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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 一个红卫兵的忏悔:我的文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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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伯勤,文物保护工作者。1952年出生,“文革”中曾下乡插队、在济南火车站做工,1978年入山东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学习,1982年毕业,先后在济南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办公室、济南市文化局从事文物保护、管理工作。2007年退居二线,参与地方文献整理。2012年退休。】


  1966年夏,我14岁,在山东省济南一中读书,老初一,就是所谓“老三届”中最低的一届。我们这一届,是“文革”前入学(1965年)的最后一届初中生,也是“文革”时最小的中学在校生。

  我们学校,建于20世纪初,是济南也是山东省最早的新式中学之一,原称省立一中,占地面积广大,教学设施、实验设备齐全。学校有一大群优秀教师,学生经初中、高中两次筛选,高考入学率很高,“文革”前是济南市重点中学,学子并家长都趋之若鹜。中共济南市委自然也很重视,这点从干部配备上也可看出:校长王苇塘,老革命,教育家,行政13级;副校长朱琳(女),老革命,行政14级;党支部书记王景三(女),行政15级。仅上述条件,与其他中学就拉开了距离。


  我的家庭,“文革”前住在山东省政协大院宿舍里。“文革”前夕的政协,已从解放初的具有立法权力的议会性质机构变成纯粹的统战机关。当时山东省政协的领导是一些年龄大、资格老、声望高但已不适合在一线顶岗的老干部,或者级别较高但在党内斗争中犯了错误,或有这样那样问题被控制使用的干部。驻会常委、委员,则是些党内高龄同志、着名民主人士、国民党军起义或被俘将领、民族资本家以及被打成右派的高级知识分子等。机关内设机构,则比照厅局级机关设置。

  

  “文革”的爆发,可以说是“救”了我


  1966年6月的某周,适逢我们班劳动。记得一天下午,我们几个同学用地排车往学校拉东西,班主任许俊源老师迎上我们说道:“明天起学校不上课了,我们班也不劳动了,参加‘文化大革命’。”

  那年春天以来学校就不平静了,批《海瑞罢官》、“三家村”、《燕山夜话》,好像也刮拉(牵连)上了本校的老师。但那些我都不甚了解,我只关心这“不上课”,是这一周不上课了,还是怎么着。就问道:“是这星期不上课了,还是永远不上课了?”许老师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黯然地说:“永远不上了!”


  多少年以后回想起这一幕,他当时的眼神、口吻,我都历历在目!许老师兴许是可怜我的少不更事,又不能明讲,才这么说。我们哪里想得到这些,立刻“啊……”欢呼了起来。别的同学或许想的只是不上课可以玩儿了,对于我,还包含着解除了留级的危机!啊,我解放了!

  “文革”前小学升初中,也是考试入学,能升入一中的,都是原来小学的尖子生。但进入中学后还是产生了分化,像我,就没从新鲜劲儿里转出来:上课根本不认真听讲,老琢磨着玩儿的事,学习很快就落下了。最差的是英语,几乎没背过几个单词,到后来,上英语课几乎像听天书,老师和同学读课文,我根本不知所云。再就是代数,就感觉有越来越多的题不会做了,下学期期中考试,竟得了59分,不及格。老师批评我,反认为是老师跟我过不去,就干脆琢磨起怎么对付他,绝对属于班里的“琐矣(调皮、捣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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