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首頁 | 博客 | 書簽 | 存檔 | 朋友和群組 | 個人資料 | 留言
 

vanxiong2008

專 題 分 類
缺省  
最 新 日 志
搜 索
 
快 速 導 航
友 情 鏈 接
此功能已被空間主人關閉
最 新 訪 客
還沒有任何會員到訪.
博 客 信 息
點擊: 328592
帖子數量: 356
開辟個人空間: 2010-09-07
最後更新: 2012-10-15
 
 
 
 
 

美國實在是高;中國轉型的大機會: 我看B X L和王提督之事

 
文章內容
[ 2012-04-13 20:08:33 | By: vanxiong2008 ]
 
王督夜遁美領館,一個小火星可能炸了地球。

從小受黨教育多年,發現一再被黨給騙了。呵呵

1)目前的斗爭,就是錢派和權派的斗爭

我覺得,馬克思在圖書館一坐40年寫出來的“資本論”,根本是書生治國方略,沒有可操作性。他沒有實際的國家管理經驗,怎麼能夠憑空搞出一套指導方方面面的指導書?用林彪的話說,“天才”。

這套東西本來還有點理想主義色彩。不料落到了斯大林的手上,看看斯大林是如何對待列寧的老同事、他自己的同事和下屬的,就可以知道,蘇聯的共產黨其實是個暴力黑幫黨,已經在精神上放棄了人類解放這個崇高的理想,而只保留了馬克思的全民所有制之類的形式而已。全民所有制 不等於社會主義,更不能是通往人類解放這個終極目標的一個道路。

“我們的黨”早期是在蘇聯共產黨一手撫養長大的,早期的活動經費完全依賴於蘇共,人員的培養、組織的管理和發展(含黨內斗爭)等等,無不有蘇共的烙印於其中。基因啊。盡管後來出了英明領袖毛主席,全面掌握了黨的權利後,逐步擺脫了蘇共的控制,但是,不管見還是不見,基因還是在那裡。

小平同志對這些煩了,提出了黑貓白貓,引導大家向錢看,算是引進了另外一種基因級別的思想。所以說小平同志很偉大。

所以,就出現了2種路線斗爭(借用中國的熟語),就是錢派和權派的斗爭,

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毛派和民主派的斗爭。毛派沒有了,英明領袖毛主席是一千年一遇的大英雄 (他也搞死了好多中國人,呵呵),沒有人可以模擬他,高度太低了。民主派,其實中國從來就沒有過,僅有的幾個精英分子是生活在民國38年以前,可惜那時中國內憂外患、年年戰亂,沒有他們的生存發展之地。
 
 
QR Code
請用微信 掃一掃 掃描上面的二維碼,然後點擊頁面右上角的 ... 圖標,然後點擊 發送給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謝謝!
分享:
分享到微信

文章評論

vanxiong2008
無題
就看最後是誰借誰的力了。政治的風險真是很高,很復雜。

但願最後是向更有序,更法制方向進一步。

現在想,審判四人幫時,據說陳雲要求不能有死刑,中止黨內的人頭落地的斗爭傳統,盡管文革搞死了好多人。意義是很大。

現在有30年了,再進步一些,就好了。花個上百年,象英國那樣緩慢漸近,而不是如法國那樣的革命,對大家都是有好處的。

二代把錢拿了,也就算了,不折騰,是大智慧。

2012-04-15 00:40:29 | 引用
無題
好文啊,這個不管觀點如何,不加精華,天理不容啊

2012-04-15 08:45:43 | 引用
部落巨人
米高莫非
無題
vanxiong2008 寫道:
就看最後是誰借誰的力了。政治的風險真是很高,很復雜。

但願最後是向更有序,更法制方向進一步。

現在想,審判四人幫時,據說陳雲要求不能有死刑,中止黨內的人頭落地的斗爭傳統,盡管文革搞死了好多人。意義是很大。

現在有30年了,再進步一些,就好了。花個上百年,象英國那樣緩慢漸近,而不是如法國那樣的革命,對大家都是有好處的。

二代把錢拿了,也就算了,不折騰,是大智慧。


這點上看法接近

2012-04-15 08:56:26 | 引用
無題
vanxiong2008 寫道:
2)中國沒有民主派

有人喜歡把仰望星空的人捧為民主派,把喊要政治體制改革的人說是民主派。其實是錯誤的。

再回首,前塵往事,應該歷歷在目: 1)50年代,百花齊放,是毛主席引蛇出洞,毛是主動的;2) 80年代,大喊民主,出版業空前繁榮,印刷了其後20多年很多的“禁書”,民主牆也有了,“言必稱希臘”,89年一陣子彈, 鄧是被動的 ;3) 又是20多年,搞得不好,結果即不能是主動的,也不可能是被動的,更大可能是隨機的。但結果只怕也是好不了。

這裡我不是要批駁、抹黑中國的政治人物。而是要說,這個是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事實。

中國的歷史是講究大一統的,長期的封建思想,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講究的是一。所以對於一人一個想法,習慣上、禮法上面都是不適應的。

現在的共產黨的高級官員,除了有這些中國傳統的思路外,再加上幾十年黨內“競爭”的鍛煉和熏陶,從來就沒有機會去被系統地學習和熏陶(或者被熏的強度過低),離民主的思想是漸行漸遠了。要靠他們給廣大p民民主,實在是勉為其難了。當然,p民,包括移民後的華裔(包括你,就是你,在看我這些字的你,和我)其實,本質上也是差不多的,最大的區別是沒有機會掌權,呵呵。如果我是版主,嘿嘿黑。。。。


確實,沒有法制,民主是個P毛

2012-04-15 08:57:20 | 引用
蛐蛐
vanxiong2008
無題
我在文學城看的博客,一個長篇小說:
終南信:80年代南京東南大學建築系的泰斗;40年代參加解放軍,和後來的南京軍區30多年的歷屆領導或是上下級或是朋友

施方覺:終南信在國立中央大學(現在的南京大學)40年代的同學,同村的。其父在抗日時贊助了新四軍,50年被當大地主鎮壓,母親被辱而自殺。自己逃到美國,靠父親的朋友以及父親的資產奮斗下來;80年代回家鄉投資辦廠,“打回來了”。

施方平:方覺的弟弟,當年跟了新四軍,後來爬到了南京軍區的軍區級政委一級。

以下是部分文章,看他們是如何看待當時(80年代中期吧?)的中國的,供大家參考:

blog.wenxuecity.com/myblog/56897/

施芳覺問終南信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湖水又少又混。終南信說:“大概是氣候變暖的原因,雨水少了,人口多了,清潔的水一旦經過人們的使用,都變成了污水流進了湖蕩,香澗湖就成了這模樣。”他突然發問:“你說她還能不能變清?”

施芳覺吃驚的看著老朋友,沒想到他能向自己提出這樣一語雙關的問題,仔細一想,也許是冀望於自己旁觀者的身份,他說:“那要看人們的決心了,可以不往河裡倒污水呀,污水可以處理呀!”

終南信苦笑,“天天都喊治理,就是不見成效,政府投入的錢也不知都流到哪去了,現在的貪官就是刁民養起來的,投機者會算賬,送八千賺十萬非常劃算。另一方面,讓老百姓不往河裡倒臓水怕比登天還要難。”他沉默了一會兒,“我真想變條大魚,用鰓把湖水過濾清澈。”施芳覺聽了,心裡為之一震,向頭發花白的老友望去,看到的是滿臉的憂慮和真誠,施芳覺說:“如果人們都像你這樣憂國憂民就好了。”

終南信問:“還能記得那次在台城上我問你的話和你的回答麼?”

施芳覺脫口而出:“你問我,國家什麼時候強大。我說,民有尊嚴,官知廉恥,輿論自由,人心思善。”他清楚的記得,四十二年前,大學即將畢業的前夕,他們在台城上游玩,面對荒蕪的古跡,感慨國家的衰敗,終南信向他提出了這一熱血青年極為關心的問題。

“幾十年了,你我都沒有忘。”

“因為我們都還在關注和思考。”

“可悲的是,我們的同胞太講究實用了,在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們可以忍受剮骨的痛苦,承受泰山般的壓力,一旦遇有機會,他們又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自己受過的災難再強加給別人。於是,暴虐就產生了。暴虐是革命的溫床,革命產生暴力,暴力產生暴君,暴君產生bao政,bao政引發革命,幾千年莫不是如此。發出‘帝王將相寧有種乎?’疑問的不止陳勝一人,誰都想當皇帝,誰都想奴役別人,誰都想三宮六院,臥薪嘗膽的目的是欲求一逞而不是為了消除罪惡,這種心理極容易為野心家所利用,成為歷次革命的根源。”

終南信有些激動,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芳覺,一個民族,如果安貧知命、豁達智睿的人少了,包藏禍心、心懷異志的人多了,社會就不會安定。如果大家都能推心及人,當權者不為己,以天下為公,使平民百姓都能安居樂業,而平民百姓則安分守己、忠於職守,不排他、不投機、不以鄰為壑,這香澗湖的水不就清了麼?”

施芳覺說:“數十年沒見面,你的心田還是如此純真,難得啊!只要人們還有河清海晏的理想並為之奮斗,這個國家是有希望的。想知道我的想法嗎?”

終南信點點頭。

“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時間久了,親人、故鄉、祖國已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我是從韓戰體會到國家強大的滋味,繼而是越戰,祖國以其堅如磐石的大國之威庇護了羽翼下的鄰邦,震撼了整個自由世界,中蘇烏蘇裡江之戰,世人看到了不畏強權的中國。整個六十年代是中國人大展神威的年代,原子彈、氫彈、彈道導彈一個個消息振奮了海外華人的赤子之心。當我走在曼哈頓大街上,一九四七年的自卑和猥瑣沒有了,我覺得我的脊梁是直的,富國強兵是數代人的追求,現在國家雖然不算富裕,但兵卻很強,沒人敢欺辱我們,共和國成立後的幾次戰爭都是在境外打的,一改過去列強爭奪戰都在中國領土上打的狀況,這是大觀。”

“在西方人的眼裡,近代以來,亞洲只有兩個巨人,一個是印度的甘地,他們稱之為聖雄;另一個就是毛澤東,這是受到他們詛咒、懼怕和心中暗暗景仰的人。聖雄是依照西方的觀點進行印度的獨立和解放事業,自然受到西方人的歡迎,但他給印度帶來了一分為二的肢解痛苦,這個痛苦又延伸到前些年孟加拉的裂出,所以,這樣的聖雄出現的越多,西方人越是高興。西方人之所以懼怕和景仰毛澤東,因為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以弱凌強的韓戰,以羸弱之身挑斗北極熊,劃一條北緯十七度線成為美國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生死線,這些事只有毛澤東才能做得出,因此,他才有資格坐在書房裡等候西方領導人的‘朝覲’。南信,有機會看看尼克、松基辛格以及其他西方領導人的回憶錄,看看他是以何種心情去會見毛澤東的。”

“因此,盡管他曾給我帶來巨大的創傷,甚至是荼毒,我也不去咒罵他,一八四零年以來,中國就出了這麼一個偉人,使國人挺起了脊梁,他是當代中國之魂,我們不應當去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法國人咒罵拿破侖嗎?拿破侖並不是沒有給法蘭西民族帶來災難,而是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但法國人仍然把他看成是民族之魂,歌頌他、贊美他。因為每個人生活在世界上,首先他是民族的,其次才是個體的,離開自己的祖國,離開自己的民族,就是無根之木,會受到鄙視,更不要說那些妄自菲薄專門拿自己同胞開涮的人。如果中國現在仍然是一個極弱的中國,海外的華人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這無需諱言。”

“現在當權的說改革,我覺得改革總比革命好,革命對社會的摧殘太厲害了,你我都有深刻的體會。現在,我和他們殊途同歸,有了一致的利益。我還要不停地在大陸投資,為祖國的強盛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當然,我是為了賺錢,賺更多的錢,商人的本性如此,我無法改變。你看,肖家灣的百姓不也從我的投資中得到好處嗎?我賺了錢,他們有了薪水,有消費的能力,地方政府也有管理費、贊助等好處,這是三方都得利的好事,按照一位官員的話說:我們有共同的紐帶!說白了,這個紐帶就是錢。”

施芳覺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鶴灘現在出產服裝,不久又要出產電子產品,比過去光出產稻麥要高級的多,松堂也成為保護文物,人人可以自由地出入,免遭被拆除的危險。這不是社會在進步嗎?我花大價錢買下松堂,不僅僅是為了告訴世人施家的人回來了,更重要的是我要告訴世人,歷史的淵源沒有斷,也不會斷,富有階級的失敗只是暫時的,它會卷土重來。”他把最後一句話說得極其果斷,鏗鏘有力。

“至於楚榮亭式的人物,我想,他是全人類共同的敵人。在民國,他不是無產者,屬於富有階級,但他卻背叛了民國;在共和國,他不是資本家,但他向往的是權力和財富,他的所作所為和時代的要求格格不入,最終被他的上級拋棄。反人類、反傳統、反道德是他的本性,因此,這樣的人在任何時代都會被淘汰,而社會的實事證明,任何時代都會有這樣的人。”

“我說這話你可能有些驚奇,我的思想變化也是逐步的,起先,我有一種‘頭顱做酒杯。飲盡仇敵血’的憤恨,把他們殺了、刮了、剁了也不能解恨。後來慢慢發生變化,畢竟不是深刻,直到如今方才徹底覺悟:世事滄桑,變化多端,有一些事情卻永遠不會變,比如,長官的意志百姓的命,弱肉強食、以弱補強,以損補益、貧者越貧、富者越富。這些都不會變,東西方都是這樣。同時,歷史的軌跡也不會變,它並沒有在我們所希望的道路上前進,而是在老路上走一段時間停一段時間,有時甚至在後退。一個朝代,社會矛盾積累多了,爆發一次革命,鬧得天翻地覆,千萬人頭落地,然後被另一個新朝取代,清明一小段時間,再積累新的矛盾,再爆發新的革命,歷史老人就是這樣顛顛簸簸地晃悠了幾千年,造成了數不清的家庭和個人悲劇。為什麼會是這樣?因為宣傳家和和搞陰謀的人善於把黑的說成是白的,一方面貪婪地斂財,一方面高唱普世的贊歌。而老百姓們卻偏偏相信他們的信口雌黃,像飛蛾一樣撲向火堆。為什麼?這都是人的非份欲望在作祟。如果人沒有非份欲望,陰謀家、政治家奈我何?”

終南信聽了,起初是吃驚,繼而覺得合理,仔細又想想又有些擔心。他既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接過施芳覺的話茬,“有些地方,我們背離了原來的宗旨,還做的理直氣壯,丟棄了使我們成為偉大的東西,卻自詡為韜晦,因此,需要有人呐喊,需要有人善意的提醒。”

施芳覺聽了老朋友的話卻不明要旨,於是就問:“你說什麼?”

終南信沒理睬老朋友的提問,繼續說:“我們阻斷了傳統的文化淵源,又堵塞了新的道路,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人後面爬。一個民族最怕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等於沒有靈魂,舊知識分子把世界大同作為最高追求,我們這一代人把共產主義作為最高理想。理想沒有錯,那是一個完美的社會,錯就錯在有人掛羊頭賣狗肉,自己屙屎自己吃,把神聖的殿堂弄臭了,不去打掃,卻放一把火燒掉,使人們失去了祭拜的場所。”

“我曾經經歷過宗教般的狂熱信仰時代,當時,我有些厭惡。現在細想想,沒有宗教般的虔誠,就不能去做驚天動地的事業,就不能前仆後繼地舍身成仁,就不能設身處地的為人民群眾謀福利。中國需要虔誠,更需要宗教般的虔誠,只要人人心中都有一尊‘佛’,興盛指日可待!否則,積累財富的同時也在積累罪惡,最終是事與願違,把億萬人的心都撩撥起來向錢看,結果是非常危險的。我總覺得他們離開了人道滑向了畜道,站在權力的頂端,卻幹著賬房先生的事情。”

施芳覺似乎有些明白,他想提問,卻聽到老朋友繼續說:“你我有幸成為改朝換代的目擊者,這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幾百年才得遇一次。我目睹了土改、鎮反和五七年反右的殘酷,大躍進的狂熱,大饑饉的恐怖,四清的人人自危,文革的深刻和漫長,當今社會令人擔憂的貧富差距以及黃毒黑貪的再現和泛濫,整個社會就像萬花筒,一轉一個樣,令人目不暇接。”

“這也應了孟老夫子‘天降大任於斯人也’那段話。看來國家和個人是一樣的,經歷了痛苦,希望就在眼前。但這必須有個前提,那就是主流必須正確,這也是秦漢的界限、隋唐的界限,秦隋的主流不正確,短短幾十年就滅亡了,漢唐的主流正確,國祚長久。所以,我們有幸看到:建國初期清明政治和國人如歌真情;朝鮮戰爭的勝利;國家工業體系的建立,原子彈爆炸,衛星上天;西藏平亂和反擊印度在西南邊陲的侵略,恢復聯合國席位以及懲罰忘恩負義越南這個南疆跳梁小丑;改革以來經濟突飛猛進和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

“這兩條主副線並行前進,使人捶胸頓足又欣喜若狂,憂心忡忡又信心倍增,極力譴責又衷心贊譽,見仁見智,凸現其人其心其志。看來世事總是平衡的,你看,孔子建立了道德規范,也束縛了人的性靈。我們不能指望一個人做的事都無可指責,希望偉人事事都符合聖人的標准,更不能往偉人身上潑臓水,況且聖人都是渲染出來的,是人們的心中理想人物。我根本沒有想到,對待偉人,我們的觀點竟然是如此相同。”

“誠如你所言。你我也是殊途同歸,有著共同的目標,有著基本相同的見解,這大概是本是同根生的原因,因為我們身上都流著華夏人的血,只要世界尚未大同,這流動的血就有民族性。你很寬容,大有救世主的氣勢,這也驗證了否定之否定規律的正確性,你在會上宣布的幾件事,似乎是東山伯父救助窮人方法的翻版,只不過螺旋上升了一個檔次。恕我直言,你的境界只在施太爺和東山伯父之間。站在家族的觀點上看,芳平要比你我要勝出,東山伯父在天之靈也會稱贊他是一個合格的男兒,他的成功在於他的韜晦和理性,你我卻是感性。”

“芳平是傳統的,我們卻是道德的。我不堅守傳統,但我肯定堅守道德。”

終南信見他這樣說,心裡咯噔了一下,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老朋友在這裡說的傳統應是特指民族劣根性,它被儒家那面神聖的大旗掩蓋著,有人在這面神聖的大旗下幹著令人不齒的勾當。誰也否認不了施芳平參加革命是為了投機,而這樣的投機的人有許許多多,他們衣冠楚楚,做夢都想把現今的既得利益世襲給後人。作為兄長的施芳覺,能在自己面前這樣評價親弟弟,很難得。他不想就這個問題說下去,老朋友繞開了楚氏姐妹談傳統道德,總是有些虛偽,因此岔開了話題:“你今天回去嗎?”

“不,我想在此感受先人的教誨。今晚住在這兒。”施芳覺遲疑一會兒,接著說:“也細細品味你剛才說過的話。依臥在香澗湖旁,感受天人的教誨,是我數年的夙願。要知道,香澗湖是我靈感的源泉,在海外,我一想到她,就淚水漣漣。”

終南信感觸萬分心,香澗湖是他靈感的源泉已經成為過去,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使湖水變清,這是大勢。他不想再說什麼,他知道:決定思想的不單純是人的階級地位,還有環境和素養,在惡劣的環境中,人會變得憂慮和焦灼。學歷史的施芳覺在國外呆得時間長,思鄉的成分重、民族情感深,而自己一如桃源河那位族長所說,“沉陷久了,需要返璞歸真。”眼前的實事也使他難於相信:原先的反對者變成了支持者,原先的參與者卻在憂慮地觀望。這個問題很復雜,他此時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再說,老朋友現在正春風得意,他所說的感受先人教誨,是告慰先靈的代名詞,於是說:“那麼我先走一步。”

“為什麼又要先走一步?明天一道不好麼?”

“時不我待,有人在召喚我去做一件事。”

“做什麼事?”

終南信突然高聲誦道:“青鳥飛天,長虹落地,度己度人,度人度己。”

2012-04-17 21:15:08 | 引用
無題
vanxiong2008 寫道:
。。。。。。。。。。。。。。。。


施芳覺脫口而出:“你問我,國家什麼時候強大。我說,民有尊嚴,官知廉恥,輿論自由,人心思善。”他清楚的記得,四十二年前,大學即將畢業的前夕,他們在台城上游玩,面對荒蕪的古跡,感慨國家的衰敗,終南信向他提出了這一熱血青年極為關心的問題。

“幾十年了,你我都沒有忘。”

“因為我們都還在關注和思考。”

可悲的是,我們的同胞太講究實用了,在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們可以忍受剮骨的痛苦,承受泰山般的壓力,一旦遇有機會,他們又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自己受過的災難再強加給別人。
。。。。。

終南信有些激動,他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芳覺,一個民族,如果安貧知命、豁達智睿的人少了,包藏禍心、心懷異志的人多了,社會就不會安定。

施芳覺說:“數十年沒見面,你的心田還是如此純真,難得啊!只要人們還有河清海晏的理想並為之奮斗,這個國家是有希望的

(一個“反共”的和共產黨有殺父之仇的老華僑施方覺講icon_smile.gif
“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時間久了,親人、故鄉、祖國已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我是從韓戰體會到國家強大的滋味,繼而是越戰,祖國以其堅如磐石的大國之威庇護了羽翼下的鄰邦,震撼了整個自由世界,中蘇烏蘇裡江之戰,世人看到了不畏強權的中國。整個六十年代是中國人大展神威的年代,原子彈、氫彈、彈道導彈一個個消息振奮了海外華人的赤子之心。當我走在曼哈頓大街上,一九四七年的自卑和猥瑣沒有了,我覺得我的脊梁是直的,富國強兵是數代人的追求,現在國家雖然不算富裕,但兵卻很強,沒人敢欺辱我們,共和國成立後的幾次戰爭都是在境外打的,一改過去列強爭奪戰都在中國領土上打的狀況,這是大觀。”

“在西方人的眼裡,近代以來,亞洲只有兩個巨人,一個是印度的甘地,他們稱之為聖雄;另一個就是毛澤東,這是受到他們詛咒、懼怕和心中暗暗景仰的人。聖雄是依照西方的觀點進行印度的獨立和解放事業,自然受到西方人的歡迎,但他給印度帶來了一分為二的肢解痛苦,這個痛苦又延伸到前些年孟加拉的裂出,所以,這樣的聖雄出現的越多,西方人越是高興。西方人之所以懼怕和景仰毛澤東,因為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以弱凌強的韓戰,以羸弱之身挑斗北極熊,劃一條北緯十七度線成為美國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生死線,這些事只有毛澤東才能做得出,因此,他才有資格坐在書房裡等候西方領導人的‘朝覲’。南信,有機會看看尼克、松基辛格以及其他西方領導人的回憶錄,看看他是以何種心情去會見毛澤東的。”

“因此,盡管他曾給我帶來巨大的創傷,甚至是荼毒,我也不去咒罵他,一八四零年以來,中國就出了這麼一個偉人,使國人挺起了脊梁,他是當代中國之魂,我們不應當去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法國人咒罵拿破侖嗎?拿破侖並不是沒有給法蘭西民族帶來災難,而是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但法國人仍然把他看成是民族之魂,歌頌他、贊美他。因為每個人生活在世界上,首先他是民族的,其次才是個體的,離開自己的祖國,離開自己的民族,就是無根之木,會受到鄙視,更不要說那些妄自菲薄專門拿自己同胞開涮的人。如果中國現在仍然是一個極弱的中國,海外的華人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這無需諱言。”

“現在當權的說改革,我覺得改革總比革命好,革命對社會的摧殘太厲害了,你我都有深刻的體會。現在,我和他們殊途同歸,有了一致的利益。我還要不停地在大陸投資,為祖國的強盛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當然,我是為了賺錢,賺更多的錢,商人的本性如此,我無法改變。你看,肖家灣的百姓不也從我的投資中得到好處嗎?我賺了錢,他們有了薪水,有消費的能力,地方政府也有管理費、贊助等好處,這是三方都得利的好事,按照一位官員的話說:我們有共同的紐帶!說白了,這個紐帶就是錢。”

施芳覺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鶴灘現在出產服裝,不久又要出產電子產品,比過去光出產稻麥要高級的多,松堂也成為保護文物,人人可以自由地出入,免遭被拆除的危險。這不是社會在進步嗎?我花大價錢買下松堂,不僅僅是為了告訴世人施家的人回來了,更重要的是我要告訴世人,歷史的淵源沒有斷,也不會斷,富有階級的失敗只是暫時的,它會卷土重來(好象主席在給江青的信中也是看到這個的)。”他把最後一句話說得極其果斷,鏗鏘有力。
。。。。。

“我說這話你可能有些驚奇,我的思想變化也是逐步的,起先,我有一種‘頭顱做酒杯。飲盡仇敵血’的憤恨,把他們殺了、刮了、剁了也不能解恨。後來慢慢發生變化,畢竟不是深刻,直到如今方才徹底覺悟:世事滄桑,變化多端,有一些事情卻永遠不會變,比如,長官的意志百姓的命,弱肉強食、以弱補強,以損補益、貧者越貧、富者越富。這些都不會變,東西方都是這樣。

終南信聽了,起初是吃驚,繼而覺得合理,仔細又想想又有些擔心。他既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接過施芳覺的話茬,“有些地方,我們背離了原來的宗旨,還做的理直氣壯,丟棄了使我們成為偉大的東西,卻自詡為韜晦 (這個應該是真的毛左吧?),因此,需要有人呐喊,需要有人善意的提醒。”

施芳覺聽了老朋友的話卻不明要旨,於是就問:“你說什麼?”

終南信沒理睬老朋友的提問,繼續說:“我們阻斷了傳統的文化淵源,又堵塞了新的道路,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人後面爬。一個民族最怕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等於沒有靈魂,舊知識分子把世界大同作為最高追求,我們這一代人把共產主義作為最高理想。理想沒有錯,那是一個完美的社會,錯就錯在有人掛羊頭賣狗肉,自己屙屎自己吃,把神聖的殿堂弄臭了,不去打掃,卻放一把火燒掉,使人們失去了祭拜的場所。”

。。。。。積累財富的同時也在積累罪惡,最終是事與願違,把億萬人的心都撩撥起來向錢看,結果是非常危險的。我總覺得他們離開了人道滑向了畜道,站在權力的頂端,卻幹著賬房先生的事情。”

。。。。。看來國家和個人是一樣的,經歷了痛苦,希望就在眼前。但這必須有個前提,那就是主流必須正確,這也是秦漢的界限、隋唐的界限,秦隋的主流不正確,短短幾十年就滅亡了,漢唐的主流正確,國祚長久。。。。。

“。。。。。。

“芳平是傳統的,我們卻是道德的。我不堅守傳統,但我肯定堅守道德。”

終南信見他這樣說,心裡咯噔了一下,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老朋友在這裡說的傳統應是特指民族劣根性,它被儒家那面神聖的大旗掩蓋著,有人在這面神聖的大旗下幹著令人不齒的勾當。誰也否認不了施芳平參加革命是為了投機,而這樣的投機的人有許許多多,他們衣冠楚楚,做夢都想把現今的既得利益世襲給後人。作為兄長的施芳覺,能在自己面前這樣評價親弟弟,很難得

學歷史的施芳覺在國外呆得時間長,思鄉的成分重、民族情感深,而自己一如桃源河那位族長所說,“沉陷久了,需要返璞歸真。”眼前的實事也使他難於相信:原先的反對者變成了支持者,原先的參與者卻在憂慮地觀望。

。。。。

終南信突然高聲誦道:“青鳥飛天,長虹落地,度己度人,度人度己。”



其中有些好象可以用來看現在的東西哦

2012-04-17 21:33:23 | 引用
vanxiong2008
HongMei
Re: 美國實在是高;中國轉型的大機會: 我看B X L和王提督之事
現在有這樣憂國憂民的有思想有理念的都沒有權利了。。。時代變了。。人夢都只看眼前。。不在乎將來。。走一步看一步到走一步滑一溜。。刹不住了。。。 icon_cool.gif

2012-04-17 22:21:39 | 引用
無題
寫的很棒。。。。為啥不精華呢?

2012-04-17 23:24:57 | 引用
olim
vanxiong2008
無題
加精是人工操作吧?

2012-04-18 20:33:40 | 引用
無題
或是政治立場不同,或是。。。。?

2012-04-18 20:35:16 | 引用
vanxiong2008

發表評論


The images, logos, trademarks used on this site and all forwarded content are the property of their respective owners.
We are not responsible for comments posted by our visitors, as they are the property of the poster.
All other content of this website is copyrighted by 加西網

Private Policy | skin: oblog | page generation: 0.044 s

加西網為北美中文網傳媒集團旗下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