭刷手機,點開一個個群聊,飛快劃動消息,再退出。更多的時候,他在發呆,背著背包坐在沙發邊緣,雙手放在膝上。偶爾喃喃自語,忽然笑起來。

走路時,他總是不停撥弄自己的黑色帽子和口罩,時而戴上,時而取下,又再戴回去。

“不小心瞥見了你的真實發際線。”我忍不住調侃。

他忽然瞥了我一眼:“是不是更像藝術家了?”

龐麥郎標志性的卷發不見了


這是時隔四年後,龐麥郎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此時距離那首成名作《我的滑板鞋》發行過去了13年,而他上一次出現,是其前經紀人白曉宣布,龐麥郎被確診為精神分裂症。那之後,龐麥郎這個名字幾乎再沒人提起。

龐麥郎在過去十年被書寫過太多,關於他這次復出,我想弄明白的只有,他的病好了嗎?他有哪些變化?於是我和龐麥郎一起坐上了綠皮火車,從江西上饒到他的漢中老家,再到省城西安。旅程過半時,我又多了些好奇,對擁有過大爆曲的歌手來說,賺錢不是難事,而他至今依然窘迫,這和他的病有多大程度的關系,又或者,這只是一個小鎮青年注定的宿命。

慢悠悠的綠皮火車把旅途無限拉長,我也在試圖理解這種與時代脫節的勻速和緩慢。


最孤獨的演出

某種程度上,上饒的演出幾乎是我見過最“幹巴”的Live。

除了“唱歌”,什麼也沒有。沒有走位,沒有樂隊,沒有伴舞,甚至沒有表情。無論觀眾如何歡呼、呐喊,試圖互動,龐麥郎都沒有一點兒回應。他偶爾豎起代表搖滾的手勢,面無表情地看向遠方。即使是爆火單曲《我的滑板鞋》,他也只是快速幹癟地“念”完詞,輕聲說謝謝,頭也不回地下台准備下一首——換作別的歌手,他們或許會揮揮手,把麥遞給觀眾,全場合唱。

聊天環節是觀眾最為期待並強烈呼吁的——在現場演出中,這通常是寵粉、搞效果,或固人設的重要環節。但龐麥郎完全沒有。“這種任意一個視頻切片都可能讓他流量翻翻啊”,台下的人看了扼腕歎息。正式演出的龐麥郎甚至沒有彩排時話多——試話筒時,工作人員讓多說兩句,他就做了一番加長版自我介紹。那是我唯一一次聽他連貫地說滿三句話。

龐麥郎正在演出

每唱完一首歌,他就下台換一次衣服。他准備了12件衣服,也就這樣上台、下台了12次。我在後台等他,每經過我的身邊,他都有禮貌地說“謝謝”。

休息室裡,紅色旅行包被打開,12件表演服裝整齊地疊放在一旁,大多是襯衫、衛衣和棒球服,復古風,有2016年的舊衣服,也有今年剛入手的新衣。他會根據音樂的不同來選擇相應的衣服,褲子則永遠是那條緊身褲。他還為演出准備了3頂帽子,其中一頂是禮帽。演出的時候,他學著邁克爾·傑克遜那樣滑步,把帽子扔出。人群中發出歡呼聲,他立刻小跑著撿起帽子,又倉促折返拿起話筒,在舞台上來回折返兩次,然後靦腆地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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