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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屆諾貝爾文學獎,頒給了東亞女性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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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很生氣,動員了英惠的全家,對她進行批斗。最後,由英惠的父親拍案而起,讓英惠的姐弟們牽制住她,父親掰開英惠的牙關,強迫她吃下糖醋肉。


英惠終於爆發,拿著水果刀割自己的手腕……




我很喜歡《素食者》,這部也是討論度最高的。英惠這種貌似瘋癲的舉動背後,是童年時期父親對母親的家庭暴力帶來的長期陰影,以及大男子主義對女性壓迫帶來的精神折磨。但是,母親和姐姐本身也是受害者,卻都把這個壓迫內化了,成為助紂為虐者。

《植物妻子》是個中篇,講的是在乏味的生活當中,妻子漸漸化成了一株植物。

素食者》與《植物妻子》兩篇有不少共通點:她們在婚姻中,漸漸失語,她們活著就是一個服務於他人的工具,被剝奪了自我,無人關注,沒有機會表達,如同行屍走肉,終於活成了一株植物,或者,假裝是植物。

另外,這兩個故事,除了主觀視角的夢境之外,都是由別人來敘述她們:《植物妻子》是丈夫來描述,《素食者》則是分別通過丈夫、姐夫與姐姐來敘述。在別人的眼中,妻子本來“好好的,忽然就瘋了”。

因為,只要你失語,就會成為別人嘴裡的“閣樓上的瘋女人”。只要別人單方面宣布“你瘋了”,你就什麼也不是了,你說什麼都毫無價值,別人怎麼控制你、虐待你,所有行為都有了合理性。

閣樓上的瘋女人,是女性主義中一個非常著名的隱喻。她原本是指《簡愛》裡,被男主人公關在閣樓裡的前妻伯莎,她怪異、神秘,最後縱火燒掉了羅切斯特的一切。

但如果跳出作者的主觀視角,可以有另一種理解:是羅切斯特霸占了妻子伯莎的財產,並且把她關起來,聲稱她瘋了;從此拿著她的財產,在外面不斷地尋花問柳,一腳還踏幾條船。

說一個女人瘋了,男性家庭成員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素食者》《植物妻子》就是如此。女性被像工具一樣漠視,永遠沒有機會說話。只有瘋了,不再提供服務了,才能引起家人的注意。

03

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就瘋了。這種表述,有沒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是的,還是東亞女性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前幾年,韓國女作家趙南柱有部大熱的作品《一九八二年生的金智英》。裡面的金智英也是,中產家庭,無憂無慮,好好的日子不過,聽到別人說一句“媽蟲”,忽然開始思考了,就百般不自在。

這是瘋了。

《出走的決心》裡,李紅十幾年沒出門,想好好休息一下,也會被斥責:好好的日子不過了?

就連泰國今年的票房冠軍電影《姥姥的外孫》裡,姥姥去找親哥哥討回自己本應有的繼承權,也一樣被視為無事生非;當然,她也是用這樣的方式對自己的女兒的,兒子繼承遺產,女兒繼承癌症,但養老送終,又是女兒單方面的義務,這被命名為“媽媽對女兒的愛”。

一半人類的命運,又豈能辯解說是少數,不值得寫?尤其是,這種命運正是另一半人施加的,更是所有人都休戚與共。

現在,有“東亞女性命運共同體”的說法,就是因為,這種文化上頗有相似之處。不僅在於顯見的父權制的壓迫,而且這種壓迫還體制化了,女性往往在這種嚴厲的規則當中,肢體僵硬,機械行動:《素食者》與《植物妻子》,都是這種體制化的外形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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