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民粹主义的共同点,是都把美德当作群体的固定属性,把政策视为权力在受排斥与受青睐群体间的再分配。当我说我们需要“能建设的自由主义”时,《美国前景》(The American Prospect)主编戴维·戴恩(David Dayen)回应称,“我们需要能构建权力的自由主义”,而实现的方式,就是政府“主动支持那些在过去经济转型中被排除在外的群体,建立实现长期变革所需的联盟”。
我的权力观更接近古典自由主义。在《自由主义:一种观念的生命》(Liberalism: The Life of an Idea)中,埃德蒙·福塞特(Edmund Fawcett)有一句很好的概括:“人类的权力是无情的,绝不能指望其自觉行善。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社会领域,有些人对他人掌握的强势权力,总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专断和支配,除非有人加以抵制和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