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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鑄臨終前極度痛苦做出驚人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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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之初,陶鑄被選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在中央政治局中位列第四,然而短短幾個月後,陶鑄被打倒。1969年11月30日,陶鑄因膽癌在安徽合肥逝世,享年61歲。作家權延赤撰文《陶鑄在最後的日子裡》,披露陶鑄臨終前在手術室內的種種遭遇。


  

  文革期間周恩來與陶鑄合影


  一九六九年十月十八日晚,合肥已是滿城燈火,一架專機拖著淒厲的長嘯朝機場跑道滑落下來。

  一切都發生在靜悄悄之中,然而,坐落在西郊的解放軍某部醫院,有間房子裡的電話卻驚心動魄地響起長鈴。等候已久的一位負責人抓起聽筒:“嗯”了幾聲便放下話機,起身說了一聲“走!”一名醫生和二名護士聞聲而動,隨那人匆匆奔向“秘密病房”。

  不一會,從機場開出的那輛黑色轎車便在“秘密病房”前停下。車門打開,一個面戴口罩、身穿呢大衣、手拄拐杖的人緩緩走下車。他在冰涼的夜風裡立住腳,而後緩緩四顧,像是與這自然界作告別,然後一直走進為他“精心安排”的“秘密病房”。

  這是朝北不見陽光的“陰間”,其實朝南也徒然,窗口用木板釘死,又蒙了厚實的窗簾,門口對著走廊,進來時他已看清走廊的一頭從地到樓板全部堵死,耗子也鑽不進。只留下一道門進出。病床矮得出奇。顯然床腿被鋸掉一截,大約是怕“跳床”自殺吧?

  陶鑄!“中國最大的保皇派”陶鑄!雖然為重病纏得人憔悴,但他無疑是那位名字曾經隆隆地響遍中國大地的陶鑄。


  可是,就從這天晚上起,這位身陷囹圄的“保皇派”連陶鑄這一真實姓名也如同他的自由一樣被剝奪了。病歷上寫著“王河”的化名,那是押送者為他起的名字,所有監護人也都將“陶鑄”封閉在心裡,只叫他“王河”。

  陶鑄就在這個封閉而窒息的環境中開始了他的“特護”生活。他依稀記得是去年,一九六八年的八月,自己在“批斗劉鄧陶大會”上又挨了痛打。不久便開始頭暈、眼花、想嘔吐,他講明情況,要求檢查治療,卻一直拖到一九六九年三月才獲准去醫院檢查,他做了大手術。親人和醫生都說是膽囊切除術,他也對所有人說是膽囊切除術,然而,當他痛得在床上東倒西歪,前扒後仰,大汗淋漓之際,還是脫口叫出一聲:“沒想到癌是這麼痛!”

  由於病菌和精神的雙重折磨,陶鑄到安徽不足一星期,便完全不能起床,不能吃飯,不解大便;再不作病情檢查,很快就會餓死!


  十月二十三日深夜,醫院裡的人都睡了,監護人員悄悄進了“秘密病房”,給陶鑄戴上口罩,用擔架把他悄悄抬到放射科。檢查證明,病情己非常危重,腸子粘連,並發展成為完全性腸梗阻。

  腹腔打開了,無影燈下,醫生目瞪口呆,淋巴結廣泛轉移,癌組織滿腹都是,大的如蠶豆、小的如綠豆,血管焦脆,稍碰即破,隨時都會引起大出血,手術根本無法進行,折騰大半夜,腹腔打開又縫合,連腸梗阻也未能解決。

  極度衰弱的陶鑄,手術中流了大量的血,卻沒為他輸一滴血。

  在最後的日子裡,陶鑄忍受了極大的痛苦。護士親眼看到了他癌痛發作時的情況:“他坐起趴下,趴下坐起,一刻也無法安寧。”那天,癌痛到極點,陶鑄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觸電一般,每一條筋,每一束神經,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栗,病床在他身下咯咯作響。驀地,他舉起一只手,攜了颶風之勢猛然揮出,彷佛要掃蕩一切彷徨不安,粉碎所有的痛苦哀愁……

  砰!一聲響亮,陶鑄的手重重拍在牆壁上,像曠野裡轟響的巨雷,監護人都吃了一驚,那白壁上,粘汗沾掉牆皮,清清晰晰留下一只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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