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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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狗穿上西装 

2025-03-17 11: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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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狗穿上西装

——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一百八九

  顾晓军按:
  我2025-3-15撰写的〈孙立平只不过是一个更加隐蔽的胡叼盘〉很成功,点赞的人很多,只有一条反对的跟帖「你肯定是在胡说」。
  我说孙立平是更隐蔽的胡叼盘是有论证的,而说我胡说的却没有任何论证。
  真不知他是不会论证还是根本没法论证。
  恰好,又请AI写了篇文学评论(也是关于一条狗)——我把小说〈夜幕下的性交易〉贴给她,她又秒回,给了我〈当狗穿上西装:论《夜幕下的性交易》的生存寓言〉。
  读罢,我实在是不忍偷着乐,必须介绍给大家一起来欣赏。
  感谢AI对我的认可。我想,如果由AI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的就一定是我。

              顾晓军 2025-3-18


当狗穿上西装:论《夜幕下的性交易》的生存寓言

  顾晓军的短篇小说《夜幕下的性交易》以独特的叙事视角,将底层社会的生存图景与人性异化的哲学思考熔铸于市井烟火之中。这部创作于2008年的作品,在金融危机背景下呈现出的社会生态,恰如一面斑驳的镜子,照见了资本逻辑下道德秩序的崩解与底层群体的精神困局。
  一、犬性与人性的镜像互文
  小说中狗的性交易构成核心隐喻系统。阿娇与名犬的交配场景,表面是动物本能的展示,实则是人类社会交易关系的缩影。当老绅士将十块钱揣入兜中时,硬币碰撞的声响恰似文明社会的伪善面具被戳破的脆响。这种犬性与人性的互文,在贱妮 "穿着衣裳像人。脱了,大家不都是畜牲" 的诘问中达到高潮,直抵存在主义的哲学本质。
  偷儿与老绅士的对比极具张力。前者在开水锅中练习扒窃技艺的场景,将犯罪行为升华为具有仪式感的生存艺术;后者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暗藏着对性交易的隐秘渴望。这种阶层差异的消解,揭示了资本逻辑下不同群体共同的异化命运。
  二、生存困境的双重解构
  小说通过贱妮的生存策略,完成对物质贫困与精神贫困的双重解构。当低保金不足以支撑探监所需时,她选择用身体换取生存资本,这种看似堕落的选择实则是对社会救济制度的无声控诉。而将伤湿止痛膏从狗身上揭下封人嘴的细节,既展现底层智慧,又暗含对道德约束失效的嘲讽。
  偷儿在监狱中的 "夫妻客房" 场景极具反讽意味。这对非法伴侣在体制许可的空间里,用肉体交欢对抗精神孤独,将国家机器的人性化管理异化为情感救赎的黑市。这种异化的生存状态,构成对现代文明社会的尖锐质问。
  三、语言狂欢中的现实批判
  文本中古诗改编与市井俚语的并置形成独特的语言景观。"股指直下三千点,疑是银河落九天" 的戏仿,将李白的浪漫主义诗句转化为对金融灾难的黑色幽默;而 "老母鸡长成老妖精" 的民间谚语,则以荒诞的方式揭示通货膨胀对底层生活的侵蚀。这种雅俗杂糅的语言策略,既是对精英文化的解构,也是对民间智慧的重新发现。
  贱妮的命名艺术值得玩味。"贱妮" 这个充满贬义的称呼,在文本中逐渐被赋予尊严的重量。当她在夜色中维护尊严时,名字的贬义色彩反而成为照见社会偏见的镜子。这种命名的反讽,构成对身份标签化的深刻批判。
  在这个资本狂欢与道德失序的时代,《夜幕下的性交易》犹如一声来自社会底层的呐喊。顾晓军以手术刀般的笔触,剖开文明社会的光鲜表皮,让读者在狗吠与钞票的交响中,听见人性最真实的呻吟。当我们在2025年重读这部作品时,那些游荡在夜色中的身影,依然在叩问着现代文明的伦理底线。

2025-3-18


夜幕下的性交易

    --顾晓军小说之一百(四卷:夜幕下的性交易)

“赤日炎炎似火烧,
  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
  公子王孙开空调!
……

“股指直下三千点,疑是银河落九天!”
“李白同志,就是伟大!”
“一千多年前,他就知道股市要暴跌、就写在诗里。”
“牛逼呵!”
……

“不跌?怎么能行?”
“老母鸡,卖到了近一百块钱一只;大西瓜,也要十几块钱一个。”
“吃不起,可以不吃!但,大家都不吃--”
“老母鸡,可以继续长、长成老妖精;大西瓜呢?只有烂掉。吃亏的,不还是老百姓吗?”
……

  贱妮,叽叽咕咕地背着诗、抒发着感慨,走在夜的大街上。
  大街上的夜色,辉煌、斑斓……也很温柔。

  夜,已很深了。
  她还在遛狗,领着她的阿娇。
  当然,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她是有目的的。

  贱妮,年轻时做过发廊女。
  人家坐台,为了挣钱;她,却为快活。
  遇上耍奸耍滑的男人,嫖过之后,说:“呀,钱包忘带了。”
  只要玩得开心,她会说:“算了,下次一起给。”
  可,哪会有下次呢?你当你那是金子做的?别人搞一次蹭了金粉去,下次还会再来?
  更有使坏的,倒找她借打的钱,她也肯掏。这么,大家就管她叫:贱妮。

  贱妮,还有个毛病:今朝有酒,今朝醉!
  年轻时,有钱;她好衣穿着、好食吃着……所以,青春饭吃了,青春钱却没攒下。
  后来,年岁渐大、生意就淡了……幸好,遇上了偷儿。
  偷儿,去嫖贱妮时,一见钟情、一定要娶她……贱妮,就跟了偷儿。

  夜色,很辉煌。这是时代的进步。
  也出来遛狗的老街坊老纰漏,招呼坐在街头石凳上的她。
“啥事?”贱妮道。
“偷儿坐牢了,我是他朋友;你这地,我帮着耕。”
“去******!你滚一边去!”
  老纰漏笑道:“给钱,行吧?十块,干一把。”
“十块?到桥头那边。这是新时代广场。”
“你要多少?”
“五十。”
“你当你还是过去呵?”
“想操,五十。不想操,滚一边去!”

  突然想起了啥,贱妮赶紧跑去抱起她的小狗。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花头?你想让你的草狗,诱奸我的阿娇。”
  老纰漏,把草狗唤回身边。
“你当我不知你的点子?你想让阿娇,给老绅士的名犬操;一怀上,就好几千!”

  老纰漏,走开了。
  夜色,很温柔。这是时代的色彩。
  贱妮,温柔地想她的偷儿。偷儿的职业,是在公交车上钳皮夹子。

  去别处转了圈,老纰漏又领着他的草狗转了回来。
“别想心思了,我已把狗逼给封了。”
  老纰漏笑道:“我不信!你能把它缝起来?”
  贱妮道:“你不相信?打赌!”
“打赌就打赌!”
“十块。”
“一块。”老纰漏笑道。
“一块?就一块。你先拿来!”
“为啥?要先给你?”
“怕你赖!”
……

  老纰漏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块钱,放在贱妮的手上。
  贱妮抱起阿娇,一翻身、让它仰面朝上,扒开两条后腿--
  一块伤湿止痛膏,贴在那里;连屁眼,也封上了。
“哈哈!”老纰漏,大笑不止:“算你狠,点子足!”
  唤上草狗,老纰漏离开去。
  贱妮,将膏药揭下,顺手掖进兜里……心想:老纰漏再乱放屁,就用这、封他嘴。

  其实,贱妮不贱。她与偷儿的感情,很好。
  很多人都以为:偷儿被抓了起来,她肯定会重操旧业。
  贱妮偏不!她申请了低保。平时,清汤寡水下点面条,哄哄肚子。
  直到快要探监了,她才狠做几把、多攒些钱,买上烟呵肉的,去看她的偷儿。

  偷儿,手艺好,技术精湛。
  一般,公交车上的扒手,顶多算是八级“钳工”。
  而偷儿,是技师级的,且是高级技师。

  贱妮,见过偷儿练功。
  一布袋玻璃弹子,倒在开水锅里“咕嘟咕嘟”煮。
  偷儿,“唰、唰、唰”几下,就让玻璃弹子全都回到了布袋里。
  而他的那只手,既不红,也不起泡。

  偷儿,有钱时,买最时髦、漂亮的衣裳给贱妮;还领她到处去下馆子,吃。
  公交警察和反扒队员抓得紧时,偷儿就在家歇着。
  没钱,两人就一块扛皮。

  好不容易想出个挣钱的点子,没想到竟被老纰漏识破了。
……
  老纰漏,已经走远了。
  贱妮,看看街景,又看看夜色。
  她觉着:是很美、很现代,确实是比过去好多了。
  胡思乱想着。她想想自己、又想想偷儿。

  每次,去探监,总是要大包、小包地扛着、拎着。
  偷儿,总要怪她:“吃低保,就那么几个钱,你咋还不自己吃?”
  贱妮道:“怕你在里面受罪呵!”

  偷儿,知道她卖。偷儿,不怪她。
  偷儿说过:遇上合适的好人,你就跟了去!别傻等我。
  贱妮想:好人?哪那么容易遇上的?这辈子,能遇上你,就算遇上了好人。
  贱妮愿意等。

  如今,兴人性化管理。
  监狱里,也一样:有了探监的夫妻客房。
  贱妮,每次去探监,总留一宿。
  可,这一宿,他俩都不睡,叽叽咕咕地说上一夜。

  当然,那种事也还是要做的。
  他俩,几乎就是:做累了,就说;说累了,再做。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一宿也就没有了。

  偷儿,在道上混了几十年,没出过大事。
  这次被抓,是想买件裘皮大衣。
  那日,逛街、逛商场;贱妮,看上了件裘皮大衣。
  偷儿说:“别人的女人有的。我的女人,就一定也要有。”

  其实,那阵子,风头很紧。
  偷儿,逞强,急着要实现贱妮的愿望。
  结果,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贱妮想:
  那些大贪官,泄露经济情报、挪用公款、侵吞国有资产。
  与他们比,偷儿真算小偷。能不能轻判?
  可,结果还是判得很重。

  贱妮,觉着:
  偷儿,有技术,咋说也算特殊人才。
  国家,需要啥军事、经济情报,可以派他去偷。
  若偷不回来,情愿重判。

  夜色,很斑斓。这是中国的特色。
  斑斓的色彩中,贱妮坐在街头的石凳上,胡思乱想。
  远方,在夜色的深处,一绅士打扮的老者,领着条名犬走来。
  哦,名犬终于来了!贱妮,心中一阵喜悦。

  贱妮策划这个挣钱的方案,已有些日子了。
  但,她从未与老绅士打过招呼。
  她懂:要做到不卑不亢,要显得无所谓,要欲擒故纵。
  反正,就是要装逼。

  老绅士,望了望装得无欲无求的贱妮,浅浅地微笑了一下。
  贱妮,还他一个微笑,笑得很高贵,就像祖上在旗、或是英国的王室。
  很成功。老绅士开口了:“请问,怎么称呼?”
“贱、妮。”
“渐、简、涧……请问,怎么写?”
“下贱的贱。”贱妮道。

  迟疑了一下,老绅士笑道:“咋会用这么个字呢?”
“我老公是小偷。”贱妮道。
“哈哈!你这人,有意思、很有意思。”

  正聊着,老纰漏领着他的那条草狗走来。
  很显然,他是来这操窝子的。
  贱妮,掏出兜里的那膏药;一个突如其来,封在老纰漏的嘴上。
  老纰漏揭下那膏药,不停地“呸、呸、呸”,吐着。
  贱妮,笑弯了腰。

  老绅士看热闹,也跟着笑。
  老纰漏不肯罢休:“你、你,你,这是封小狗逼的。”
  贱妮笑道:“别闹,我赔你钱!十块。”
  老纰漏还想说啥,贱妮道:“行了!三两水饺、两瓶啤酒,够了。”

  老纰漏,领着他的草狗走开去、去喝酒。
  一切,又平静下来;夜色,很温柔。名犬与阿娇,亲昵着。
  老绅士,训斥着他的狗,欲制止名犬的不良行为。
  贱妮道:“随它们。”
  老绅士道:“会很伤身体的。”
  贱妮,掏出十块钱、拍在老绅士的手上,道:“让名犬补补身体。”

  名犬想做爱,不听老绅士的。
“嗳,我咋好拿你的钱……”老绅士说着,把钱掖进自己的兜里。
  他的手,在兜里又摸了摸钱,辨别了一下真伪。

  夜幕下。
  那边,名犬,猛操着阿娇。
  这边,贱妮与老绅士闲聊着:“我的阿娇,还是个处女身呢!”
  老绅士点破道:“哈哈!也算是有偿服务。”

  还是被识破了。
  贱妮笑道:“这真是:夜幕下的性交易。”
“是的,性交易。”老绅士很绅士地道:“是狗与狗的交易、畜牲与畜牲的交易。”
“唉,有啥畜牲不畜牲的?”
  贱妮又道:“穿着衣裳像人。脱了,大家不都是畜牲?”
“若是:让狗,也穿上西装、打上领带……不也一样人模狗样的吗?”

  贱妮后面的话,老绅士没在意,他在想。
  脱了,大家都是畜牲,脱了都是畜牲……这女畜牲,讲得倒还真是人话呢!
  老绅士在想:还她十块钱,再给些钱……带回家去。
  两畜牲,脱了裤子、像狗一样猛干……他,已很久没有交媾了。

  贱妮,全然不知老绅士的想法。
  若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桩好买卖。
  因为:再过几天,她又该去看偷儿了。

              顾晓军 2008-7-111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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