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在北京聽“武林高手”阿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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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10-12 10:36:20
www.fjnet.cn/r/2009-09...120513.htm

在北京聽“武林高手”阿巴多
www.fjsen.com 2009-09-29 08:31 李歐梵 來源: 我來說兩句

上上個周末,我和幾位香港的“馬勒仔”朋友到北京“朝聖”———我心目中的“聖人”是指揮家阿巴多,此次他率領琉森音樂節交響樂團遠征北京,表演四場,此外尚有一場室內樂和馬勒室內樂團由譚盾指揮的音樂會,聲勢浩大。據我所知,不少樂迷從亞洲各地趕來聆聽,中國內地更不必提,我想大多數人都是為了阿巴多而來的。

我聽的是9月20日開幕第一場,節目是普羅科菲耶夫的C大調第三鋼琴協奏曲(由年輕鋼琴家王羽佳主奏)和馬勒第一交響曲。王羽佳年紀輕輕,技藝超群,但樂隊的聲威幾乎凌駕其上,阿巴多頻頻顧盼這位年輕美女,從音樂中和她對話,也為樂隊熱身。

從我的樓下座位看上去,王羽佳的雙手很細,處理普羅科菲耶夫一般需要大手和厚手,才能發揮普樂曲中敲擊性的音樂,王羽佳在排山倒海而來的樂隊聲音威力之下從容不迫,但我覺得未能完全表現她的潛能,只有待九月底她到香港獨奏會時再仔細聆聽。絕大多數聽眾,還是為了聽馬勒。

阿巴多登場了,掌聲雷動,狂呼叫好之聲不絕於耳,令我大為吃驚,看來北京的阿巴多迷還真不少,而且可能是年輕人居多,和歐美的銀發族可大不相同。

和我同行的四位香港“馬勒仔”也很年輕,個個都收集了數百張馬勒交響曲的唱碟,平時見面大家暢談各指揮家的詮釋,把酒論英雄,其樂也融融,因為聽多了,對於馬勒的音樂也背得滾瓜爛熟,每人的腦海中都存有自己心愛的每一首馬勒交響曲的旋律。在他們耳中,馬勒第一不算大曲目,分量猶如流行歌,讓他們聽來如雷貫耳,服服帖帖,並不容易。然而那晚阿巴多把他們完全征服了。

阿巴多的馬勒,表面上中規中矩,完全遵照樂譜,毫無故作驚人的花拳繡腿手法,這一次在北京,還是有些不同:指揮棒不見了,而他的左手更變得長袖善舞,所有的提示、表情、速度和樂句的轉折似乎都集中在左手,右手只做輔助性的動作或打拍子,用武俠小說來比喻,就是武功高強之人一雙手就足以掌握全局了。既然阿巴多的左手表情十足,樂隊奏來也十分細致動聽。

到了最後樂章,高潮迭起,樂隊更全力以赴,只見每一個樂師都全情投入,大提琴部更是如此,仿佛所有的樂師都和阿巴多共同呼吸,如入無人之境!一波一波的弦律排山倒海而來,但沒有半點噪音,在我的聆樂經驗之中,只有柏林愛樂有此能耐,但琉森樂團更上一層樓,把這個樂章所描繪的英雄勝利精神推向雲端。

這個樂團的六個圓號手連帶後面的兩個長號手,在最後關頭都站起來了,一反阿巴多在柏林初指揮此曲的作風,他不願意誇張,所以要圓號手坐下。他和琉森樂隊的樂師們的默契早已到了頂點,大家可以毫不顧忌地表現自己,又能同心一體地去挖掘樂曲的靈魂,這是一個最高層次的和諧。

樂曲一完,全場叫好之聲如雷鳴,我的幾位“馬勒仔”朋友更是大吵大叫,如癡如狂!想不到這位表面上看來溫文爾雅、風格有“阿波羅風”的指揮家竟有魔力把聽眾帶到一種狂熱境界!馬勒的幽靈不散,當年他也是一位極有魔力的指揮家,魔上加魅,變成一種“復制”的時光。(李歐梵)

(責編:劉寶琴)
點擊: 709 | 評論: 13 | 分類: 放聲系統和音樂欣賞 | 論壇: 溫哥華不眠夜 | 論壇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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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評論

  1. 懷念故鄉 說道: 評論

    2009-10-12 10:40:08

    www.tudou.com/programs...PKbcLBvhk/

    這個鏈接裡可見到某些場景,想好好聽就談不上了.
  2. 懷念故鄉 說道: 無題

    2009-10-12 16:00:53

    看不成阿巴多先生的北京現場,那就找段他在1990年
    的馬勒NO.1的一段,看看他的風采.



    Mahler - Symphonie Nr.1 (Finale Extrait)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conducted by Claudio Abbado in 1990.

  3. 殺雨 說道: Re: ZT:在北京聽“武林高手”阿巴多

    2009-10-12 16:26:03

    太高雅,整不了,還是來段兒妹妹坐船頭吧
  4. 懷念故鄉 說道: Re: ZT:在北京聽“武林高手”阿巴多

    2009-10-12 16:34:10

    殺雨 寫道:
    太高雅,整不了,還是來段兒妹妹坐船頭吧


    建議您另開一帖.
  5. 殺雨 說道: 無題

    2009-10-12 16:42:36

    這不8壇嘛!

    瞎8唄!

    整天8來8去的都比較庸俗。
  6. abc2008 說道: 評論

    2009-10-13 08:59:43

    阿巴多(Abaduo Claudio Abbado ,1933.6.26 --),意大利著名指揮家,二十世紀後半葉指揮藝術黃金時代碩果僅存的大師。

      阿巴多1933年出生於意大利的歌劇之鄉米蘭,有著“世界歌劇的麥加”之稱的斯卡拉歌劇院便坐落於此。阿巴多家族更是音樂世家,其父乃是一位出色的小提琴家,其母則是一位優秀的鋼琴家,其兄曾擔任過米蘭音樂學院院長,是一位頗有所成的鋼琴家和作曲家。

      16歲的阿巴多進入威爾第音樂學院接受系統的專業音樂教育,師從老指揮家沃圖,更有幸成為著名指揮大師朱利尼的學生。從威爾第音樂學院畢業以後,阿巴多來到奧地利維也納音樂學院繼續深造,並在既是同學、又是好友的祖賓·梅塔的引薦下,拜斯瓦羅夫斯基為師學習指揮。由於斯瓦羅夫斯基有著許多獨特而實用的教育方法,阿巴多在跟他學習的幾年裡,學到了扎實的指揮技巧和非常有意義的經驗。
  7. 懷念故鄉 說道: 無題

    2009-10-13 09:53:19

    ZT:

    blog.soufun.com/105324...detail.htm

    鍾炬的博客

    馬勒《第一交響曲》:探索生命意義的序曲 (2007-7-27 20:02:35)

    • 馬勒的《第一交響曲》作於1888年,當時馬勒在布達佩斯皇家歌劇院任指揮。1889年11月20日由馬勒自己指揮布達佩斯愛樂樂團,以“交響詩”名義首演。

    • 馬勒的《第一交響曲》標題為《泰坦》,據說是跟據德國浪漫派詩人保羅的同名詩而命名。泰坦是希臘神話中的巨神族,天神烏拉紐斯和地神蓋婭所生的六男六女,所以也稱為《巨人》。筆者認為音樂的內容與這個標題風馬牛不相及,過分考慮這個標題反而會影響對音樂的理解。

    • 馬勒從《第一交響曲》伊始,就以音樂來探究生命哲學的意義。馬勒在這裡展現了他對大自然的熱愛和對死亡的思考,以及與命運搏斗的軌跡。所有將要形成馬勒特性的音符和音符背後的含義都已顯示於《第一交響曲》,以後只不過是發展和擴張至極度而已。

    • 馬勒對“自然”的定義和理解是極其寬泛的,它不僅包含大自然,還包括命運和全部的人生。我們從馬勒《第一交響曲》初稿的標題就可以看到這一點,其標題分別 為:1、不盡的春天;2、百花吐艷;3、滿帆前進;4、獵人和葬禮進行曲;5、從地獄到天堂。後來的正式版中刪去了第二樂章和全部的標題,其實這些標題也 會限制人們對這部作品的更全面的理解。

    • 第一樂章 D大調,奏鳴曲式
    一開始以弦樂的泛音來表現即將出現的晨曦,十分傳神。這種形式不能說不是受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開頭的神秘顫音的影響,但全體弦樂用極高的泛音 來表現晨曦的林中景象,亦屬首創。這裡不能不提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開頭的神秘顫音對後世的影響,瓦格納、馬勒、布魯克納常使用這種手法,特別是布魯克 納,好像如果不用神秘顫音開頭,就不會作曲了。

    接著出現馬勒《流浪少年之歌》的第二首歌曲《清晨我走過田野》的旋律,這個動機串聯著整個第一樂章,成為這個樂章的靈魂。在這裡我們看到一幅春天生機盎然的景象,和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年,對未來人生充滿憧憬。可以參看《清晨我走過田野》的歌詞,有助於對這個樂章的理解。

    • 第二樂章 A大調,諧謔曲
    這是一個充滿田園風味的蘭德勒舞曲,旋律十分優美,有時也充滿躁動的力量。樸素和明朗的音樂使人對美妙的大自然產生一種油然而生的深情。

    • 第三樂章 d小調,三段式
    這段葬禮進行曲和馬勒後來的作品相比,悲劇意味不算濃厚,但我們還是從中感受到馬勒對死亡意念的特殊敏感。這個葬禮進行曲的悲劇色彩不濃重的另一個原因, 就是葬禮對於馬勒來說,馬勒好像只是一個過客,在流浪和尋找人生真理途中偶然遇到獵人的葬禮。中段引用了馬勒《流浪少年之歌》中第四首歌曲的旋律——流浪 少年他鄉徘徊和尋覓的淒郁優美的旋律——《愛人憂郁的藍眼睛 》,與葬禮進行曲一結合,令人在深層次感上受到死亡的氣息,在這裡,看到了馬勒後來作品中的具有震撼性能量的葬禮進行曲的源頭。

    • 第四樂章 奏鳴曲式

    由三部分構成,傳神地表現從地獄到天國的過程。第一部分,在閃電般的呼喊當中,有一個由銅管樂器奏出的類似貝多芬《第五交響曲》“命運在敲門”的主導動 機。留意這個動機,馬勒不止一次使用這個“命運在敲門”的動機,在馬勒的《第五交響曲》裡,馬勒甚至用“命運在敲門”的動機,寫出了充滿強烈戲劇性的第一 樂章。

    在弦樂粗獷的呼喚中,小號與長號的加強,在很長的鋪墊下,才出現律動性的第一主題,這一主題由f小調轉為降A大調,表現了地獄、人與命運的搏斗。

    中間部分是動人的第二主題,優美的弦樂引出種種溫馨的回憶,達至靈魂的升華。

    第三段完全展露了馬勒熱烈的情感,而這種熱情所帶來的不屈不撓的力量,最終戰勝了厄運。

    • 自然的美妙、人生的寶貴、死亡的侵擾、與厄運的搏斗,形成了馬勒“生與死的悲劇沖突”的哲學定式,它不僅體現了《第一交響曲》的哲理意蘊,而且滲透於馬勒 的全部交響曲的思想內涵之中。馬勒的所有作品,就是一部探尋生命哲理的規模宏大、意蘊深刻的交響史詩,《第一交響曲》作為這部整體哲理交響史詩的序曲,已 將馬勒對人生意義和生命哲學探究的獨特思路清楚地展現出來。

    • 當然,作為馬勒的第一部交響曲,與其以後的作品相比較,不可避免地有些幼稚和粗糙。但是,與其它同樣創作了九部交響曲的作家(如貝多芬、舒伯特、布魯克納、德沃夏克)的“第一”相比,馬勒“第一”無疑是當中最好的。

    • 版本比較
    本人有三個版本的馬勒第一,分別是:
    1. 阿巴多1989年指揮柏林愛樂樂團版,DG, CD編號431 769-2.《企鵝》評介三星。
    2. 索爾蒂1964年指揮倫敦交響樂團版,Decca,廉價小雙張,CD編號448 921-2(同碟有馬勒的《第二交響曲》),《企鵝》評介三星。
    3. 伯恩斯坦1987年指揮阿姆斯特丹音樂廳樂團版,DG, CD編號427 303-2,《企鵝》評介三星保留一星。

    然而,本人的評價與《企鵝》不同,索爾蒂的演繹比較粗;阿巴多雖然精細,柏林愛樂的水准屬超一流,但阿巴多的處理太紳士了,沒有馬勒的神經質和狂放的特 質;伯恩斯坦的演繹在三者之中是最好的,把馬勒的激情發揮得淋漓盡致,盡管該錄音不算完美,層次欠清晰。 我一直都不看重《企鵝》的評價,總覺得其評判標准過於偏重英國口味,而不夠客觀。


    3樓音樂網友(過客)(2007-8-2 14:48:06)
    你 的理解太膚淺!也不知道哪裡抄的!這些東西誰都可以在網上找到!還是不要買弄得好!古斯塔夫•馬勒(Gustav Mahler,1860年7月7日—1911年05月18日),奧地利作曲家、指揮家。當時被視為傑出的奧地利指揮家,現在則被視作連接十九世紀晚期與現 代音樂的重要作曲家,特別是編制龐大的交響曲與“大地之歌”這首具有交響曲編制的聯篇歌曲。      
    馬勒生於波希米亞的喀裡斯特,1875年獲准進入維也納音樂學院就讀,向Julius Epstein學習鋼琴,隨後又到維也納大學修讀布魯克納講授的課程。他第一次嘗試作曲,是為了參加一場歌劇比賽而寫下悲歎之歌﹝後來馬勒把這部作品改為 合唱曲﹞。不過他並未成功,於是把注意力轉向指揮,巴德廳的第一份指揮工作以後,他陸續擔任多家大型歌劇院指揮──1881年在利比亞納,1882年在歐 婁摩茨,1884年在卡塞爾,1885年在布拉格,1886年在萊比錫,1891年則在布達佩斯。       1891年馬勒在漢堡歌劇院首次獲得長期聘任,直到1897年離開。於漢堡歌劇院任職期間,他在史坦因巴赫度過夏天並專心於作曲,這段時間裡馬勒完成了第 一號交響曲和“少年魔號角”。      
    1897年,為了保住維也納國家歌劇院藝術總監這個極具聲望的位置,原是猶太教徒的馬勒改信天主教﹝當時並不容許猶太教徒擔任這個職務﹞,自此十年他 都留在維也納,以其近乎苛求的完美主義著稱。一年之中他花費九個月管理歌劇院,剩下三個月主要待在麥亞尼希作曲;他有一棟小房子位於沃特湖畔,馬勒在此創 作了第二號至第八號交響曲。1902年,與愛爾瑪‧辛德勒結婚,育有兩個女兒;長女在1907年過世,同年他被診斷出患有心臓病,還失去了維也納歌劇院的 職務──馬勒試著在維也納表演他並未被廣泛接受的作品,卻受到多數反猶太的媒體攻訐抨擊。縱然第四號交響曲曾獲得些許好評,一直到1910年第八號交響曲 首演,馬勒才真正在音樂上得到肯定,之後的作品皆未在他生前公開演出。      
    馬勒一直承受著越發嚴厲的反猶太攻擊,直到1907年幾乎已是忍無可忍,同年接下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指揮職務,1908年也指揮了一季,卻因為大都會轉 念支持托斯卡尼尼而被停職。隔年又回到紐約擔任新成立的紐約愛樂交響樂團指揮,大約此時他完成“大地之歌”與最後一部完整的作品,第九號交響曲。1911 年二月最後一次前往美國,此時馬勒的病況嚴重,在他要求之下被送回維也納。1911年五月18日,馬勒因鏈球菌感染病逝於奧匈帝國內的維也納,留下未完成 的第十號交響曲。死後葬於維也納格林清墓園。
    馬勒的音樂》   馬勒啟蒙於德國音樂傳統──發源自巴赫和“維也納派”:海頓、莫扎特、貝多芬與舒伯特等人的創作,融合了舒曼、門德爾松等浪漫時期作曲家的音樂,然而 對其作品具有決定性影響力的,則是馬勒所說,在貝多芬之後   唯一作品中真正有“發展”的瓦格納。      
    馬勒的交響樂作品規模龐大,時間方面和樂隊的編制方面都是空前的,例如第三交響曲的第一樂章就長達45分鍾。這樣,他的交響曲具有更多表現自己情感想 法的空間。龐大的樂隊,有時還包括場外樂隊和大規模的合唱隊,使得對巨大的情感落差表達成為可能,而且能夠給觀眾極大的感官享受。      
    馬勒結合了浪漫主義的概念──包括為交響曲設標題,或是樂章的整合,與交響曲中歌曲曲調的運用,這些概念皆因交響樂團在管弦編制上的重大發展而得以實 現。當他尋求能夠延伸其音樂世界的方法,所帶來的是馬勒擴展了交響樂體制,最後致使他打破對形式既有的認知。他曾說一部交響曲應該是一個獨立的世界。因此 馬勒在呈現他的作品之時遇上困難,也會持續修改樂曲細節直到呈現的效果能讓他滿意。      
    馬勒的交響曲約可分成三個時期,第一個時期被他當時正在閱讀的“魔號角”詩集強烈影響著,還融合了他取材自這本詩集的歌曲曲風,這個時期涵蓋了第一號 至第四號交響曲。第二時期包含隨後三部交響曲,也被稱為“三部曲”。風格集中於猛烈的情感表現,其中第六號“悲愴”交響曲裡的鐵錘敲擊震撼當時的維也納聽 眾,也啟發了其他作曲家。他最後的時期以復雜的對位結構聞名,包含第八號、第九號、和未完成的第十號交響曲,以及聯篇聲樂交響曲“大地之歌”。      
    馬勒著迷於承襲貝多芬,同時也懼於寫出第九號交響曲,宣稱他所有的作品都是“第九號”:意指與著名的貝多芬第九號D小調交響曲具有同等規模的交響曲。 極少數作曲家能像馬勒般將其作品與生活如此隨意地融合。第十號交響曲的手稿上,還留著他給妻子愛爾瑪的記注,﹝當時愛爾瑪與Walter Gropius發生婚外情﹞還有其他手寫的注釋等等。馬勒靈性深遠,被形容成“時時皆與上帝通達”,以神性自然描繪著他的音樂。      
    這個原因致使在馬勒死後,其音樂長時間被視為超脫情感,甚至達到神秘至高境界。從他無止盡地尋求擴展表達音樂的方式來說確實如此,不過他同時也是個極 端熱衷的藝師──自其嚴謹的工作方式,細密計劃,還有對前輩作曲家的研究上就可看出。
    《影響》   某些角度來說,馬勒在追隨者眼中扮演的關鍵性角色,讓他儼然成為現代音樂的海頓。 他的作曲風格對勳伯格, 韋伯恩, 與貝爾格造成深遠影響,同時也影響了曾經與他共事,事業上受其助力的指揮家:布魯諾•華爾頓與奧圖•克倫培勒。他們將馬勒的音樂介紹至美國,更改變了好萊 塢電影配樂的做法。他不只是個作曲家,更是提倡革新的指揮,他的理論、技巧至今仍使用。他時常說:“傳統只是傷感。”,還要求大量排練曲目;即使這麼做讓 公演品質比過去更為精進,終究導致馬勒與樂團之間關系緊張。      
    馬勒在世的時候,其作為指揮家要比他作曲家的身份名氣來得要大,還被認為19,20世紀最重要的指揮家。可惜馬勒不曾留下錄音。但根據旁人的描述,馬 勒指揮時動作幅度很大,非常投入。      
    作品長期不被接受,讓馬勒說出了那句名言:“我的時代將要來臨。”二十世紀中期,他的時代的確來臨。那些早已認識他的人與包含萊奧納德•伯恩斯坦在內 的同世代指揮家擁護馬勒,渴求於探索音樂新浪潮的廣大聽眾看來似乎織成了擁護支持他的時代。馬勒的作品全集很快地被錄制,他的作品成為許多指揮登上職業顛 峰的驗證。      
    20世紀後期新發展的樂理得以對馬勒的曲目做出改動,數次完成第十號交響曲的嘗試,還有其他曲目的修訂。倫納德•伯恩斯坦,皮埃爾•布列茲、裡卡多•夏 伊、克勞迪歐•阿巴多、柏納•海汀克、小澤征爾、西蒙•拉特爵士、麥可•提爾森•湯瑪斯與本傑明•山德爾等數位指揮是樂界公認詮釋馬勒的好手,他的音樂將 繼續吸引聽眾。 《代表作品》   交響曲 :   第一號交響曲“巨人”/“泰坦”﹝1884年─1888年﹞   第二號交響曲“復活”﹝1887年─1894年﹞   第三號交響曲 ﹝1893年─1896年﹞   第四號交響曲 ﹝1899年─1901年﹞   第五號交響曲 ﹝1901年─1902年﹞   第六號交響曲“悲劇”﹝1903年─1905年﹞   第七號交響曲 ﹝1904年─1906年﹞   第八號交響曲“千人交響曲”﹝1906年─1907年﹞   第九號交響曲 ﹝1909年─1910年﹞   第十號交響曲 未完成    由他人續編成交響曲編制的版本:    庫克 ﹝1964年、1972年、1989年﹞    卡本特﹝1966年﹞    惠勒 ﹝1959年﹞    小馬捷提 ﹝1989年﹞      聯篇歌曲集、歌曲集及其他聲樂作品 :   悲歎之歌﹝1878年原為歌劇體制,1896年改為合唱曲﹞   為男高音與鋼琴所做的三首歌 ﹝1880年﹞   青年時期歌曲作品﹝1880年─1883年﹞   青年流浪之歌 ﹝1883年─1885年﹞   歌曲集:少年魔號角 ﹝1892年─1896年;另兩首則在1899年 與1901年完成﹞   呂克特之歌 ﹝1901年─1903年﹞   悼亡兒之歌 ﹝1901年─1904年﹞   大地之歌 ﹝1907年─1909年﹞
  8. 懷念故鄉 說道: 無題

    2009-10-13 09:54:35

    LS的轉帖供愛好者參考啊.
  9. 懷念故鄉 說道: 無題

    2009-10-13 10:03:09

    我對西方音樂的了解也有限.
    就是喜歡聽聽而已,
    對阿巴多的指揮風格很是欣賞,
    所以對他這次北京的演出很關心,
    在網上找到的信息貼出來,共享啊.

    有些報道還不讓隨便ZT,啊,
    老先生還在北京坐過地鐵的啊,而且是站著的,
    沒人認得他,所以似乎也沒人讓座.
    不過,我想老先生也不會在乎.
  10. 懷念故鄉 說道: 無題

    2009-10-13 10:21:24

    我第一次聽到馬勒的音樂,近二十年前了吧,
    是從電視機裡看到的現場轉播,記得是紀念卡內基音樂廳100周年大慶的音樂會,梅塔先生指揮的馬勒第一交響曲,我只趕上最後的一個樂章,留下的印象是氣勢宏大,梅塔先生眼含淚水的全身投入.

    後來見到阿巴多先生指揮的片段,風格上比較含蓄,
    但也是全身心的投入,LS的引帖說他是紳士風度,
    我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和樂隊成員的配合很好,
    是真的和諧了啊,盡管馬勒音樂本身是帶著許多不諧和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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