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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被虐變敏感,短劇小演員成名了,代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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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楚

這是AI根據本文提煉生成的播客,習慣聽內容的朋友可以聽聽看,也歡迎大家在喜馬拉雅、小宇宙、酷狗等聲音平台同步收聽“娛樂資本論”專輯欄目


“熬夜是常態,最久的一次熬了兩天,中間只睡了兩個小時。”

“一部55集的短劇,哭戲就占了50集,演完孩子性格都變得敏感了。”

“第一場戲就是淋雨,孩子整個人都被澆懵了。”

。尤其是今年上半年,萌寶題材甚至成為短劇行業的爆款,主演日薪2000-5000成了一個常態。但在與家長和業內人士的對話中,娛樂資本論也看到短劇小演員行業的另一面。

從入圈開始,家長就要與信息差作斗爭,花錢進群看組訊只是第一步。如果沒能演到爆款成為頭部,後續還需要繼續“投資”掛靠演員經紀或者小演員培訓機構,獲得更多出演機會。

拍攝期間,小演員也很難回避熬夜、淋雨、大哭等“虐身又虐心”的情況,更棘手的是短劇草莽發展期,一些不合邏輯的劇情對小演員的心理造成影響。

不少家長表示,在選劇本時會拒絕有“虐小孩”情節的劇,有少兒不宜情節、台詞爆粗口的劇本不能接,有家長甚至不想接有多個小孩的劇,“怕幾個小孩在一起吵架”。小演員芊芊的媽媽曾拒絕過一個劇本,因為要求“孩子在KTV衛生間看成人親密戲”。還有短劇出現女主開車反復撞向自己孩子的離譜劇情。

頭部制片人小徐告訴娛樂資本論,在拍攝到一些涉及吵架、霸凌、凶殺等負面情節時,劇組會特別告知小演員“這些劇情都是不對的,拍出來是為了警示大家。”

但更多時候,劇組對小演員的身心健康的關注還需要更多制度上、規則上的約束。

經歷了這一系列“磨難”後,短劇小演員還面臨著出路不定、未來迷茫的困境,大多數小孩在小升初之後只能放棄演戲,但之前經常熬夜對身體造成的影響已無法挽回。

盡管短劇的大量生產造出了更多“童星夢”,但最終這也只是少數人的游戲。

(西西、妙妙、小米、阿利、蝦米、小徐都是化名)

,他們也是「娛樂資本論」2025年采訪的第359-367位采訪對象



入局先拼“家底”,金錢鋪路成常態

演員的起跑線,藏著家庭資源的巨大鴻溝。

與星二代們可以輕松進入娛樂圈,搭檔大明星,演大導演的戲類似,短劇小演員的家長們也常有圈內資源。

演過爆款劇的蝦米是從廣告圈轉入短劇圈的,他的媽媽其實手握“內部資源”,因其親戚在短劇剪輯公司工作,萌寶題材劇本直接遞上門。試戲當天就確定了人選,作品播出後即登頂劇查查熱力榜NO.1,至今片約不斷,檔期常常排滿下個月。



對少數手握資源的孩子來說,被經紀人發掘後,幾乎不費力氣就能成為 “小主角”,再穩步成長為絕對的男女主;但對更多家庭而言,入圈更像一場需要 “家底” 支撐的硬仗。

破除信息差只是第一步。小米的媽媽將孩子掛靠經紀機構的入門費動輒1萬至10萬,只為擠進能看到劇組信息的微信群。“很多家長交了10萬,一個角色都沒拿到,機構只說孩子‘資料不行’。”



對於這種情況,家長已習以為常,權當一次教訓,這個機構中不了單,再轉其他機構,或再掏錢報機構推薦的“保過”培訓班。家長的心理焦慮,成了這些小演員經紀最好的“提款機”。

除了金錢,時間與精力的投入也是隱形的 “家底”。短劇小演員的家長至少有一方需要全職陪孩子演戲。

阿利爸爸是一名自由職業者,常常一邊處理線上的工作,一邊在片場照顧阿利生活。阿利第一部戲是客串角色,當時他的爸爸直接開車從杭州到橫店,“劇組是不提供車費和住宿費的,都是自費,但是孩子有機會出演就很開心”。

西西的父母是個體戶,疫情期間從四川搬到重慶,爸爸在做工程,媽媽全職幫公司報稅,“誰有空誰就陪西西跑組,從重慶拍到全國,行程排得滿滿當當。”

妙妙的媽媽平時除了在劇組照顧孩子生活,平時也要觀看孩子的短劇剪作品發社交平台。

但對於這些小演員未來的去處,更多家長的計劃是“走一步看一步”。

想未來往橫屏長劇發展?長劇市場留給兒童的角色少之又少,加上入圈的資源壁壘,普通家庭的孩子想進長劇劇組更加困難,且長劇制作周期長,播出時間並不確定,對自身的加成效果並不大。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一位業內制片人告訴小娛,他接觸到的大多數小演員在小升初後都不接劇了,一方面孩子年齡增長之後“萌感”下降,接戲范圍縮小,另一方面,發現童星沒有後續可持續的上升路徑後,更多家長只是抱著體驗生活的態度增加孩子的社會經驗。

西西媽媽寄望於“曲線救國”—— “拍短劇就像曲線實現夢想,說不定就被大導演看到”,她總是念叨著“我們自貢出了饒雪漫、郭敬明這樣的知名編劇,說不定哪天就有合作機會呢。”但她也深知,這是一場豪賭。

可即便如此,還是會有更多抱著“童星夢”的家庭闖入短劇圈,想在這場游戲裡,搏出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熬夜、淋雨、身體透支

蝦米2023年第一次拍戲時即一人分飾兩角,原本7天的戲,整整拍了14天,他的戲基本都是夜戲,夜晚出工、凌晨收工,日夜顛倒。轉場間隙,他只能蜷在椅子上打盹。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拍攝節奏快、一周拍一部是短劇的常態,而短劇小演員也和成年演員一樣,熬大夜成家常便飯,這也是采訪中家長普遍都提到的、最擔心的問題。



娛樂資本論了解到,小演員接戲時默認拍攝時長為一天14h或16h,一旦超時由劇組支付10%超時費。“原先制作方還會因為想減少超時費合理安排時間,現在有的制作方寧願給超時費都要孩子熬夜把戲演完,恨不得一天24小時連軸轉。“芊芊的媽媽表示,最近短劇小演員的需求增多,他們幾位腰部小演員的家長聯合起來,跟制作方提出不接受超時費,一定要在規定時間內拍完。

一位短劇制作人告訴娛樂資本論,一般來說,如果一定要熬大夜拍夜戲,劇組會和家長提前溝通,讓孩子在白天多休息,盡量保證合理的休息時間。


短劇草莽發展期有各種離譜情節,也可能讓小演員遭遇極端的拍攝環境。

演員西西人生第一場短劇戲份就是淋雨。在原劇情中,主演因為被陷害成“掃把星”被丟棄在大雨夜的山裡,瓢潑大雨從灑水車傾瀉而下,“孩子整個人被澆懵了”,媽媽記憶猶新。兩條拍完,濕透的衣服只能用冷風吹幹,緊接著又是第二輪澆淋。而且山上沒有熱水,只有刺骨的寒風。



古裝戲更是夏天噩夢般的存在,穿著厚重的長衫,帶著密實的頭套,烈日下一烤就是一整天,稍有“話語權”的小演員會直接拒絕,但對更多孩子來說,“有戲拍就不錯了”,根本沒時間挑揀。



成年人的身體尚且支撐不了高強度拍攝,更何況是抵抗力本就較弱的孩子,他們的身體還在生長發育階段,熬夜、淋雨、長時間暴曬這些超出負荷的消耗,對他們而言不僅是當下的煎熬,更可能留下未來的健康隱患。

曾拍過奧利奧廣告的小沐晨是一個童模,從3歲開始接廣告,小紅書主頁滿是精致的照片和視頻。可今年一次拍攝中,她因情緒激動突然暈倒,做了開顱手術。

表面光環下,這些小演員承受著不為人知的壓力,而日薪超過家長的小孩,也有可能淪為家長賺錢的工具。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台灣童星紀寶如的人生被奶奶掌控,為了讓她一直當 “童星” 賺錢、逼她打抑制成長的針,如今 63 歲的她,身高永遠停留在 149 厘米。

被稱為“年畫娃娃”的鄧鳴賀6歲開始上春晚唱豫劇,一次演出後確診了白血病,8歲就在家長的持續”消費“中離世,但是家長為了維持家族“生意”的運轉,開始按部就班地培養妹妹接替哥哥的工作。

這樣的例子並非個例。曾有一段視頻引發全網憤怒,在廣告拍攝現場童模妞妞因為動作慢,被身後的媽媽抬腳踢向她的腿部。鏡頭前的精致可愛,背後是孩子被當作 “搖錢樹” 的粗暴對待。

2015年“限娃令” 出台,未成年人參與演藝工作本就成了敏感領域,可隨著短劇行業的爆發式增長,對小演員的需求陡增,童星夢看似觸手可及,背後的隱患也逐漸顯露。




片場催熟、成人劇情,小演員心理健康需關注

演員阿利的爸爸對拍戲給兒子帶來的改變頗為欣喜,上四年級的阿利曾因踢球沒天賦而受挫,接觸演戲後卻意外地順風順水,跑組一年多,整個人變得開朗自信。

但像這樣因演戲給孩子帶來積極影響的案例是少數,孩子在片場的經歷,更像一場提前闖入成人社會的試煉。

芊芊媽媽觀察到,在劇組待的越久的孩子,似乎變得越“圓滑”和“油膩”,心理以及性格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芊芊拍過一個主角是小太後的短劇,劇中滿是陰陽怪氣的台詞,“拍完之後,她日常說話的時候也常常會冒出類似語句,戲內戲外的情緒變得難以分辨。”

妙妙的變化更讓她的媽媽揪心。“連續拍完 50 集哭戲後,孩子的性格變得格外敏感。以前摔倒了拍拍屁股就爬起來,現在卻會下意識掉眼淚。”妙妙的媽媽認為,“其實沒有什麼原因的硬哭是不符合語境的,觀眾看多了也會累,之前妙妙演的、大家反饋比較催淚的短劇,其實並沒有什麼哭戲。”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更讓她心疼的是一次吊威亞的經歷,妙妙在現場被威亞磨得腿生疼,拍完後孩子夾著腿走路,她才發現屁股已經磨出血。“不是已經慢了嗎?我不想耽誤大家。” 六歲孩子的話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這種超出年齡的懂事,讓她第一次認真懷疑:拍戲到底是不是對的選擇?

短劇草莽發展期,制作方追求“爆點”和“爽感“,往往會用誇張的情節和惡俗的趣味吸引觀眾,邏輯不通的劇情,可能會潛移默化地對孩子的心理健康造成影響。

芊芊曾拍攝過一部戲,開場一個女孩直接死在了她爸爸面前,可爸爸卻轉頭就走。飾演爸爸的男主當即向導演提出疑問說不符合邏輯,導演也表示沒辦法,劇本這麼寫,只能這麼演。

制片人小徐向娛樂資本論表示,“不少家長會對孩子被打、生病去世等死亡的情節比較介意。這個不要說家長,我都介意。”

短劇《守望黎明的曙光》裡,就出現了媽媽因不知地上是自己的孩子,而反復撞向孩子甚至將孩子撞死的情節,這樣的劇情設置顯然不合常理,也會讓飾演孩子的小演員留下心理陰影。



更讓家長炸毛的是成人內容“擦邊球”。

芊芊媽媽斷然拒絕過一個劇本,要求小女孩在KTV衛生間目睹“成人畫面”。 她認為這類畫面讓成年人來拍、“讓成年觀眾來看都沒問題,但非要加一個小孩站在那裡看的情節,我實在接受不了。”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其實現在平台對小孩的矛盾沖突或者傷害鏡頭審查是最嚴格的”,頭部制片人小徐告訴小娛,隨著短劇精品化趨勢,平台審核加緊,小演員的相關內容得到了更多關注。小徐表示,拍攝過程中,一旦出出現“校園霸凌”等負面情節,劇組人員會對小演員進行現場引導,“會認真地告訴他們所拍內容是錯誤的,拍出來就是用來警示大家的。”



還有一些隱性的因素正在影響小演員和家長的心態。

芊芊的媽媽觀察到,評論裡更多的觀眾並不關注孩子的演技,更多是從外貌上對她家孩子評頭論足,比如 “長得不好看”“不如另一個萌”……她盡量不讓孩子上網看到這些言論,害怕會潛移默化地改變的孩子自我認知。

當小演員飾演反派時,也很容易遭受到更多惡評。某部短劇中,一位小演員演了“心機小綠茶”的角色,評論裡不少網友擔心“演這樣的劇情長大後可能也會受影響。”

小童星們生活在聚光燈下,被各種各樣的目光注視著,稍有不慎便成為眾矢之的。

北京奧運會上的紅裙女孩林妙可,因 “假唱風波” 被推上風口浪尖,後續各種爭議接踵而至,輿論的重壓最終讓她不得不淡出公眾視野。這種來自外界的審視與苛責,對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來說,往往是難以承受的重負。

快速發展的短劇行業需要對小演員的心理健康給予更多關注。



AI作圖 By娛樂資本論

劇組就像一個濃縮的成人世界,孩子們過早踏入這片復雜天地,在鏡頭下快速成長,但是這究竟是在鋪就未來的星光大道,還是在透支珍貴的童年時光?

在追逐流量與效率的當下,為孩子們構築堅實可靠的心理安全區,已不再是可選項,而是行業可持續發展的必答題。這關乎的,不僅是少數孩子的當下,更是整個行業未來的健康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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