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告联系 | 繁体版 | 手机版 | 微信 | 微博 | 搜索:
欢迎您 游客 | 登录 | 免费注册 | 忘记了密码 | 社交账号注册或登录

首页

温哥华资讯

温哥华地产

温哥华教育

温哥华财税

新移民/招聘

黄页/二手

旅游

不想被成功定义的「Z世代」——给项飙写信

QR Code
请用微信 扫一扫 扫描上面的二维码,然后点击页面右上角的 ... 图标,然后点击 发送给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谢谢!
以前她几乎不发社媒,“不知道该怎么和身边人说心里话,只能躲进书里读读写写。”这次视频结束后,她感叹,在这个效果都被数据量化的时代,人文学科的效用好像真的很难被衡量,但公共讨论的空间始终是很重要的,不同声音和表达值得被看到。征得项飙同意后,她把对话内容剪成一个半小时音频,放到播客“贰律背反”上,引来184条评论。


有人提到,这种形式好像一个互助会,也有人想给项飙写信。盈欣跟项飙提议,向年轻人发起一次邀请——让大家用具体经验来阐述自己,再组织有意愿的人和他共同线上对话。项飙支持了她的想法,给出三个话题方向——间隔、看见、失控/可控感。

两个月后,盈欣收集到51封信件,共15万字。她花了半个月读完,整合出一张excel表格,提炼其中的共性,例如悬浮、彼此之间的原子化……总而言之,“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感”。她好像看到曾经迷茫的自己,觉得写信人也都希望“被看到”,于是几乎一一做了回信,除了几封只想给项飙看的内容。


“在他人身上看见自己,或许也是一种看见?”盈欣的自我接纳过程里,包括建立爱好——当为了去看剧而盘票,她找到同好,下意识有了一点人与人的连接感。她在自己的信里,跟项飙提过,去看《摇滚莫扎特》时,演员在结尾到观众席互动,粉丝找了交响乐队演奏片尾曲,大家在这种感动中产生交互。现在,她微信里经常聊天的几个朋友,都是在剧场里认识的。

后来对话时,项飙追问她,怎么理解这种“被看到”——人什么时候是想被看见?什么时候又不愿意被看见?这中间如何面对隐私?

盈欣意识到,对于自己考研的前前后后,都不想让很多人知道,尤其是同事。她把朋友圈分组,精细到每一个人。更不想被男领导看见,工作软件的头像都为此从卡通人物换成德国政治理论家汉娜·阿伦特抽烟的黑白照,签名写:老登恐惧症患者。顺着这个思考,她反观那些剧场朋友,其实在一开始想让对方了解的,也只是“剧场里的我”,把很有具身性的部分也隐藏起来了。

工作之后,跟过去好朋友生活轨迹不同,没法分享日常。而互联网把人切得很碎,不是完整的主体,盈欣发现,自己常是作为一个碎片跟人连接的。比如工作中结识的同事,在一个周末街头偶遇,彼此都会感到尴尬。而上班时并不反感,也都在一起吃饭。这似乎是工作和生活需要剥离的界限。


这种弱联系,她在实习时已经感受到。那两年她换过四五份实习,从北京到深圳,再到上海。因为漂泊,没敢给自己的生存环境置办东西,也不敢跟同事建立深入的关系,整个人的状态混沌无序。而业务线太过细分,与现实产出的距离特别长,她虽然在做偏用户分析的工作,但“根本不知道做的东西怎么抵达用户”,意义感也随之丧失。

北京西二旗时,花三千多和陌生人合租,她把他们“非人化”,当作一个符号,才能在这种亲密环境里不觉得太尴尬。一旦具象化之后,想到自己是跟男性共用卫生间,“挺没有尊严的”。最难受的时刻是发现男生把尿滴到马桶圈上。


她8点出门上班,晚上12点下班,吃饭点外卖,共用的厨房基本没有人去。她告诉项飙,这种“附近”不是很舒适。关于人生的道路、方向,自我的价值,她当时内心想得特别多,但周围没人可以交流。“憋疯了”,急需和世界确认一些信念的存在。



●凌晨1点的西二旗。讲述者供图

她去青年作家张怡微、朱婧的新书发布会,加上朱婧的微信,把自己的小说发给她看。在翻译《海德格尔导论》的农民工陈直的讲座上,她见到陈嘉映,之后写信询问,如果对哲学感兴趣,有没有必要去读一个哲学的研究生?要不要也去翻译一本哲学书?陈嘉映分享自己的观点:鼓励学生先去工作,再去读研。
不错的新闻,我要点赞     好新闻没人评论怎么行,我来说几句
注:
  •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 在此页阅读全文
    猜您喜欢:
    您可能也喜欢:
    我来说两句:
    评论:
    安全校验码:
    请在此处输入图片中的数字
    The Captcha image
    Terms & Conditions    Privacy Policy    Political ADs    Activities Agreement    Contact Us    Sitemap    

    加西网为北美中文网传媒集团旗下网站

    页面生成: 0.0335 秒 and 5 DB Queries in 0.0040 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