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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離職大牛揭黑幕:內斗搶功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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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離職研究科學家Tijmen Blankevoort發布2000字內部控訴信,揭露公司深層危機:內部彌漫“恐懼文化”,末位淘汰制催生搶功、內斗與地盤爭奪;部門割裂嚴重,如AI團隊與硬件部門幾無協作;員工普遍迷失願景,因裁員恐慌而工作。


最近Meta開出的2億美元天價年薪,已經徹底震驚了AI圈。

然而表面的繁榮之下,Meta內部卻是一片亂象。


就在最近,外媒The Information曝出,一位離職大牛被逼得忍無可忍,被迫離開Meta,同時留下一封2000字的泣血控訴信:

別再重金挖人了,先治好你們公司的癌症吧!



這封“血書”爆料的黑幕,讓人瞠目結舌:在Meta內部,理想一文不值,搶功勞才是生存法則!

一、內斗叢生,沒一個人真心喜歡這裡

現在,這份2000多字控訴信已經在Meta內部傳開了。

控訴信出自前Meta研究科學家Tijmen Blankevoort,他在信中毫不留情地指出:Meta公司的內部文化和組織功能已經徹底失調,因此才讓公司的AI業務深陷泥潭!

Blankevoort犀利表示,“在Meta的生成式AI部門,我還沒見過一個真心喜歡這裡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Meta是個好地方,願意長久地留在這裡”。

這個所謂的生成式AI部門,就是負責開發Llama模型的團隊,規模近2000人。

“你幾乎找不到一個真正篤信AI使命的人。對大多數人而言,我們的使命是什麼,他們甚至都搞不清楚。”

他的這封血書控訴,發在了Meta內部的Workplace內部論壇上,已經在公司內部引起廣泛共鳴。

許多在職員工和前員工都在熱議這篇文章,表示簡直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領英材料顯示,Blankevoort於去年二月加入Meta。此前,他作為聯創創辦的一家AI公司,曾於2017年被高通收購。



在LinkedIn和X上,他經常積極轉發Meta各部門的研究成果。不過顯然,在Meta有毒的氛圍裡忍了一年半,他終於忍不了,下定決心離職了。



1. “末位淘汰”,已成公司癌症

不久前,奧特曼曾憤怒指出,最近Meta這種重金挖角的行為會催生不良文化,而且Meta一向不擅長創新。

而在控訴信開頭,Blankevoort就表示,奧特曼是對的!

“我見過太多才華橫溢的人,他們在其他公司如魚得水,來到這裡卻又匆匆離去,多數情況都是因為我們的文化。許多離開的人都對這裡恨之入骨。”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Meta有一種“恐懼文化”,部分根源在於它的績效評估體系,以及“末位淘汰制”裁員。

今年二月,Meta就毫不留情地裁掉了5%的員工(大概有3600人),而裁員的依據,就是績效。

而且,未來這種績效的末位淘汰制還會一直持續。

Blankevoort揭露說:這裡的很多人,工作的動力都不是AGI使命,或者什麼創造偉業的抱負,而完完全全是源於被解雇的恐懼。

這種心態如同癌症一般,已經侵蝕了整個公司。全公司上下人人自危,並且引發了一系列亂象,比如搶地盤、截胡項目、竊取他人成果。

2. 本該合作的兩部門,互不搭理

Blankevoort指出,Meta AI業務的另一大問題,就是願景缺失,各部門還在明爭暗斗。

在願景這塊,其他競對的路線就很清晰,比如OpenAI的大部分精力就是聚焦在ChatGPT上,Anthropic則一門心思開發最強AI編程工具,一舉實現爆炸式收入增長。

而各部門的內斗和彼此忽視,就更讓人無語了。

比如說Meta生成式AI部門的老大,是首席產品官Chris Cox,而搞可穿戴設備的,則是CTO Andrew Bosworth掌管的Reality Labs(也就是搞AR/VR那一攤)。

兩個部門,兩個山頭,說好聽點是“分工明確”,說白了就是——互不搭理。

更雷人的是,Meta最新爆款雷朋眼鏡,搭載的就是Meta AI助手,結果呢,這背後的AI團隊和眼鏡團隊卻壓根沒怎麼合作。

Blankevoort爆料說,他早就向可穿戴設備團隊提過建議,要把AI和硬件融合打穿,但根本沒人理他。

原因就在於,當時生成式AI團隊正忙著Llama 4的發布,上上下下都陷入deadline的恐慌,完全自顧不暇了,哪有心情談合作。

如此看來,趕鴨子上架的Llama 4後來鬧出的驚天丑聞,也就順理成章了。


總之,被小扎寄望於成為“下一個計算平台”的雷朋眼鏡,因為AI和硬件團隊各玩各的,顯然並不如人意。

Blankevoort在控訴信中沉痛總結道:“任何一家願景清晰、心智正常的公司,都會毫不猶豫地擁抱這種合作,但可惜,我們不是這樣的公司。”

其實,Meta內部復雜的組織架構,早已是多年的老傳統了。

Meta首席科學家LeCun也在最近做出了解釋:

在這裡,產品開發的周期在3個月到一年;技術開發則在1到2年;相比之下,研究的跨度為2到10年,甚至更長。

而LeCun領先的Meta FAIR實驗室,從事的就是基礎研究工作,因此他關注的領域也會比“AI專家目前所癡迷的東西”領先3到5年。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FAIR相對於Meta其他部門能分到的GPU資源,也要少得多。



總之,FAIR實驗室和生成式AI部門及新成立的超級智能實驗室MSL,都是相互獨立的關系。

3. Meta領導:承認錯誤

其實Blankevoort已經從Meta離職了,本無意讓此文流出公司。

但Meta的領導層,卻出人意料地對此十分重視。


據悉,文章一發布,領導層就聯系了他,態度很積極,表示非常渴望改進。

Blankevoort對此也是說了一些好話:“我相信AI組織只是在太長的時間裡跑得太快了,他們已意識到,為了組織能高效運轉,該做出調整了”。

“幸運的是,我們迎來了許多優秀的新成員,他們能為團隊注入新的活力。而且似乎公司領導層已經在准備改善公司文化了。”

所以,最近天價挖來的這麼多新鮮血液,能讓小扎盼來一場奇跡嗎?

至少在Meta發言人看來,近期新引流進來的人才,或許能在Meta內部創造出一種理想的研究環境。

現在,Meta這座廟內可是聚集了不少尊大神,比如Scale AI CEO Alexandr Wang,前GitHub CEO Nat Friedman和前SSI CEO Daniel Gross。

外媒The Verge就爆料說,許多業內人士都在質疑Wang是否真正具備領導MSL團隊的能力,畢竟Scale AI並未構建任何前沿模型,他本人也沒有任何AI研究背景。

無論如何,Wang是小扎花了143億美金天價買來的,而對於後兩人的引進,也涉及到收購他們的風投基金,耗資可能超過十億美金。

另外,還有薪酬包動輒數億的來自OpenAI、谷歌、Anthropic的大牛研究員。

這麼多牛人放一塊,場面會變成什麼樣?

據悉,為了挖來一眾大神,小扎可是親自給候選人們發郵件,邀請他們到自己的豪宅共進晚餐。

甚至他還承諾:為超級智能團隊提供無限彈藥,H100 GPU管夠。相比之下,FAIR能用的GPU資源簡直少得可憐。

更嚴重的是,小扎天價組建的超級智能團隊,也讓生成式AI部門和FAIR殃及池魚,下一輪裁員已是不可避免了。

在未來,恐怕想發控訴信的Meta員工,只會越來越多。

二、蘋果內部: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要真說起來,有這種混亂問題的大廠,也不止Meta一家。

最近被Meta以14億天價年薪挖走的龐若鳴,也牽出了蘋果內部的不少內幕。



根據“硅兔君”的爆料,蘋果AFM團隊一位一名工程師透露,自己前領導龐若鳴這次離職不僅僅是簡單的跳槽,也是一次無聲的抗議。

本來,他領導著AFM團隊的近百名人才,用多年心血打造了多模態大模型MM1。

然而在WWDC上,公司卻忽然高調宣布棄MM1於不顧,重點集成OpenAI的ChatGPT,以及谷歌的Gemini。

與此同時,AFM團隊也被劃歸蘋果AI副總裁的副手之下,導致團隊項目審查異常嚴格,自主性大大降低。

多年成果被如此對待,團隊的成員們都十分心寒,甚至迷失了價值感和方向感。

如今,AI領域才華橫溢的研究者多如璀璨群星,把他們招至麾下之後,如何凝結起這些大牛的力量呢?這恐怕是一個值得深入思考的問題。

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新智元,作者:新智元,編輯:Aeneas,原文標題:《Meta離職大牛千字“血書”,怒揭黑幕!內斗、搶功、末位裁員,全是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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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1 游客 [辛.香.氏.說] 2025-07-13 14:59
    All right. This kind of story is happening in every big company. Only losers tell this kind of story to show others that they are not losers. They were kicked out due to the company, not themselves. Only a small percent (5%) became losers. Most of them can still survive. Office politics are unique in every company. Workers must work hard both in technical and political aspects. It is a team work. A winner must be in a position where he can fit in. Otherwise, he must le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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