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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在新加坡住了三年 終於明白為何有錢人都愛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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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第三天,現實就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


清晨六點,我因饑餓而醒。在組屋樓下漫步一圈後,我意外發現一家名為“阿旺記”的小店竟已開門迎客。店面雖小,卻香氣四溢,直撲鼻端。店內擺放著塑料桌椅,服務員身著統一制服,站姿筆挺,宛如軍訓後的士兵。

我點了一碗肉骨茶,外加一根油條。結賬時,老板娘笑容滿面地告訴我:“總共十三塊八。”


當時我並未多想,然而回到住處換算匯率後,不禁咋舌:這頓早餐竟花了我七十多元人民幣!這裡並非五星級酒店,只是街邊的一個小攤,塑料餐具搭配塑料椅子,我滿嘴胡椒味,心中卻滿是“肉痛”。

坐在那裡,我一邊咀嚼著酥軟的排骨,一邊在腦海中算起賬來:這城市的空氣雖免費,但飯菜價格卻著實不菲!

連倒垃圾都得小心翼翼,仿佛在進行一場潛行游戲

剛搬進組屋時,房東的第一句話並非歡迎之辭,而是嚴肅的警告:“切勿亂扔垃圾,否則將面臨罰款。”



起初,我以為他指的是樓道或小區公共區域,後來才發現,連樓梯間也不能掉以輕心。有次半夜下樓倒垃圾,因袋口未系緊,一個空瓶滾出並撞到了鄰居的門上。次日,電梯門口便貼出了一張A4紙,上面寫著:“請控制夜間噪音。”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這哪裡是在生活,分明是在演一場戲。



自此以後,我每次出門前都要反復檢查垃圾袋,確保打上三個死結,生怕發出任何聲響。有人說新加坡幹淨整潔得如同樣板房,其實那是大家活得小心翼翼,如同隱形人一般。

醫藥費高昂,仿佛在購買奢侈品





有次,我前往醫院取我常用的日本進口藥物——雷諾寧,一種針對男性問題的藥品,因效果不錯,故一直沿用至今。

醫生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便先問道:“有保險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隨後開了一張單子:“僅驗血一項就需三百新幣。”

我當時就愣住了,我只是來取點藥而已,這在國內是否算作過度醫療?

後來我才了解到,在新加坡,即便只是取藥,也需進行一些相應的檢查,以證明你是否仍需繼續使用該藥物。但實際上,這無疑是多余的,因為該吃還得吃,無形中卻增加了一筆費用。每次看病,無論大小,都如同購買奢侈品一般,價格昂貴得令人咋舌。

貴,不僅“相對貴”,更是“貴到令人懷疑人生”

在這座城市生活久了,你會發現,它的昂貴是理直氣壯的。

超市裡,一盒草莓需十幾新幣,折合人民幣七八十元;香蕉的價格更是高達十五元一斤;礦泉水一瓶需三元多;豬肉的價格則從五十元一公斤起步;房租更是誇張得離譜,一間沒有獨立衛生間的合租房,月租竟從一千五百新幣起,還需另算水電費。



有段時間,我天天吃齋飯——白飯、炒空心菜、煎蛋。看似如同在修行一般,實則是錢包實在承受不起。偶爾忍不住點了一份海南雞飯,吃完後才發現,這一頓的費用竟相當於我在國內兩天的工作餐總和。

不是貧窮限制了我們的想象力,而是貧窮直接封印了我們的行動力。

地鐵安靜得令人緊張不安

新加坡的地鐵究竟有多安靜?它安靜得如同圖書館一般,甚至比圖書館還要壓抑。

在那裡,無人打電話、無人吃東西、無人聊天。若你在車上弄出塑料袋的聲音,旁邊人看你的眼神就如同看待一個搗亂者一般。

有次我不小心踩了別人一腳,對方只是輕輕地挪了挪腳,連頭都沒回。

那一刻,我並非感到尷尬,而是有些慌亂。不是怕他責罵我,而是覺得這座城市真的是依靠“忍耐”來運轉的。



我見過女生在地鐵上默默哭泣,全程無聲;也見過情侶在車廂兩側吵架,卻無人說話,直到一方下車。

這裡並非冷漠無情,而是克制到了極致。

華人多並不意味著親切,語言通並不意味著心靈相通

我去市場買菜時,與攤主用普通話交流,他卻頭也不抬地問道:“不會講福建話嗎?”

我告訴他我是廣東人,他掃了我一眼後說道:“看得出來。”



他的語氣並不冷淡,但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判斷感。


不是新加坡的華人不好相處,而是他們有著自己的圈子。你一開口,他們便知道你不是本地人;一付款,他們便知道你不是“自己人”。



剛開始時,我還感到有些失落,但後來我想開了:語言是溝通的橋梁,但橋修好了,並不意味著就能走進對方的內心。

看上去高級,卻缺少了一絲溫度

濱海灣花園確實令人震撼不已,金沙酒店頂樓的泳池如同科幻片中的場景一般,環球影城也充滿了樂趣。但總覺得這些地方如同PPT制作出來的一般,完美得有些虛假。

我看到游客們拍照時動作整齊劃一,拍完便走;我看到情侶們約會時一人一杯奶茶,各自刷著手機,表情如同在值班一般。

夜景雖美,燈光閃爍,但我卻問自己:我真的想留在這裡嗎?答案模糊得如同霧氣一般。

不是這座城市不好,而是它太“好”了,好得如同一個樣板房一般,住進去後才發現,無人真正等你回家。

上班自由?下班自由?那只是表象而已

我在新加坡曾做過辦公室助理的工作,剛入職時以為撿到了一個輕松活兒:十點上班、六點下班、無需打卡、還能享受免費咖啡

然而不到一周的時間,我便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無人催促你做事,但工作卻堆積如山;無人管你幾點下班,但若你敢第一個走人,第二天老板定會“恰好”路過你的工位,問一句:“昨天的任務完成了嗎?”

有位同事每天快下班前都會去洗手間補妝、塗口紅、吹頭發,然後在五點五十九分准時沖下樓。我問她是否趕著約會時,她說道:“沒有,我只是想活得不像一條狗。”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原來大家都一樣,在表面的體面之下,隱藏著各自的喘息與掙扎。

脫貧不易,翻身更是難上加難

我隔壁住著一位印裔阿姨,她白天賣豆奶、晚上收廢品。她有三個孩子都在讀書,生活壓力可想而知。

我問她是否感到疲憊時,她說道:“累也要活啊。”

新加坡, 所謂的階層躍升通道,從來不是為所有人敞開的。這座城市裡,華裔群體占據著社會金字塔的中上層,馬來族和印度裔多在底層徘徊,而外來勞工則像填補空缺的零件,默默支撐著城市的運轉。若你生來便站在中上階層的位置,日子自然如順水行舟,波瀾不驚。

但若你出身寒微,即便拼盡全力,也只能勉強站穩腳跟,連稍作休息都心驚膽戰。

我見過烈日下匆匆扒飯的清潔工,也見過深夜躲在角落裡給家中孩子打電話的搬運工。他們也生活在這片被稱作“發達國家”的土地上,可“發達”二字,從未真正屬於他們。

潔淨得近乎孤寂

某個深夜,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時針已指向十一點多,整條街道除了路燈,一片漆黑。站在地鐵口,看著列車呼嘯而過,四周靜謐得仿佛是一幅被精心修飾過的畫面。

新加坡的確幹淨整潔,地鐵上無人進食,公園裡不見煙蒂,小吃攤也規矩得如同軍營中的食堂。但這種過度的“潔淨”,卻讓人莫名地感到不安。

走上十條街,聽不到一句爭執,也看不到人與人之間的親密無間。人們禮貌而疏遠,微笑恰到好處,但當你試圖靠近時,他們會悄然退後半步,保持距離。

我並非在否定新加坡,只是覺得,有時一座城市太過完美,反而會讓人覺得自己像是一根多余的毛發,無處安放。



人是標簽,貧窮是編號

在幫一家小店老板整理賬目時,我發現他的客戶分類詳盡無遺:本地中產、馬來勞工、印度工人、中國富二代……

我問他為何分得如此細致,他解釋說因為消費習慣不同。

這話聽起來並無惡意,但聽在我耳裡,卻格外刺耳。

在這座城市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位。你的收入、你的座駕、你常去的餐廳,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在社會結構中的位置。

規則將人劃分得清清楚楚,卻也讓人漸漸忘記:生活,並非一場填表游戲。

表面秩序,內心壓抑

最後一個月,我開始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不是因為缺錢,也不是因為工作不順,而是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模范市民”。

不敢吃太辣的食物,怕氣味影響他人;不敢用油性護膚品,怕在地鐵裡被人皺眉;連笑都不敢太大聲,怕打擾到別人發呆。

有一次,我笑得太響,鄰座的阿姨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低頭,連笑容都收斂了幾分。

新加坡治安良好、環境優美、法制健全,確實是個宜居之地。只要你願意成為一個“生活機器”,每天按部就班,不喧嘩、不造次、不情緒化,那麼這裡確實很舒適。

可我心中的那股子勁兒,卻越憋越難受。

離開那天,我拖著行李箱走出公寓,風不大,陽光正好,樓下的組屋整齊得如同玩具模型。我低頭一看,拉杆上的手心,已經汗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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