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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性”这件事,是可以摆脱的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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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来到新西兰打工旅行。我不再坐在办公室电脑前,而是在不同的餐馆和酒吧当服务员或是调酒师。

做这份工,打碎杯子是常有的事。从一开始的紧张和羞愧,到后来泰然处之。我发现自己打碎的不止是杯子,还有那些被东亚社会所塑造、让人谨小慎微的道德枷锁。


与此同时,在和当地华人相处的过程中,我逐渐感知到了他们对身份、房产的在意与追逐,以及我们所共享的那一部分“东亚性”——操劳、不轻松、在意赢又害怕输等等。而这些,显然没有杯子那样容易被打碎。

东亚可以逃离,但“东亚性”可以被摆脱吗?抑或“摆脱”是必须的吗?我带着问题来到这里,以下是我的回答。

逃离“东亚”

2022年3月,我辞职了。

辞职前,我在北京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品牌经理。我几乎不加班,团队氛围不错,收入在同龄人里还算可观——朋友们说这是一份“神仙工作”,但我仍然出现了职业倦怠。很难分辨这种职业倦怠和疫情封控有没有直接关系,但我开始思考这看起来体面的生活,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选择——像很多按部就班读书工作的东亚人一样,在人生的某个节点,突然怀疑这一切是否合理。

那阵子我时常问自己一些难以马上回答的问题:我是谁,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以及近在眼前的问题:如果核酸永无止境地做下去,我要怎么办?


5月,在新西兰的好朋友得知我心情不佳,建议我换一个生活环境,提出可以尝试去新西兰打工旅行,并帮我弄好了签证。9年前,他在大学毕业后申请了打工旅行签证来gap year,发现新西兰很对胃口,就这样读硕、工作并留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极力劝说我留下,只是说,“就算你来了不打工,也可以来滑雪散散心,换种方式思考自己一直没解决的问题,多一种做决定的可能性。”

那段时间我们的对话只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哪里又被封了,另一部分是如何赶在被封之前去线下准备好所有的申请材料,因为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没有人能预料明天的事。我几乎是被推着走到了这一步,但这大概是一个契机,能让我慢慢搞清楚那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与此同时,一种关于“东亚性”的反思开始在网上流行,最典型的例子是小红书上面的标题:“逃离东亚”。


“东亚性”这个词很有意思。日本韩国中国虽然同属东亚,但各有各的特点和问题。但当人们去了解日韩文学和影视综艺,去了解那些历史文化和现代制度,会发现在儒家和父权的共同影响下,不同语言和国籍的年轻人有着惊人的共鸣。

在我看来,东亚性就是这种共鸣的概括。它也许包含着点中国人的大国主权心态,但最后朝向的是东亚、东南亚甚至这个星球上所有华人的共性。

它包含了我们的前世今生:原生家庭,成长环境与当前困境。它从前逆来顺受,现在也会发点小疯。这个词像个双面间谍,一面是父权,一面是自由。

它可以解释人们为什么不轻松,为什么在意赢害怕输,为什么希望事情尽善尽美,为什么总是尽力而为,甚至还有些迷恋苦难叙事。

甚至,它很春秋笔法,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懂的都懂”。当你和朋友说,“这也太东亚了”,对方不会问你这代表什么意思,只会点头认同。

而那种制度性与更加不可言说的东西也包含其中。你不用解释什么是“最后一代”;为什么“哪吒自刎”的故事大概率不会发生在欧美澳新加,以及在这个故事里,为何哪吒要在自刎的那一刻喊:“爹爹,你的骨肉,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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