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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夢中想泡澡 躺進滾燙熱水 結果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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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深沉的黑暗中,Annemarie Roberts-Lorenzini醒了過來,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只覺得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痛。


想著想著,那疼痛越來越劇烈,針扎一樣一點點從皮膚刺進骨髓,好像點著了她的每一根痛覺神經,火辣辣地,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虛弱的尖叫。

她睜眼一瞧,發現自己呆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再一低頭,自己的整個身體都纏滿了繃帶,從腳趾到下巴,裹得像是個木乃伊。




(躺在病床上的Annemarie)

聽到動靜,護士們火速沖到她身邊——人醒了,還好不是什麼意外狀況。

面對著疑惑不解的Annemarie,護士們一點點向她解釋了這一身繃帶到底是怎麼來的。

Annemarie素來有焦慮的毛病,這幾年又到了更年期,於是換了一種新的抗焦慮藥。

前一晚睡前,她服下一片藥沉沉睡去,幾小時後,她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很冷(更年期的常見症狀),正常人此時會拽過一床被子把自己裹進去,但換了新藥的Annemarie沒有——她夢游了。

她恍恍惚惚地來到浴室,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滾燙熱水,然後在睡夢中爬了進去。

身體被迅速燙傷,她本能地跳了出去,卻依舊沒有醒。

不久,丈夫聽到動靜趕來,就看到她赤身裸體,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皮膚幾乎融化在浴室地面。

再次醒來時,Annemarie就躺進了燒傷科的病房,醫生說,她幾乎一半的身體都被燒傷了。

幸運的是,Annemarie克服重重困難,活了下來,她表示:“在醫院醒來時,我絞盡腦汁,才想到一些事故的零星畫面。那就像一場朦朧的夢,卻徹底顛覆了我的人生。”

“如今,我受到PTSD和驚恐障礙的折磨,但我知道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幸運了。我會好起來的,我只需要過好每一天。”



(住院過程中)

Annemarie一生充滿波折,早在17歲時,她就被診斷出急性恐慌症、廣場恐懼症和抑郁症。她吃了很多藥,但恐慌症發作得還是十分嚴重,一周三次,無法控制。

到三十多歲,她和丈夫生意失敗,失去了一切,她又染上了酗酒的惡習,直到40歲才戒掉。

多年來,她一直服用藥物來緩解焦慮,到47歲那年,她又進入了更年期。

在接下來的三年中,Annemarie的身體變得很奇怪,有時熱得她盜汗,有時冷得她打顫,冷熱如潮來潮去,全無規律。

去年春天,Annemarie快50歲時,開始服用一種新的抗焦慮藥。這種新藥和她的更年期狀況結合,差點要了她的命。



某天晚上她下班回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丈夫不在家,女兒在外面上大學。她回憶起那天的痛苦經歷:

“我工作累的不行,躺在床上吞下了新藥。這是個新品牌,而且劑量更大。我漸漸睡著了,然後我記得的下一件事就是躺在病床上,低頭一看,渾身上下纏滿繃帶,像木乃伊一樣......”



(Annemarie和丈夫Luca)

接著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護士們沖進來告訴Annemarie,她身體30%的面積被嚴重三度燒傷,是她丈夫Luca發現她昏迷不醒,救了她一命。

“我抽泣著,不記得了,吃藥後我感到頭腦混亂,頭暈目眩。那天晚些時候,Luca出現在我旁邊,求我告訴他,我是不是想自殺。”

“我說‘不!’但我很快又暈了過去。等再次醒來,就看到了從大學趕回來看我的女兒。”



(Annemarie和女兒)

在住院期間,Annemarie始終這樣昏過去醒過來,同時接受了多次手術。

一段時間過去,她終於能夠回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和家人一起拼湊出了當時的全貌:


“我意識到,因為服用了劑量更大的新藥,我變得恍惚,夢游去了洗手間。我給自己放了個澡,想暖暖身子,結果卻不知道自己放的是滾燙的開水,然後我還跳了進去。”

“我感覺全身火辣辣的,於是跳了出去,但我的手、腳、腿、胳膊都被燙到了。Luca發現我昏倒在浴室地面,赤身裸體,皮膚都快融沒了,我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我淚流滿面,意識到Luca救了我,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來,渾身傳來的痛感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出院後的Annemarie)

當然,Annemarie還是活下來了。她接受了8次植皮手術,在小腿和大腿處取了很多皮膚,期間困難重重,移植部位不停感染,醫生一度表示,她可能需要截肢。

“我一直以為,戒酒就是我打過最艱難的一仗,但這次更糟,我一直以為自己要死了。不過一個月之後,手術都完成了,感染也都清除了,我開始慢慢好轉。”

原本醫生預計,Annemarie需要至少一年時間才能重新站起來,但她意志相當堅定,僅用兩個半月就重新學會了走路。她回憶起那時的過程,說:

“我開始康復治療,慢慢地重新學習走路。當我第一次站起來的時候,感覺就像贏了奧運金牌一樣。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會沒事的。我還有自己的生活,還有家人。”



(重新學習行走)


“Luca太棒了,他每天都陪在我身邊。不過有一天,我第一次看到繃帶下面的皮膚,又紅又腫,血跡斑斑.....”

“植皮讓我變得像是用破布縫出來的假人。我喜歡穿波西米亞風格的服裝,留著長長的紅發。但現在頭發全剃光了,我都不認識自己了。我哭了很久,但我還是保持著堅強。”



(出事前的Annemarie)

Annemarie的恢復過程比想象中快得多,在醫院住了4個月後,她就可以回家了。

當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不可能對她的人生毫無影響——她無法再工作,而且還需要護理人員照顧。

這一家人本就不算非常富有,Luca是一名輪胎安裝工,Annemarie出事前則是一家戒癮公司的外聯協調員,獨女還在上大學沒有收入,生活的重擔全都落在了Luca身上。



(夫妻二人感情甚篤)



不過,夫妻倆感情相當好,Luca沒有怨言,工作之外還成了妻子的護工。

他不厭其煩地照顧著Annemarie,每天幫她穿衣、洗澡,幫她做康復訓練,給她吃藥,帶她去醫院復查。

有時Annemarie心情沮喪,Luca還能逗得她開懷大笑。



(Luca幫她做恢復訓練)

如今,Annemarie仍在努力適應新生活,她說:

“我仍然經常進出手術室。仍然飽受焦慮的折磨,現在又患上了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還經常夜驚。”

“但後來,我找到了其他燒傷幸存者的網絡社區,這給了我很大的安慰和支持。



(如今的Annemarie)

“我現在有三個生日了。我的生日、我戒酒的紀念日,以及現在的‘燒傷”紀念日’。”

Annemarie希望能像以前戒酒一樣,把一段難熬的日子變成可以激勵他人的故事。祝願她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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