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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雲南的土蜂蟲草 還以為中了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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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南霧氣繚繞的山裡,經常會有奇怪的物種暗自修行,長相足夠讓外地人產生幻覺。


遠遠看去,像極了一根被電線擰過的細黃鞭子,頂端掛著一顆棒槌,插在一只已經僵死的黃蜂胸口,微微顫抖,感覺下一秒就能開口說話。




當地人拍拍手說,這叫土蜂蟲草,吃了滋補強身、百病不侵。

可第一次見的人,往往只會想“這怕不是蠱毒吧?”

因為畢竟普通的冬蟲夏草,可沒這麼強的視覺沖擊力,人們看不到蟲草生前的掙扎,卻能在土蜂蟲草上直觀感受到一種悲壯和孤獨。

“甚至那只大土蜂的臉都扭曲了。”



土蜂蟲草有一種讓人心裡發毛的美學,一半是蟲,一半是菌。

蟲子死在林地的落葉層裡,來不及腐爛,就被菌絲占據,像被接管的軀殼。

等到來年春天,真菌的子實體從蟲子的嘴裡抽芽,昂起一根淡黃到橙黃的柄,直插天空,像是蟲子死後的遺書,從口腔裡吐出最後的辭令。



外地游客第一次在林子裡遇見它,常常尖叫著後退三步,懷疑是不是誤闖進了《異形》片場。

“像極了把蟲子和草綁在一起的恐怖片道具。”

“看上去像假的,強行粘到了一起。”





可在雲南人的飯桌上,土蜂蟲草卻是另一回事。

它被曬幹、煮湯、泡酒或打粉,混進雞湯裡喝下去,能立刻在體內點燃一場慶典。

老人說,它補得快,氣血都往腦門沖,一口下去,神清氣爽,直逼天靈蓋,“吃的時候把土蜂揪掉,或單獨油炸,蜂蟲草花燉雞,香迷糊了。”



還有人拿它來泡酒,土話叫“喝得腦殼冒風”,像開了一瓶汽水,氣泡全往額頭跑,屍態土蜂馱著天線,在杯中漂來漂去,不知道是不是給同伴發送信號。

你問他是什麼味道,他會說:“鮮甜、微鹹,如昆蟲的屍體爬上了雲端,和真菌在舌尖開了花。”

這種形容足夠讓外地人噤聲,筷子懸在半空,懷疑自己會不會第二天就變異成另一種物種。



如果貿然去喝土蜂蟲草酒,那你可能會帶著一種生理性的顫抖。

有人說酒杯裡那一截細長的黃東西,怎麼看都是從昆蟲解剖課偷出來的標本。



當地人舉杯豪飲,神色自若,還要順便勸你:“膽子大點,這是寶貝,喝下去身子壯。”

你硬著頭皮咽下去,喉嚨一緊,腦子嗡的一聲,有人在你的太陽穴裡偷摸放了個煙花。






這時候你會理解,為什麼有的雲南人,可以把這種東西當作茶飲的替代品,明明它長得像蠱師的民間遺跡,喝下去卻讓人有點飛升的錯覺。

歷史上,土蜂蟲草早就留下過蹤跡,唐代《酉陽雜俎》裡就寫過它的形態,古人看見這種一半蟲一半草的怪物,也會嘖嘖稱奇,忍不住動筆記下來。

後來西班牙人見過它,甚至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植物蜂”。聽上去中規中矩,一只昆蟲,在死後轉行做了植物,還長得風情萬種。



1754年的西印度(专题)殖民官員看見它的時候,估計心裡也在發涼,只是嘴上裝鎮定,說:“好玩,這叫蜂變草。”

科學家說這是蟲草菌的一種,學名Cordyceps sphecocephala,專挑土黃蜂成蟲下手。

它的孢子趁土黃蜂大意的時候潛入體內,在蟲子的血液裡偷偷發芽,長成密密麻麻的菌絲,慢慢吞掉宿主。等土黃蜂氣絕身亡,菌絲已經把屍體掏空,最後從它的口部鑽出,異形寄生了鐵血戰士。

換句話說,土蜂蟲草的生命史就是一部奪舍大片。




這種成因聽起來科學,但放在雲南的語境裡,就變成了另一套說辭。

當地人會說:“土蜂蟲草是天地陰陽的合體,一半陽氣在蟲子裡,一半陰氣在草裡,吃了能把人調和得剛剛好。”邏輯像極了法師開壇,鬼神的事情,不必解釋,吃了就知道。

而且,蜂蟲草的價格不便宜,市面上稱之為“蜂頭蟲草”,動輒就是幾千塊一斤。雲南降水少的時候,頂級紫見手青飆到2600元/公斤,單朵拍賣價880元,而頂級品相完整、菌絲頎長的土蜂蟲草,是3500-5600元/斤。



頂級的山珍,必有頂級的狠人去消解,有人買來送禮,有人囤在櫃子裡當保命丸。

賣的人總愛拋下一句狠話:“一天一個,抵過參湯。”



聽上去這就是一種靈丹妙藥,仿佛真能讓生命延長,而一天一盤土蜂蟲草兩吃,基本離羽化成仙就隔了一個屏幕。



有人去版納喝完蜂蟲草茶,常常會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爬,那種體驗,足夠讓人懷疑,一只死去的土蜂是不是在體內重生。

書籍裡,它常常被寫得玄而又玄,古人喜歡把蟲草描寫成仙氣繚繞的產物,說它是“蟲化為草,草又化為藥”,像天地的一個小型輪回。

在現實生活裡,土蜂蟲草的功效被說得神乎其神,抗腫瘤、降血壓、抗氧化、調免疫、還壯陽,樣樣都能拿出來當賣點。人們就是愛這種“又詭異又珍貴”的東西,越看不懂,越覺得有靈性。



這是一種生物學的浪漫,只要條件足夠,山林間的落葉裡,枯萎的蟲蛹,甚至是屎殼郎也能開出多情的觸角。

它可能在飯桌上的雞湯和歷史的筆記裡,繼續成為奇觀。



不是所有的蟲草都能入口,人們還是要根據昆蟲生前的軌跡,進行點評。

蟲草也不是適合所有人,有人吃完能感覺到身體裡燃起的一爐長生火,也有人覺得這是西南邊陲的天方夜譚,更多的人,對此毫無波瀾。科學可以解釋它的形成,但無法解釋它的魅力。

山林深處,土蜂蟲草還在一代一代地長出來,它等著人類來發現、采摘、編織新的故事。每一口下去,都能讓人不斷回味天邊最美的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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