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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 林彪出逃前,毛澤東為什麼要收回這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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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給他弄個魚頭湯之類的,他也能像完成任務似地喝兩口。不能再復雜,再復雜就要挨批:“你們又在搞浪費!”


其實,他也不是廢寢,實在是睡不著。我們都知道他有病,身體不好,但多數人說不清是什麼病,只籠統說“林總受過重傷,留下了後遺症......”深一步沒人說,也說不清。




最初,我不明白他家裡為什麼裝有一輛摩托車,老式的,綠漆斑駁。大概是有特殊意義的戰利品吧?排氣筒伸到屋子外......

那天,我被急呼進屋。林彪病了!他臉色白得嚇人,苦不堪言的樣子,大概是把腦子用壞了,兩手捏著額頭,鑽牛角尖一般。虛弱地喘息著,爬上了摩托車。

我按照葉群的吩咐,匆匆騎上摩托發動。

“再猛些......”林彪小聲命令,“再開快些,再快......”

我把油門加到最大,摩托車像烈馬一樣猛烈顛簸。

於是,奇跡發生了。林彪的手漸漸地,漸漸地離開額頭。他雙目微閉,大衣領豎在頸腮兩側;隨著摩托車的顛顫,衣領輕擊他瘦削的臉頰。

十幾分鍾後,他的臉頰有了血色,眼睛睜開一條縫,目光使人覺得他是在眺望;不是關在屋裡開車,而是疾馳在山野大川,身邊踴躍著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百萬大軍。

當我顛得全身肉癢,頭暈腦漲時,林彪終於恢復了精神,恢復了元氣。他朝我瞥一眼,目光裡少有地帶出一絲感激:“好了,謝謝你。”

有一次深更半夜,葉群和秘書關光烈緊急調車,我以為是主席來了。因為林彪不與任何人交往,一般會議也不參加,除了主席沒人能請得動他這尊“神”。就是江青,不拿主席的手筆也請不動林彪。而主席又有夜間辦公的習慣......


林彪出來了。一看他的臉色和神情,我就知道不是主席來到廣州,而是他又犯病了,正在受失眠的折磨。

果然,林彪只吩咐一聲:“開車!”便閉上了眼。

汽車駛出廣州城,我加快了速度。我仿佛聽到林彪痛苦的呼吸聲,接著又是一聲命令:“下公路,走野地。”

於是,我離開了平展的公路,走坎坷,碾石頭,在沒有人走過,沒有牛羊踩過,甚至狗也沒有跑過的大野地裡駛行。汽車時而跳起,時而沉落,我的兩手緊握方向盤,大幅度地滑來滑去,眼睛瞪得幾乎要掉出黑眼球。


在這種大起伏、大搖晃中,林彪的呼吸漸漸變平勻,身體放松弛,頭也敢靠椅背上了。

“停車”,他小聲下令,“我睡一會兒。”

我和警衛鑽出車。看來,他的老警衛很有經驗,毫不見怪。他隨身帶了被子和毛毯,示意我幫忙,將被子和毛毯蓋在車上,便拉我離開一點距離,忠心耿耿地守衛一旁。

我們無聲地點燃香煙,無聲地望夜空,望四野,望那輛黑沉沉、孤零零的汽車。他睡著了嗎?坐在汽車上能比躺在床上睡得更舒服嗎?我到底不曾問出聲。

“唉,好久沒仗打了。”老警衛從嗓子眼裡輕輕歎出一聲。他話不多,一夜就歎這一聲。

林彪是比較好伺候,公事家事都不多,不挑剔也沒什麼脾氣。我只見他沖葉群發過一次脾氣。

那是部隊一位首長同文工團年輕的女演員結婚,葉群去水上俱樂部參加婚禮,表示祝賀。大概婚禮很熱鬧,回來時滿面春風。

林彪照例是在房間裡不緊不慢地踱步想事,嘴裡不時磨嘰幾聲。葉群進門,眉飛色舞地講婚禮,林彪被打斷了思路,怔怔地望著葉群,看著葉群的嘴巴在那裡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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