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电动牙刷，击碎了我作为牙医的自信 (发表于5年前)

maohu

@魔术牙医徐勇刚

一个网红电动牙刷刷屏的背后，是一个牙医曲折的心路历程！------纪实科普篇

近来，由于我的牙科深度科普系列文章被各大媒体广泛转载，包括揭露烤瓷牙，揭露槟榔致口腔癌尤其危害网吧青少年，人民日报全文转载，引起了全国众多牙医和牙病患者的关注，我除了上班，就是微信公众号线上答疑，以及帮全国各地牙病患者联系当地专科牙医，每天业余手机不离手，颈椎病进一步加重。

除了患者咨询，也免不了一些骚扰求软文推销的，有日本**网红漱口水，有某某美白牙膏，甚至有医疗器械公司希望合作研发适合家用的洁牙机系列，由于和我理念相悖，都一一婉拒了。其中也有一款电动牙刷，很早就拒绝了，春节前又来邀请，态度极其诚恳。其实我在微博上早已见过其营销，铺天盖地，网上也查到其各种良好使用反馈，在我眼里，不是软广就是硬广。我直接给那产品经理亮明了态度：我会让你失望的。首先，作为牙医我只相信正确刷牙才是王道，每年洁牙才是正道，与电动牙刷没什么鸟关系，而且我一向反感各种营销广告，公开骂过很多电视广告，微博上很多人都领教过的。

那位产品经理回复：“您先试用下，效果一般您就不用推荐了。”好吧，试就试，先答复了他，心里想着：再好的洗衣机，衣服领子还得手搓下，同样的，手动牙刷可以刷好各个牙齿死角，如果刷不好，只能说明方法不正确，电动不会比手动灵活可靠，这一点，牙医们再清楚不过了。

春节期间收到了货，寄了一家人的三支和几个正畸专用刷头。第一天，拆都懒得拆，第二天，仍没拆，压根没兴趣，第三天晚上，儿子提出来要用下试试，好吧，你有兴趣你先试。于是，拆开儿童版简单一拼，挤上牙膏，按下开关刷头就振动起来，他就直接开刷，刚接触第一颗牙，他拿出来说“好痒”，我说今天先适应一下，叫他从里到外每个牙都过一遍，一边刷一边帮他调整牙刷姿势，两分钟就自动停了，系统自定的，便又按开一次，把所有牙都过完，漱口，同是牙医职业的老婆负责检查，我听到老婆的第一个字是“咦！”

她发现，儿子最令她头痛的右上侧切牙近中没有软垢了。以前刷牙后检查，常因这个地方留软垢而让他单独再刷那牙，非常苛刻，直到刷净为止，在我印象里，儿子因为不想返刷而被她吼了不下十次，这次却一次刷净，检查其他牙齿也都没有软垢，多少有点感觉意外，毕竟这才第一次用，可能连方法都没掌握，却有这个效果。老婆接着就拆封尝试她那一支，刷完照镜子，发现曾经在前牙的一些针尖样沟隙内的色素沉着变淡了，她以前刷牙都发现那里刷不掉，因为没啥影响也没在意。而我，最后才拆开试，按下开关键后故意调大档试，牙膏却直接震飞了，重上牙膏，先放各个牙齿上抹一通，调小档开机，感觉口唇震得奇痒，刷完以后照镜子，从来不照镜子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与以前有没有区别，只是感觉很光滑，而且不能排除是心理作用。三个人的体验，总体来说还是令我兴奋，也让我开始一整晚地查阅电动牙刷相关资讯，身为牙医，它竟一直是我的盲区。

目前全球电动牙刷主流有旋转式和声波振动式两种，振动式以飞利浦为代表，旋转式以欧乐B为代表，完全不同的工作方式却都有着良好的清洁能力，我试的是国产的振动式牙刷，虽然厂商给了我很多关于振动式和旋转式的效果对比，网络上也是强势的振动式占优的文章为主，但我没有亲自体验也不能人云亦云，而这款电动牙刷最核心的优势——仿bass刷牙法工作原理，倒是给我印象里加了不少分。

bass（巴氏）刷牙法，是美国牙医协会推荐的并已成为国际上牙医公认的最高效的刷牙法，能有效去除龈缘附近及龈沟内菌斑。基本方法即：将软毛牙刷与牙长轴呈45°角朝向根尖方向按在牙与牙龈交界区，使刷毛一部分进入龈沟，一部分铺于龈缘上，用轻柔的压力，使刷毛在原位作前后方向短距离的水平颤动5~10次，颤动时牙刷移动仅约1～2毫米，每组刷2～3个牙再移到下一组。改良bass法增加了拂刷动作，动图示范：

我的公众号“魔术牙医”后台以及微博上曾经有很多人留言希望我写一篇关于正确刷牙的科普文，而我从来没有深入写过，顶多也是让大家自己百度“巴氏刷牙法”，为什么呢？因为这种刷牙方法太“不近人情”。首先，它基本上不是刷的动作，而是在牙齿上颤抖，手容易颤酸不说，还体会不到刷牙的“唰”声与成就感，与传统习惯格格不入。

作为牙医，我很惭愧，我自己不是用巴氏刷牙法，我们全家都不是用巴氏刷牙法。自从大学读口腔医学后，我迅速改掉了拉锯式横刷的恶习，因为它能造成“楔状缺损”的后果太严重（可以百度），但又无法习惯巴氏刷牙法，就养成了至今的竖刷和斜刷习惯。而当孩子七岁后，我们耐心教他巴氏刷牙法，却根本不凑效，是的，爸爸妈妈每天刷牙唰唰响而要孩子默默地bass颤动，那样只言传不身教是不可能成功的，孩子至今仍然是用画圈圈的刷牙法。而我的父亲和岳父，都是一贯用拉锯式横刷牙而深受“楔状缺损”伤害的人，他们也是中国无数中老年人牙齿状况的一个缩影，父亲几颗牙因楔状缺损过深导致牙髓炎而作了根管治疗，老人，怎么劝呢，至今还在用某某白药牙膏，我也没有办法，让老人相信子女而不信央视，难度太大了，哪怕是医生，而且，他们也是医生。

我在所有的牙病科普文中一直近乎疯狂地呼吁“牙病预防胜过治疗”，而巴氏刷牙法作为一种很好的预防方式，却因为它不接地气而让我没有信心推广，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当看到这款电动牙刷的“仿bass刷牙法原理”时，可以说是眼前一亮，它把刷牙者最难坚持的“颤动”通过声波振动方式来实现，并且以人类无法达到的高频率来进一步提升效率，近乎完美地解决了手动bass刷牙法的硬伤。

我结合全家人的体验，完全相信电动牙刷高效的清洁能力，此时，我可以无视电动牙刷厂家的品牌营销推广目的，更希望电动牙刷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们有效刷牙的工具，去改变中国那些不懂刷牙，不会刷牙，乱刷了很多年牙的人，改变他们的口腔卫生状况，达到预防牙病的初衷，甚至，我内心的迫切，已经远远超过厂家，我希望它能成为中国人口腔健康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首先，我要说服中国的牙医们。曾经的我和你们一样，当深受牙病困扰的患者们询问“以后该怎么保护牙齿”时，我们的回复都是一句口头禅“要好好刷牙”，这让患者既满意又失望，这点谁不知道？有心的患者可能会自己搜索到“巴氏刷牙法”，这让很多牙医都不能坚持的方法，也很难被众人掌握并习惯，渐渐成为一种“政治正确”式的存在。而更有心的患者搜索到电动牙刷的优点，向牙医们求证电动牙刷好不好时，我们都会说没什么区别，这源自于我们一直以来对正确手动刷牙的信心，源自于对巴氏刷牙法的社会生态缺乏真实认知，源自于没有真正体验一回电动牙刷，源自于其高昂的价格对普通民众“值与不值”的善意的判定。对于牙医们，根管治疗能从手动锉过渡到机动锉治疗，靠的是亲自体验与评价，电动牙刷同样也应是如此。

接下来有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尽管我们全家对电动牙刷的初次体验（当天的效果毫无夸张和主观放大，如有一个字杜撰，天打雷劈）足以改变我以前的执念，但是，作为口腔医学深度科普人，我非常冷静，尤其是这个刷屏级的产品，既要有公信力，又要避免神化，因为在站上医学高度，这样的证据强度其实属于低等级，我自己也深思过，那种使用体验虽然真识，是否客观？我看到的那些刷牙对比后的细微差异，能排除心理作用影响吗？冷静思考良久，我突然想起了它——菌斑显示剂。

科普一下，牙菌斑，是龋齿和牙周炎的始动因素，牙菌斑在牙齿窝沟内堆积会造成龋齿，在牙龈上下堆积会形成软垢，时间长则成为牙结石，造成牙龈炎甚至牙周炎。每个人都会有牙菌斑，牙菌斑在口内不断地形成，刷牙后新的牙菌斑又会形成，新形成的牙菌斑很薄，聚集成熟一般需要12小时，所以需要早晚刷牙清除，牙菌斑肉眼看不到，必须用菌斑显示剂才能着色并显示出来。

每一个口腔科大夫，对于菌斑显示剂应该再熟悉不过了。记得大学里口腔预防医学必修课上，我们所有同学被随机分成两组，一组常规刷牙，另一组用巴氏刷牙法，刷完后涂菌斑显示剂，比较哪一组的菌斑残留更多，由于大家对巴氏刷牙法的掌握普遍欠火候，比较的结果显示差异并不大，甚至巴氏不如常规刷牙，令带教老师哭笑不得。

由于菌斑显示剂能对牙菌斑高度选择性着色这一特点，我决定用它来做对比测评，于是弄来了几盒菌斑显示剂。早上赶时间上班，刷牙后无瑕做测试，每天只能晚上测一次，非常耗时耗精力，今天手动刷牙，明天电动刷牙，如此连续测一周以上，如实拍摄刷牙后菌斑残留情况，自我感觉效果良好，并且一次比一次好。而菌斑显示剂和电动牙刷这两样东西对儿子的亲和力实在太大，除了第一天教他，后来每天都是自己拆包装，自己涂，自己照镜子折腾，用他的话说就是“太好玩了”！

图一

maohu

图二

图一图二分别是儿子和老婆的测试图片，其实我自己的牙齿图片效果更加明显，但老婆坚决制止上图，她作为牙正畸专科医师，说我那个上牙前突下牙扇形拥挤的牙列是对她专业的侮辱，也是对我职业的侮辱，我就不作死了。同时揪心地提醒各位，矫牙要趁年少时，尤其是女孩子，一旦步入中年突然开窍想矫牙，无尽的顾虑和纠结可能会让你抑郁。

最开始用菌斑显示剂测评的时候，我感觉效果不错，就发了个朋友圈，很多朋友都期待结果，包括牙医和患者们。因为需要更多次测评，我也没有回复他们。其中，有一位陌生的牙医同行留言：同一个人反复多次的做这件事，会极大的加入实验者本身的主观因素，只有大范围盲测的实验样本，才有参考价值。看到这条留言，我首先是不以为然，我对我自己的感觉非常自信。后来慢慢地冷静地思考，发现她说的完全正确！我用了有效果，就说它是好东西，那不就象中药一样了吗？这与我一直推崇的循证医学理念不是相违吗？我需要大样本随机测评，这时候，一个念头瞬间出现，猛地感觉象打了鸡血一样，论文！论文！我离晋升正高职称，只欠论文。一出现这念头，立刻查询知网和万方数据库，竟然没几篇声波式电动牙刷与手动牙刷效率测评的专业医学文献，突如其来的灵感让我激动得立马给那位陌生的牙医发了个红包（她没有拆）。

第二天，我在大学口腔系同学群里表达了论文意向，有人支持，也有人认为做这样的论文由于变量太多不好分组，并且，仅限于特定的电动牙刷与常规刷牙对比，无法避免商家的利益因素对评测结果倾向性的干扰。经过激烈讨论，认为如果采用盲测试验模式，理论上应该可以排除这种商业干扰，于是心里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开展。

产品经理联系了我，询问我牙刷的使用情况，我表示满意，他提出来合作计划，即在我的微博里发放产品优惠券，并希望我主推他们的一款正畸专用电动牙刷，用于正畸患者的托槽和弓丝的清洁。但是，我看了它的刷头的形状，就是中间的刷毛呈锅底状凹陷，正好可以盖住正畸的托槽。这一看就是一种“想当然”的设计，与“吃核桃补脑、吃穿山甲通乳、吃牛鞭壮阳”之类的以形补形的传统医学糟粕一样，没有科学依据。老婆从事正畸专科，否定了这种设计，同学群里的正畸专家也都不认可，所以我对产品经理明确表示这个不靠谱，他说中国所有的正畸专用电动牙刷都是这种设计，别人都在推广。我坚持拒绝，他开始略显失望。

接着，我还郑重指出一个不良现象：很多营销商鼓吹这款电动牙刷可以清除牙结石，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个一定要附带深层说明，因为它不是普遍现象，电动牙刷能减少牙结石的原因在于：1、处于形成前期的牙结石，由于电动牙刷的高频率将其震落。2、牙结石太多导致粘附不是很牢固，由电动牙刷震落。3、最主要的是用电动牙刷进行深度的清洁，能有效去除牙菌斑和软垢，从根源上减少牙结石的形成。其实，电动牙刷对牙结石的清除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如果进行误导宣传，那和某神药牙膏又有什么区别！

最后，我亮出了我的论文计划，希望以这种方式合作，免费将菌斑显示剂随电动牙刷附送，并且，鼓励消费者积极作对比测试，把不同刷牙方式后的牙菌斑残留情况照相，如果能反馈清晰图片给厂家者则予以奖励10至20元，图片样本数据收集给我。这时，本已失望的产品经理直接摊牌，对不起，菌斑显示剂和奖励金抬高了销售成本，哪怕在几百万粉丝的微博大v那里，也没这么做过。而我，也放不下专科医生的尊严去哀求一个商家，毕竟，商家是以利润为支撑。最终，合作以失败告吹，我万万没有预料到，我很努力地做一件事，甚至设想出一个蓝图，会是这样的结局。要说不郁闷，那是假话，想着这几天以来的认真劲儿，憋屈到了极点，但也没啥大不了的，毕竟我每天要忙的事还很多，那一天，我接到丁香园的某个专题约稿请求，也就开始准备忙科普文章了，也许，我只适合做科普！

两天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您好，我是萌牙家电动牙刷公司的CEO陈茂辉，想跟您谈谈，可能需要20分钟，可以吗？”，我立刻又象打了鸡血一样，谈！然后一谈就是半个多小时。原来，他是在那位产品经理介绍了我的情况后决定亲自出马洽谈。他了解我的所有意向，组织公司召开过分析会，认为菌斑显示剂对电动牙刷的销售可以起到促进作用，公司对产品有自信，对评测有信心，并且意识到它对于打破电动牙刷在中国缓慢的推广进程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电动牙刷，国外已经普及到家庭使用率30%以上，国内却因为只能靠使用者的口碑去传播，几年沉淀，仍然很慢，5%都不到，而且多集中在北上广等发达城市，因为像飞利浦动辄千元以上的进口电动牙刷，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消费得起。

萌牙家一直定位于做国产No1的电动牙刷品牌，主打刷毛品质、充电续航时间、产品售后为特色，全网承诺"充电一次可用三个月，31天无理由退换货，730天因质量问题，只换不修"，没有雄浑的实力与底气的公司永远做不到这一点，也是它刷遍整个微博战略的核心基础。

        最后他坦诚直言：“我答应你的一切条件，因为我相信电动牙刷普及要从牙医的观念改变开始，中国和欧美在这方面差距实在太大了，我相信你！”这个结果太出乎我意料，于是，我们谈到了具体合作------在我的微博里做一次史无前例的推销！

        讲真，我个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全网最低价”以及各种各样的“优惠卷”，商圈的猫腻我见多了。然而，这次我不能不信邪了，我逛了萌牙家天猫店，比过价格和店内优惠卷。厂家承诺了附送菌斑显示剂的单支牙刷百元优惠券，作为对我微博推广的最大倾斜力度支持，我原博留言评论处将发放“优惠卷”链接，落地价属萌牙家全网最低价毋庸置疑。如果哪里有更低的价格，你们可以来抽我，我再去抽他！作为企业CEO，这应该是最起码的人品。

考虑营销成本，目前仅每支“星耀”和“永恒”款电动牙刷附送三支菌斑显示剂，且下单时务必备注“魔术牙医送菌斑显示剂”，否则调货员可能会忽略，菌斑显示剂如需单独购买者，请在三日后点击萌牙家店内链接，或关注我的微博，将第一时间发布。菌斑显示剂使用方法见“魔术牙医”公众号最近一篇文章。

为鼓励大家费心做菌斑测试，只要反馈测试效果图片（务必清晰），奖励5元，需至少四张图片（手动刷牙前，手动刷牙后，电动刷牙前，电动刷牙后），并提供姓名，手机号以及既往手动刷牙方式（横刷，竖刷，巴氏，其他）供记录。如果是牙医，则奖励10元，需戴开口器拍摄或用单反相机拍摄，并提供执业医师证或执业助理医师证图片（可遮住证号编码），如果愿意，可提供更多详细的执业地点等资料备注，这并不仅仅是帮助我，也是帮你们自己。通过近期大量的医患交流，我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句中国牙病治疗最真实的内幕，就是广大患者找不到或找错了“专业”的牙医。为方便全国各地患者找到靠谱的专科牙医，我花了太多精力，也帮到了大量的人，然而，几乎每天，仍然有些我帮不了的病人来咨询，因为我没有当地的口腔医生资源，他们一直等着我回复，我只能暂时搁置，希望能慢慢解决。

提交菌斑测试图片须知：图片不要提交给萌牙家客服，因为不能排除商家进行有利性筛选。所有图片直接加我个人微信xgmagic提交，我代付奖励金。提交时不要告诉我哪张是手动刷牙效果，哪张是电动刷牙效果，我进行盲测判断后再告知我是否正确。本着论文求实的原则，所有对比数据将如实入组研究。

        另外补充两点。第一，我使用电动牙刷一段时间后，发现牙内侧（舌侧面）黑垢斑明显减淡，深深体会到舌侧清洁差异比唇侧更显著，手动刷舌侧时由于手型角度造成便利性差而“刷到感”偏弱，电动牙刷只用放在舌侧移动发挥声波振动清洁优势，这种强烈差异，却由于我当初没有拍下牙舌侧图片而无法提供对比，纯粹是肉眼直观体会。所以，请求购买者事先拍下牙舌侧面照片（比较难拍，需要费一点心思），使用电动牙刷一段时间后，再拍摄一次对比，一并提供图片给我为谢！

        第二，网上有大量关于这款电动牙刷治好了牙龈出血的文章，由于不是医学文献报道，证据级别仍属于低等级。因此我急需此类信息反馈，希望有牙龈出血倾向的人使用后能如实给我信息，我会详细采集病史，定期回访，记录确实有效病例与无效病例对照并入组。

后记：

“对于正确刷牙，你们牙医一直有自己的自信，而我也有对自己产品的自信”，这是萌牙家CEO对我说过的话。其实，作为牙医，通过我的亲身经历与体会，我已经被电动牙刷击碎了自信！

同时，他也提了个要求，希望我能够帮他改进刷头设计，专业研发一款适合正畸病人用的电动牙刷，我说，这个在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大量的实验，我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出成果，但是值得尝试。接着，他又告诉我萌牙家的水牙线（冲牙器）相当好使，尤其是对于牙周炎患者。我只能说，我没有尝试，我不可能推广我没有试过的东西，因为我的关注者大多是牙病患者，我必须对他们负责，这是一个医生必须遵守的底线。于是，二话不说，今晚，就在刚刚，给我寄出了样品，而且一直责怪产品经理，为什么没有早些时候把我介绍给他认识，否则，他有信心今天会是一个双品推广会。我只是一笑，如果真是对牙齿健康有利的好产品，早些时，晚些时，总会有那一天到来。前提是，测试来证明！

最后，我对CEO提了个要求，希望在新的产品说明书里写上一句：电动牙刷，只能高效的清除牙菌斑和软垢，不能完全清除牙结石，牙结石仍需口腔大夫进行洁牙治疗彻底清除。他同意了！这才是我最最希望看到的一点转变，至少，它不会因为错误的广告效应让很多人失去了接受正规口腔治疗的时机，造成牙病的拖延与恶化，不会象某神药牙膏一样，给了无数牙病患者热切的希望和无尽的失望！

        全口洗牙（洁牙）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微博里我曾经发过一段视频，今天再链接过来，高能预警一下，如果到了饭点，就别点击了。！

video.weibo.com/show?f...fff51c0fa2

        声明：本文由本人付出了巨大的精力与时间亲测完成，拥有独立版权，任何个人或平台，未经本人亲自授权，不得借用或洗稿，一经发现，必追究侵权责！

        最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借此机会让大家关注我的微博，能够花半个小时左右时间阅读我以往的牙科深度科普文尤其是置顶文，对于有牙病的人和有牙结石的人，我相信你阅读后一定会发自内心地感谢我。为了中国人的口腔健康，我努力呼吁了两年，我真心希望能影响到十三亿中国人，为健康中国作出微博的贡献。

        下期将科普中国式智齿拔除内幕和牙科牙矫形的套路，可望本月内发文，敬请关注，下期再见！

本呐比经略

这个算是软文吗？

转发

本呐比经略写道:

这个算是软文吗？

你看完了吗？电动牙刷是好还是不好？

本呐比经略

转发写道:

你看完了吗？电动牙刷是好还是不好？

粗略看了看，说电动牙刷好呗。。。

转发

本呐比经略写道:

粗略看了看，说电动牙刷好呗。。。

那等等再把它们扔了。

雨后

牙上为什么是红色的啊

法_语

牙齿是区分发达国家与落后国家的一种很好的检验标准。。。

seagirl

哦牙医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