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繳清900萬罰款,有一種現金流叫司馬南
司馬南商業帝國的最輝煌一戰恐怕是聯想事件。此役過後,不知道多少民營企業束手聽命,送上歲幣。
我當然很想罵這些企業沒出息,但事到臨頭,誰又不是抱著花錢消災的心思。
曾幾何時,在輿論監督市場,司馬南恐怕足可與“3·15”分庭抗禮。
我們這些知識分子啊,一年到頭也就是能和企業吃上幾頓飯,觥籌交錯之間,大罵司馬南倒是很痛快,企業的朋友們的附和當然也是真誠的。但附和歸附和,這些反資本黑嘴,恐怕就不是兩頓飯可以安撫的。
想到我們這些所謂的知識分子不過是幫閒文人,司馬南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座上賓,真是悲從心來啊。
企業怕司馬南們,就像司馬南怕稅務部門一樣,這叫“降維攻擊”。
我這些話可能是太酸了,翻篇翻篇了。
這些年,有關部門一直號召打擊“低級紅”,效果當然是有的,但司馬南們的頑強也是超過了小強。
為什麼?我們可以重溫下《資本論》的名言:
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有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司馬南之惡有很多,但有一點往往被我們忽視:正是司馬南的財運亨通,給無數人尤其是年輕人,提供了一個易於復制一本萬利的商業模式。
史稱:司馬南模式。
從這個意義而言,查稅司馬南對那些後來者們當然是一種震懾,但只要這個商業模式依然有效,利潤率依然驚人,那麼結果不過是:罰了司馬南,還有後來人。
有理想的年輕人甚至會如是想,司馬南的倒台,給他們的上位提供了機會,一歲一枯榮,新人換舊人,不是更說明階層上升通道沒有關閉,更證明這條賽道前途遠大不可限量!
當然,司馬南不會甘心就這麼讓出他的商業領袖地位,這麼一條百年一遇的賽道,怎麼能說讓就讓。
在上述那個由司馬南單方面發表的媒體采訪中,司馬南兩次表達了同一個意思:
如果我還有能在網上發聲的機會,我會掰開揉碎,仔細地講一講我是如何成為可恥的偷稅者的。
如果我還在網上能夠發聲的話,我希望給我一個檢討自己的機會……
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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