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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新聞: 《紐約客》丨我為何與紐約分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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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段時間裡,我以一部電視劇《都市女孩》(Girls)的形式,寫下了我自己與這座城市的故事,這部劇一共播了六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部劇在我遇到的每個人心目中,都讓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紐約女孩。他們怎麼會知道,在紐約,我感覺最安全的時候,要麼是躲在被子裡,要麼是在攝影棚的強光下假裝成別人。我飾演的角色漢娜·霍瓦斯認為紐約是實現她所有夢想的關鍵——但值得注意的是,她是在密歇根州長大的。(無數的出租車司機——他們都像預言家一樣——告訴我,我看起來像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因為無論他們把我帶偏多遠,或者我有多趕時間,我總是喋喋不休地說著歡快的感謝的話,而且和其他紐約本地人不同,我沒有什麼偏愛的路線。)漢娜是我對一個我從未真正生活過的地方的思鄉之情的一種表達,也表達了我希望能以一個假身份再次與紐約相遇的願望。在這部劇的大結局中,她離開了紐約,勇敢地前往…… 紐約州北部,這個故事情節表明,在我看來,世界的其他地方仍然充滿了未知。我不是一個天生的紐約人,但我卻有著紐約人那種篤定,覺得真的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


在《都市女孩》完結幾年後,我三十出頭,深陷於一段心碎之中。如今我知道,這種心碎是成年那個階段的必修課,但在當時,我覺得那仿佛能終結我的人生,而且是我獨有的經歷。仿佛有某種更高的力量察覺到了我的需求,工作給了我離開的機會。我之前也曾短暫逃離過,但只是去了同樣讓人困擾的洛杉磯。而這次我要去更遠的地方,去探索威爾士那如精靈般神秘的世界。這趟旅程很適合我一直以來喜愛的那些勃朗特姐妹筆下的女主人公(至少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卻沒意識到約克郡的荒野和波伊斯郡的凱爾特雨林之間的差別——夏洛特、艾米莉和安妮很可能從未去過波伊斯郡。和我一樣,勃朗特姐妹也都喜歡待在家裡)。在我看來,這次離開能給紐約和我一個機會,各自去接觸其他人,重新點燃我們對彼此的感情,然後意識到我們一直以來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我們都知道,這樣的計劃對情侶來說通常結果如何。

一份工作接著一份工作。一年又一年過去了。威爾士的森林綠得不可思議,我只能拿電腦游戲《神秘島》裡的場景來作比較。之後我又去了倫敦,倫敦那些與紐約不同卻又讓人安心的地方讓我感到驚訝。這座城市大到足以容納紐約的五個行政區,而且還有著讓我驚歎不已的寬敞空間,街道如此寬闊,以至於兩旁的建築仿佛都在為我讓路。三十年的城市記憶漸漸消散,就好像我醒來後發現系統升級了,損壞的文件也在這個過程中被刪除了。也許是因為這裡一切都是全新的開始,事實上我在倫敦的街角從未因為任何事而痛苦尖叫過。但這感覺更像是一種神秘的體驗,就好像走進了一間我只在夢裡見過的房子。“哎呀,你好啊,倫敦的莉娜。” 當我連續第三天答應出門時,一個朋友輕聲說道。在老家,我的名聲是一個癡迷工作的隱士,還對時代廣場上那些 “人體雕像” 表演者有著不合理的恐懼。而在這裡,我行動自如,無論是在漢普斯特德荒野漫步,還是鑽進一輛黑色出租車,都會聽到司機粗聲粗氣地打招呼:“嘿!你要去哪兒?”



紐約——這個世界上節奏最快的城市——日子過得像幾年那麼漫長。而在倫敦,幾年的時間過得卻像幾天一樣快,就這樣,五年過去了,我意識到倫敦現在是我的家了,以至於我把蘇打水叫做 “氣泡水”,還能接受那些嘗起來像密封膠的百吉餅。即使倫敦人有時會讓我想起紐約人,這座城市也不會像紐約那樣讓我煩躁不安。最近的一個周末,一個喝醉的男人拉開拉鏈在我的門階上小便,他沒注意到我就藏在長得過於茂盛的常春藤後面。“走開,先生。” 我對他說。你走錯地方了。


疫情讓我離開了紐約近兩年,在我第一次回到紐約時,走出肯尼迪機場,加入機場出租車隊伍的那一刻,那種感覺如此強烈,我差點癱倒在地。回到這座城市僅僅一天,就讓我氣喘吁吁、焦慮不安,感覺跟不上這裡的節奏了。當我和朋友們計劃聚會時,我還會提議去那些已經關門多年的餐廳。從那以後,無論我回去過多少次,我都會發現自己像小時候一樣,焦慮地站在十字路口,不確定什麼時候該邁出路邊,就好像試圖跳進一場跳繩游戲(跳雙繩)。但現在,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是暫時的。我與這座城市長達三十年的、努力讓自己適應它的斗爭已經結束了。

瓊·狄迪恩在她的文章《向一切告別》中,講述了她自己決定離開紐約回到她的家鄉加利福尼亞的故事,她寫道,紐約最適合非常年輕的人。我的祖母說這裡不適合孩子。我唯一確定的是,這裡只是不適合我——至少,不是永遠適合我。而這也沒關系。有時候,在一段關系中,你努力展現出自己最好、最真實的一面,但對方看到的卻只有你的缺點。而且,這是一種最成熟的分手方式——一種我們仍然可以偶爾一起喝杯咖啡的分手方式。原來,我對紐約市的感覺,和許多紐約人對他們的故鄉的感覺是一樣的:它只是我出生的地方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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