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30 00:3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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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難以找回最初聽“Beautiful ones“的心情……
那個夜晚,在露天的安靜的校園裡,幾個女孩兒,一瓶紅酒喝到半夜。
記得那天下過細細的雨,空氣很清新,到處都飄著桂花香。
伴隨我們的是那瘋狂而淒美的旋律,You don't think about it,You don't do without it,because you're beautiful……that's how you made me。
那時,Brett Anderson是一株血紅的罌粟,他的嘴唇是飽含毒性的果實,催生出無人能及的妖嬈性感。
那時,我們是一群“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傻丫頭,懵懂中擁有著花瓣似粉嫩的面頰;小鹿般跳脫的胸脯……
原來我們曾如此年輕,莽撞、熱烈、尖銳,對無望的事絕不認可,仿佛整個世界都屬於自己。
Life is just a lullaby,and everything will flow…… SUEDE 解散,我慢慢在民謠和爵士的小情小調中沉醉。Brett Anderson 也蛻變成一個平靜、深沉的中年男人,英俊面容依然可以迷倒任何女人或男人,被時光抹去的是那張臉上的妖冶與孤傲。
在這個夜裡,在紅酒杯的光暈裡,我若有所悟,生命的流逝,人性的成長,其實未必真的需要目標,也許, 他就是一個平和自省,將光華緩慢釋放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