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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我有一個朋友":《遠山淡影》小說的朦朧在電影中變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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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淡影》(2025)劇照


與原作一樣,電影中悅子的朋友佐知子在缺錢的時候去藤原太太的面店工作了一段時間,不過電影撇去了許多與藤原太太相關的其他情節,不再出現悅子公公緒方先生去拜訪藤原家的片段,卻給面店增加了一個客人因為佐知子女兒萬裡子打翻面碗而生氣謾罵的橋段。客人認為萬裡子臓兮兮的,不知道是否會攜帶核輻射。當然這種絲毫沒有理論依據的信口胡謅很好地激怒了同時在場、剛剛向客人道過歉的佐知子。佐知子順勢向客人身上潑了一碗水,正當客人打算大打出手的時候,萬裡子咬住了客人的小腿。母女間的這種極具爆發力的相互庇護,在這一方小空間中產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佐知子的情緒在她看著女兒跑出店門的時候達到頂峰,而這樣一種遭遇顯然也成為了她之後努力離開日本的原因之一。

電影讓佐知子要離開日本的原因更加立體。悅子和丈夫二郎送走了回福岡的公公,兩人走到家門口的樓梯上,悅子問二郎說:如果我在原子彈爆炸的時候也受到了輻射,你還會娶我嗎?二郎沒有正面回答,他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無需假設。而其實觀眾們在此前悅子與公公的對話中得知,她內心中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便是她在原子彈爆炸要逃跑的時候只救下了自己的小提琴,卻沒有救出一名學校的孩子。由此可知,她當時也受到了核輻射,且有生命危險。而當時的二郎還在南方戰場,或許對這一切都不知情。而當時是悅子做老師的學校校長的緒方先生顯然也沒有跟二郎說過這件事,甚至有意幫悅子隱瞞了。悅子跟公公的對話,也讓她此後采取的行動有了含蓄卻合理的鋪墊。悅子說,當時都很難,所以要相互依靠,但現在好起來了。這是她與二郎沒有建立完全的相互了解便結了婚的暗示,同時也為她有新的追求敞開了一種可能。悅子擔心長崎的核輻射對於胎兒的影響,也始終忘不了自己在遇到災難時的自顧不暇,而這些都無法與丈夫訴說。



電影裡的丈夫,與原作高度重合。不深究的話,他是一位成天忙於工作,但同時也會擔心悅子,希望為家庭分擔的男性角色。與原作產生差異的地方是,電影中突出了兩個細節,一是二郎談起自己對於父親的不滿時說,我永遠忘不了當我要上前線時,他振臂高呼了三聲“萬歲”;二是當悅子為二郎系好鞋帶之後,聽到他說要有個做母親的樣子時,問他是要我放棄之前的一切嗎。而正是這兩個細節奠定了這個角色的復雜性。他對於父親戰爭時期的盲目愛國主義深惡痛絕,他在刻意疏離父輩,有意識將自己投入新日本建設的同時,卻又在無意識地重復著傳統日本家庭中令女性窒息的男女關系。或許這些有意識與無意識,都是在為自己的利益服務,但這樣的角色出現在戰敗後的日本恰到好處,他傲氣、隱忍、局促矛盾,也緊張、不安、無所適從。可能也正是這樣的內核不穩,讓悅子堅定了自己挑起負責女兒未來重任的決心。其實,那個年輕的悅子,又何嘗不是矛盾的?她也向往傳統的日本家庭,在丈夫不願和父親同住的時候,建議讓其長住,在公公詢問她二郎是否溫柔,你是否幸福的時候,回答得斬釘截鐵。然而當一些潛在的不適積累已久,當那個剛從廢墟中走出的日本帶著不穩的內核企望一飛沖天的時候,她也被雜志與海報上電影女郎的摩登裝扮吸引,她也對不再拉小提琴的自己有了新的想法,她在搖擺中,選擇了即便艱難但是充滿可能的新天地。


佐知子屢次三番強調自己遠赴美國的計劃是為女兒萬裡子著想,卻在日常生活中不介意她的離家出走或與人打架。她似乎既關心又放任自己的女兒。也許這也是這個人物的雙面性,她給予女兒小的自由,卻希望在大的方向上全權掌控。彼時的悅子還在妊娠期,她時常照看著被母親忽視的萬裡子。也在一次萬裡子走丟後,與佐知子一起慌忙尋找。當他們在河對岸的灘塗地上的一條小船中發現被困住雙腿的萬裡子時,腿上的麻繩獲得了電影的特寫。如果此時對於特寫的原因有些疑惑的話,那之後悅子一個人再次奔跑在這片灘塗地上,在小船上找到獨自一人的景子,而景子看著悅子手中緊緊握著的麻繩問她:“媽媽,你為什麼拿著那個”的時候,麻繩的作用就凸顯了出來。此時悅子的身邊沒有佐知子,船上的小女孩是與萬裡子相同長相的景子。在原作中,也是在類似的場景,第一次袒露出悅子的朋友佐知子可能就是悅子分身的秘密。然而電影為了這一刻,還有不少細密的暗線,比如妮基看到的家人照片中那位低頭的長發少女,比如萬裡子用來做貓窩的牛奶箱正是家中放景子遺物的收納箱,比如佐知子小心翼翼包起來的瓷器碗碟中也有悅子用的杯具。電影中的麻繩暗示著悅子在自己無法獨自控制女兒的那段心力交瘁的日子裡,可能也想過或者甚至已經用過麻繩來困住女兒的逃離。

當佐知子抱著萬裡子心愛的貓箱,將箱子再三浸入河水,大概是在確定兩只幼貓都已淹死之後,她驀然一個回頭,大屏幕正中間的高挑身材的頂端掛著一張魔女般的臉,臉上掛著的似笑非笑讓整個影院的空氣頓時凝固。那張臉的目光直接望進了影片主人公悅子的眼眸深處,直接叩問著在夢裡反復出現那塊灘塗地的悅子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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