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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師生戀:他追人妻追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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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曾上映了一部叫作《秋之白華》的電影,說的是瞿秋白和楊之華二人之間的愛情故事。


瞿秋白是楊之華在上海大學的老師,他們倆都是第2次結婚,而兩人刊登在上海《民國日報》上的結婚啟事,更是轟動一時,引發民間熱議。

1924年11月27、28、29日,《民國日報》上連續刊登了三則啟事,內容為:


“楊之華沈劍龍啟事:自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起,我們正式脫離戀愛的關系。”

“瞿秋白楊之華啟事:自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起,我們正式結合戀愛的關系。”

“沈劍龍瞿秋白啟事:自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起,我們正式結合朋友的關系。”

沈劍龍,是楊之華的前夫,也是瞿秋白獨女瞿獨伊的生父。

這樁婚事,可謂是民國最傳奇的一場師生戀。

身世孤苦的瞿秋白,

新婚即遭喪妻之痛。

瞿秋白是常州人,祖上為宜興望族,其父瞿世瑋擅長繪畫、劍術,淡泊世務,導致家境敗落,依人門下、典當為生。

16歲時,有六子二女的瞿家徹底破產,身為長子的瞿秋白被迫輟學,其母在債主的逼迫下,將火柴頭和著燒酒吞下自盡,一家人到處投靠親友。



瞿秋白開始當小學老師謀生,漂泊至北京後,因交不起伙食費而放棄報考北京大學,選擇了俄文專修館。

因此接觸到李大釗、陳獨秀等革命領袖及先進思想。

1920年,21歲的瞿秋白被北京《晨報》和上海《時事新報》聘為特約通訊員到莫斯科采訪,並與列寧見面談話。

寫成第一手新聞發回國內,並將《國際歌》翻譯介紹到國內,“英特納雄耐爾”就是他的專譯,一直延用至今。

第二年,他進入蘇聯東方大學中國班任翻譯與助教,講授俄文和唯物辯證法,學生有劉少奇與任弼時等人。

歸國後,瞿秋白又執教於上海大學與黃埔軍校,從此門生滿天下,全都是赫赫有名的國共領導人。

上海時,他與進步女青年丁玲、王劍虹相識,並介紹二人入上海大學讀書。



王劍虹的名字來自龔自珍詩句“美人如玉劍如虹”,她口才出眾,在文學上也有造詣,是婦女運動先驅,她默默地仰慕著老師瞿秋白,並悄悄為他寫下情詩:

“他,回自赤都的俄鄉,本有瀟灑更增新的氣質,淵博才華載回異邦藝術之倉。



他那學識、氣度、形象,誰不欽羨、敬重?但,只能偷偷在心底收藏!”

不料詩稿被同居一室的丁玲發現,交於瞿秋白案頭,二人從此交往。

瞿秋白為王劍虹寫下不少情詩,1923年冬天,瞿秋白與志同道合的王劍虹結婚,可新婚剛過,王劍虹就得上了嚴重的肺病。

楊之華曾在《憶秋白》一書中回憶道:“他們夫婦倆指(瞿秋白與王劍虹)感情是很好的,王劍虹在病重的時候,希望秋白在她的身邊,不要離開她。

秋白也很願意多照顧她。一回到家裡,就坐在她的床邊,陪伴著她。”

結婚7個月後,王劍虹病重去世。

“秋白:我生活在你的愛撫之中,雖然只有半年,我已經感到無比地滿足了。半年不過是人生激流中的一片漣漪,然而它卻是無比絢麗多彩的一朵浪花。病魔縱然奪走我的生命,但不能奪走我對你的愛。南京莫愁湖上的月夜真令人留戀。你把愛的詩句刻在美麗的雨花石上,讓我永遠地珍藏。那時,你曾經教我吟誦普希金的詩,此刻我又想起那美麗真誠的詩句,就讓我摘用來向你永訣吧!——我那麼溫柔專一地愛過你,我一點也不願使你難過悲傷,願上帝給你另一個人,也象我愛你一樣。”

瞿秋白也將王劍虹埋藏在心底很多年,1935年,瞿秋白臨刑前,在囚室裡寫下7首詩詞,其中有一首《夢回》是懷念王劍虹的:

“山城細雨作春寒,料峭孤衾舊夢殘。何事萬緣俱寂後,偏留綺思繞雲山。”



喪妻之痛,讓敏感多情的瞿秋白陷在深深的哀苦中不能自拔,出於同情,楊之華多次來慰問他,不久,瞿秋白對楊之華產生了真摯的感情。

但此前,瞿秋白與楊之華並未生情。

對此,丁玲曾在《我所認識的瞿秋白同志》一文中證實:“秋白是在她死後才同楊之華同志戀愛的,這是無可非議的。”

楊之華嫁在一個革命之家,卻與丈夫貌合神離。在上海大學讀書的楊之華不但是個有夫之婦,而且已為人母。

1921年,楊之華在浙江蕭山老家嫁給了自己的娃娃親沈劍龍,比起已經敗落的楊家,沈家是大族。

沈劍龍的父親沈定一,本是同盟會元老,曾組織“中華民國學生團”參加推翻滿清的上海光復起義,後又與陳獨秀一起發起組織上海的“馬克思主義研究會”,在家鄉蕭山發動農民運動,開辦女校。

楊之華走上婦女解放道路,與這樣一個公公不無關系,從浙江女師畢業的楊之華,結婚之後,在公公開設的女校裡教書,參加農民運動,後又加入社會主義青年團。





1921年底,她生下女兒獨伊,1923年,她與沈劍龍一起前往上海求學,可與一心追求進步的楊之華不同。

家中富裕的沈劍龍一到上海,就開始花天酒地,在外面還有了別的女人,楊之華寫信給他,也沒有回復。

1924年,瞿秋白向楊之華提出結婚的要求,勸她說,在婚姻上,“你可以有選擇”。

而楊之華退縮了,畢竟,那個時代裡女子離婚再嫁,是一樁駭人聽聞的大事,她嚇得逃回了家鄉蕭山。

心情苦悶的瞿秋白前去尋找楊之華的義父邵力子,向他求助。

邵力子給他出主意說:“你可以去爭取一下。”於是,瞿秋白追到了楊之華的家中。

瞿秋拜登門求婚

三夜談話解除楊之華婚事

雖然知道楊之華與沈劍龍的夫妻關系不睦,但楊家父母和沈家父母並不希望兩人離婚

反而是楊之華的哥哥和妹妹,對瞿秋白的到來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力圖支持二人結為終身伴侶。


楊之華找不到沈劍龍的下落,因此也就無法向他攤牌。



而楊之華的哥哥與沈劍龍同學,於是他以自己的名義,稱有急事,把還在上海的沈劍龍找回了蕭山,然後由楊兄把瞿秋白介紹給沈劍龍。

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面對婚變的沈劍龍一見到瞿秋白,就主動伸出手來,熱情地說道:“久仰大名。”

瞿秋白在上海乃至全國的確赫赫有名,他訪問蘇聯的見聞及與列寧的兩次見面後寫下的文章,轟動一時,在上海大學講課時,聽課的學生擠滿了課堂內外。

瞿秋白國學底子很好,俄文水平當時是全國翹楚,他不但把蘇聯革命火種傳回了國內,還翻譯了大量俄國文學作品,尤其是普希金詩歌。

對於當時的年青人來說,瞿秋白這個名字,代表著一種革命的啟蒙。

當晚,瞿秋白與沈劍龍、楊之華三個人徹夜長談,直至東方既白,他們談婚姻,談社會,談理想,一宵之後,沈劍龍已經為瞿秋白的才華、胸懷與談吐傾倒。

楊之華的妹妹在回憶文章裡寫道:“三個人關在房間裡談了差不多一整夜。臨別時,我看他們說話都心平氣和,十分冷靜,猜想姐姐與沈劍龍離婚和秋白結婚的事已經達成協議。”

楊家的徹夜談話之後,沈劍龍意猶未盡,第二天,他又將瞿秋白請到了沈家,再次徹夜長談,直至天明,仍不知倦意。

作為回拜,瞿秋白則帶著沈劍龍和楊之華前往自己常州的家中。瞿家敗落多年,空無一人,連桌椅都典當一空,實在稱不上是個家,三個人坐在瞿家的一條破棉絮,再次點燈夜話。





三個年青人在精神上達到一種極大的默契與理解,沈劍龍對瞿秋白的談吐與見識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僅答應退出,還真誠地為瞿秋白與楊之華的結合而祝福,甚至,戀戀不舍的沈劍龍要求與瞿秋白正式建立朋友關系。

這哪裡是離婚,簡直是三個人的重新結合。

於是,才出現了本文開頭那一幕,《上海日報》連登三天廣告,楊與沈離婚,楊與瞿結婚,沈與瞿正式結交為朋友關系。

同時,還登出了一張沈劍華身披袈裟手持鮮花的照片,旁邊注明“借花獻佛”,以示對瞿沈二人的祝福。看起來蒼白孱弱的瞿秋白,的確是個有魅力的男子。


他才華出眾、博學多聞、意志堅忍,不僅是沈劍龍,連睥睨群雄的一代文學大師魯迅,也曾親自抄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的條幅贈給瞿秋白,瞿秋白與楊之華到魯迅家去時,魯迅夫婦在家打地鋪,把自己的床讓出來給他們兩人。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魯迅全集》中,有不少雜文,其實是瞿秋白的作品。

由於當時上海灘的白色恐怖,報刊不敢刊登已經入獄的瞿秋白文章,到處營救瞿秋白的魯迅便以自己名字發表了這些觀點尖銳、直指反動政府的雜文,並收錄進作品集,不顧個人安危,以示對瞿秋白的精神支持。

瞿秋白的文筆,並不比魯迅遜色,短短的一生中,即有五百萬字著述。

而在很多年後,《晉祠》的作者、當代著名散文家梁衡也曾六載構思、三訪常州瞿秋白故居,寫下了《覓渡,覓渡,渡何處》一文,贊瞿秋白之才比得十個梁實秋。

稱“如果他一開始就不鬧什麼革命,只要隨便拔下身上的一根汗毛,悉心培植,他也會成為著名的作家、翻譯家、金石家、書法家或者名醫。”可瞿秋白最終卻以珠玉之身投身革命的洪流。

瞿秋白的清癯面容下,藏著詩人的浪漫與激情。

夫妻一同赴莫斯科,

浪漫情書見證鶼鰈情。

雖然得到沈劍龍的諒解,但楊家父母並未出席楊之華與瞿秋白的婚禮,而沈劍龍的父親沈定一更是氣惱萬分,他把楊之華的女兒沈獨伊留在沈家,不准母女見面,還告訴獨伊說,她母親已經死了。

這讓楊之華很是難過。

1928年,瞿秋白前往莫斯科參加共產國際會議,並留在莫斯科任代表,楊之華則入莫斯科中山大學讀書,並設法將沈獨伊接到了莫斯科,三人共同生活。





在等候楊之華母女前來的日子,瞿秋白給楊之華寫了很多情書,內容很是熱烈。

1929年3月15日瞿秋白致楊之華:

“親愛愛:

昨天仁靜走,給你帶了一封信;下半天我睡夢中醒來,胸前已放著你來的信,我是多麼高興!可是這封信仿佛缺了一頁。

好愛愛,你何以如此的消瘦呢?何以這樣的愁悶,說死說活呢?乖愛愛,哥哥抱你,將你放在我的暖和的胸懷,你要乖些!不好這樣的。

我讀著你那句話,險些沒有掉下淚來。你的身體要好起來的。

我早已告訴你,不要太用功了。讀書不容易讀熟的。當初我也是這樣,自己讀的寫的常常會忘掉的。只要不自勉強,不管忘不忘,不管已讀未讀,只要常常有興會的讀著用著,過後自然會純熟而應用。

覺得疲乏的時候,決心睡一兩天,閒一二天,在花園裡散散心(只不可和男人——除掉我——吊膀子)。睡足了便覺得好些的。乖愛愛!好愛愛,我吻你,吻你的……吻你的一切。

親愛愛,你准備著自己的才力,要在世界革命及中國革命之中盡我倆的力量,要保重你的身體。……好愛愛,親愛愛,我倆的生活是融和在一起,我倆的工作也要融和在一起。吻你,吻你萬遍你的阿哥”。

這些看起來肉麻的情書中,流露著熾烈的浪漫主義情懷,大約,作為啟蒙者的那批革命家,大多是一些極致的浪漫主義作家,一如拜倫,一如切·格瓦拉。

瞿秋白對沈獨伊視為己出,為了不讓女兒感到冷落,瞿秋白與楊之華決定不再要孩子,將女兒改名為瞿獨伊,三口之家過著其樂融融的日子。



瞿秋白與遠在國內的沈劍龍也有書信往來,1929年3月,他寄去一信,信裡放著獨伊的照片,在照片的背面,瞿秋白寫道:

“龍弟,這是獨伊最近的小照,阿爹看了作何感?她的媽媽贈。一九二九(年)三月六日”。

歸國後,瞿秋白受命於白色恐怖之中,以柔弱的書生之肩,擔起統帥全黨之責,並發出武裝革命的吼聲,直至被捕入獄。

1935年6月18日,拒絕蔣介石手下多次勸降的瞿秋白寫下絕命詩後,唱著由他首譯的《國際歌》走向刑場,留下最後一句話:“此地正好,開槍吧!”飲彈犧牲,時年36歲。

楊之華母女被安排去了蘇聯,解放後,楊之華任全國婦聯副主席,終生未再嫁,一直在搜集整理瞿秋白文稿和作品。

“只要能為社會的前進照亮一步之路,他就毅然舉全身而自燃”。

梁衡曾經感歎,瞿秋白的書生本質,讓他以十分才華未能成就一分事業。

但瞿秋白本質上就是拜倫、切格瓦拉那樣的浪漫主義詩人,他的獨特之處正在於此:以一種孤獨而執著的詩性,為革命、為愛情賦予了不同尋常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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