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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從伊朗到伊拉克 美國的軍事幹預有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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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川普去年五月嚴厲批評前任總統的幹預主義政策時,引起外界譁然。


“最終,那些所謂的國家建設者摧毀的國家遠多於他們建立的。”他明顯是在指2003年極具爭議的伊拉克戰爭。

“幹預主義者介入了那些他們根本不了解的復雜社會。”他又補充道。


這番話是在他訪問沙特首都利雅得期間發表的。一些分析人士今年曾表示,至少在川普第二任期時,美國在中東的幹預主義可能成為過去式。

然而,不過一個多月後,美國就對伊朗的三處核設施發動攻擊,將華盛頓卷入伊朗以色列最新一輪沖突之中。

透過此次襲擊,美國以色列意圖終結伊朗的核武野心。

“我們的目標是摧毀伊朗的核濃縮能力,遏止這個全球頭號恐怖主義支持國所帶來的核威脅。”川普在行動後表示。

然而歷史表明,當西方國家試圖在海外“解決”問題時,結果往往事與願違。

黎巴嫩裔美籍作家、倫敦政經學院中東政治與國際關系教授法瓦茲·格爾蓋斯(Fawaz Gerges)指出,自1940年代末以來,美國幹預主義便一直是中東國際關系的主軸。

“最近美國伊朗的空襲就是該政策的又一明顯例證。”這位《真正出了什麼錯:西方與中東民主的失敗》(What Really Went Wrong: The West and the Failure of Democracy in the Middle East)一書作者對BBC表示。

那麼,美國還在哪些地方發動過幹預?又產生了哪些後果?

伊朗政變

1953年,伊朗民選總理穆罕默德·摩薩台(Mohammad Mossadeq)被推翻,這場政變由伊朗軍方主導,並獲得美英支持。

摩薩台僅當時上台僅兩年,他發誓要將伊朗龐大的石油資源國有化。

然而,這一舉措,再加上當時看似日益上升的共產主義威脅,令倫敦與華盛頓感到憂慮——戰後兩國經濟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伊朗石油。

盡管這場政變最初被包裝成恢復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國王(Shah Mohammad Reza Pahlavi)統治的民眾起義,但其背後實際上有英美情報機構的策動與支持。

2000年,美國時任國務卿奧爾布賴特(Madeleine Albright)首次公開談及美國伊朗政變中的角色。

2009年,美國總統奧巴馬在開羅發表演說,也承認了華盛頓參與了這次政變。

2013年,即政變60周年,美國中情局(CIA)公布了一批文件,首次正式承認其在政變中扮演的角色。

美國國家安全檔案館釋出的文件中寫道:“這場軍事政變……是在中情局的指導下實施,作為美國外交政策的一部分。”

格爾蓋斯教授指出,當前美伊沖突的根源可追溯至那場秘密幹預。

伊朗人從未原諒美國推翻了一位合法的民選總理,並扶植一位殘暴的獨裁者——伊朗國王成為國家最高統治者。”他解釋說。

“今天伊朗的反美情緒,是因為政治菁英認為美國改變了伊朗政治的發展方向。”

格爾蓋斯教授亦指出,美國曾試圖影響埃及總統納賽爾(Gamal Abdel Nasser)的國內政策,並改變他的民族主義路線,但收效甚微。

美國曾支持阿富汗伊斯蘭分子

1979年,蘇聯軍隊入侵阿富汗,以支持一年前上台、正陷入分裂的共產政權。

但蘇軍很快遭遇名為“聖戰者”(Mujahideen)的伊斯蘭抵抗行動。

這支隊伍由反對共產政府的伊斯蘭極端主義分子組成,獲得美國巴基斯坦中國、沙特阿拉伯等多國支持。

在冷戰期間,美國是對阿富汗提供武器與資金最多的國家之一,目的是阻撓蘇聯在當地的目標。

根據後來解密的文件、記者調查與證人證詞顯示,美國當時的策略是要將蘇聯困在阿富汗,使其深陷一場如同越戰般消耗人力與資源的泥濘。

這項行動名為“旋風行動”(Operation Cyclone),被當時媒體形容為“中情局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秘密行動”。

時任美國總統裡根(Ronald Reagan,雷根)甚至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接見了一個聖戰者領袖代表團。



1988年,在簽署《日內瓦協議》後,蘇聯領導人戈爾巴喬夫(Mikhail Gorbachev)開始撤軍,結束長達近十年的占領。最後一批蘇軍於1989年初離開阿富汗

但不久之後,阿富汗便陷入內戰,參戰方包括各派軍閥與失去蘇聯支持的政府軍,後者很快瓦解。

塔利班勢力於此背景下崛起,他們遵循嚴格的伊斯蘭教法(Sharia)。其領導人多數曾在聖戰者運動中與蘇軍作戰,並獲得美國等國提供的武器。

同樣地,在蘇阿戰爭結束後,一群阿富汗老兵創建了蓋達組織(基地組織,Al-Qaeda),試圖將伊斯蘭聖戰擴展至阿富汗以外。

塔利班為該組織及其領袖奧薩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提供庇護,使其得以策劃並發動2001年9月11日對美國的襲擊行動。

阿拉巴馬大學政治系中東研究教授瓦利德·哈茲本(Waleed Hazbun)指出,在冷戰期間,美國對中東的多數幹預可被視為一種“權力平衡行動”。

“他們試圖反制任何反對美國及其盟友利益的政治力量。”他在接受BBC訪問時表示。

哈茲本教授認為,美國主導的波斯灣戰爭(1990–1991)便是一個例子。

“那場行動旨在反制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科威特得以主權恢復。冷戰結束後,美國政策制定者與該地區領導人進行討論,以尋找滿足共同安全需求的方法。”他說。


然而,他指出,自克林頓政府起,美國開始采取另一種策略。

“目標是建立一個符合美國利益及其區域秩序願景的安全架構。”他解釋。

“這包括一方面推動和平進程及阿拉伯–以色列關系正常化,使所有阿拉伯國家與美國以色列結盟;另一方面則透過軍事手段與制裁遏制伊朗伊拉克。”

在某些情況下,美國的幹預政策與對以色列的支持攜手並進——這種支持被美國領導人形容為“無條件且堅定不移”。

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以色列一直是美國對外援助的最大接受國,每年獲得數十億美元資金。

重返阿富汗追擊塔利班

2001年10月,美國發動對阿富汗的入侵行動,聲稱此舉旨在驅逐塔利班、支持民主,並在911襲擊後消除蓋達組織帶來的威脅。

華盛頓迅速攻占阿富汗首都喀布爾。

自2003年起,北約部隊亦進駐阿富汗,參與戰斗任務,並訓練當地安全部隊。

三年後,一個新政府在阿富汗上台,但塔利班的血腥襲擊仍持續不斷。



美軍在阿富汗戰爭中傷亡慘重。

2009年,時任美國總統奧巴馬宣布增兵阿富汗,一度成功壓制塔利班勢力,但成效並未持久。

2014年,阿富汗戰爭爆發以來最血腥的一年,北約部隊結束任務,將安全責任交由阿富汗軍方接管。


隨後,塔利班擴大其控制區域。

隔年,塔利班勢力持續壯大,發動多起自殺式襲擊,並聲稱對喀布爾的國會大樓及首都國際機場附近的襲擊承認責任。

最終,拜登政府於2021年4月決定從阿富汗撤軍,結束美國主導入侵行動20年後的軍事部署。

這項決定引發極大爭議,也導致喀布爾迅速淪入塔利班手中,外界紛紛將之比擬為1975年南越政府垮台時的情景。



“這是拜登的西貢時刻,”美國共和黨眾議員伊莉絲·斯特凡尼克(Elise Stefanik)在社交媒體上寫道,“這是國際舞台上的災難性失敗,永遠不會被遺忘。”

一位不具名的前阿富汗官員對BBC透露,塔利班藉此獲得大量軍事裝備,這些裝備大多源自美國

聯合國2023年一份報告指出,塔利班允許地方指揮官保留20%所繳獲的美制武器,導致黑市軍火交易猖獗。

入侵伊拉克

1990年8月,由時任總統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指揮的伊拉克軍隊越境入侵科威特,數百名抵抗者遭到殺害,科威特政府被迫流亡至沙特阿拉伯。

對許多人而言,這標志著中東歷史上漫長且動蕩時期的開始。

在多次警告與聯合國安理會通過決議後,由美國領導、英國與沙特阿拉伯提供主要支持的聯軍——為二戰以來規模最大的聯合行動——於1991年1月17日發動軍事行動,將伊拉克軍隊逐出科威特。

其後,聯合國安理會通過第687號決議,要求伊拉克銷毀其所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包括核、生化武器以及遠程彈道導彈。

1998年,伊拉克中止與聯合國武器檢查人員的合作。2001年美國紐約世貿中心華盛頓五角大樓遭遇恐怖襲擊後,時任美國總統喬治·布什開始計劃入侵伊拉克

布什指控侯賽因繼續囤積和制造大規模毀滅性武器,並聲稱伊拉克伊朗、朝鮮一同構成所謂的“邪惡軸心”。

時任美國國務卿鮑威爾(Colin Powell)於2003年在聯合國表示,伊拉克擁有生物武器的“流動實驗室”。

但到了2004年,他承認相關證據“似乎並不那麼可靠”。

英國、澳洲和波蘭加入了美國的入侵行動,但德國、加拿大、法國墨西哥等多國則表達反對。

時任法國外交部長德維爾潘(Dominique de Villepin)曾表示,軍事幹預是“最糟糕的解決方案”,而作為北約成員及伊拉克鄰國的土耳其,則拒絕讓美軍及其盟國使用其空軍基地。

哈茲本教授指出,美國試圖實現政權更替,並將自身的安全想法強加於中東地區。

BBC國際事務編輯傑裡米·鮑文(Jeremy Bowen)則表示,這場入侵對伊拉克與其人民而言是一場災難,使該國陷入長達數十年的混亂。

“自2003年爆發的混亂與暴力,不僅沒有摧毀奧薩馬·本·拉登和聖戰極端分子的意識形態,反而助長了聖戰主義者的極端行動。”他在2023年、入侵20周年之際發表評論指出。

這場戰爭的另一後果是,阿爾蓋達得以重組並轉化為自稱的“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至於因2003年入侵而死亡的伊拉克人總數,至今仍無法精確統計。

根據“伊拉克死亡人數”統計計劃(Iraq Body Count, IBC)資料,2003年至2022年間,共有209,982名伊拉克平民死於戰爭。

哈茲本教授表示,現在的需要是,美國應該支持地區自身促動安全的努力。

“一個致力於達成安全共識的地區,而不是透過美國及其盟友的強大軍事力量來建立秩序,或許更符合美國的全球利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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