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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圈顶流",中国死亡率最高的"夺命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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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天,路途还算顺利。中秋节那晚,团队给每个队员发了月饼,大家在篝火中枕着大地而眠。一行人主要沿着河谷攀登上山,见过彩虹,涉过河流——俞琳过河时频频滑到,几次一个打滑,就掉进水里。随着海拔逐渐升高,攀升难度一天比一天大。攀登绝壁时,碎石不停地滑落,还使用了绳索和升降器。




在太白山国家森林公园的景区道路上,可见从远处穿越而来的驴友。真正的穿越路上没有景区这样修好的道路,要从一旁的石海中爬过 (摄影 缓山)


从西边上鳌山,本要经过鳌山的最高峰麦秸岭,海拔3520米。陈铮觉得海拔太高,为了安全起见,他让队伍一路横切向东而上。这一路都是悬崖峭壁和石头组成的石海,“完全没有一块能扎帐篷的地方,我们每天睡的不是河道,就是峡谷,在稍微平点的石头上睡防潮垫。”陈铮说,团队白天赶路,夜晚就点上篝火露营。没法完全扎帐篷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人数太多。

10月4日下午,50多人终于横切到山上,到达跑马梁附近。这是一处球形的开阔平地,晴空时一望无垠。远眺群山,远方的云与山齐平,“就像从飞机上看云似的”,秋日的植物五颜六色,宛若一片金红交织的海洋。一位女队员用纸巾擦了擦石头,想坐下来休息,发现纸巾竟然一尘不染。这是过去连当地山民都很少抵达的地方——他们对山存有普遍的敬畏之心,认为山顶是山神所在地。当背夫们听说团队要上山后,死活不愿意上去。陈铮应他们的要求,垒起一个简易佛龛,烧了香做祭拜,给团队里每个人的手腕上系上红绳,背夫才答应他们上山。俞琳听陈铮说,据说山顶上“很邪”。

很快,当大家在秦岭之巅感叹天地宽旷之时,山脚下突然出现一团黑云,缓缓地飘了上来。“那是什么?”几十个人一脸问号,“是妖怪吗?”陈铮一看就觉得不对,赶紧喊道:“穿上羽绒服!”同时让队员打开所有的光源,把几十号人聚集在一起,围成一圈取暖。


生死:失温、高反与高烧

几分钟后,黑云到达山顶,带来一场暴风雪,瞬间天地变得暗黑,气温骤降,雨水夹着雪花、冰雹袭来。


成员们都记得,这场风雪中的雨雪湿身,是从脚下开始蔓延全身的。那个风雪冰雹之声过大,以至于陈铮和队友说话,只能躲在石头后面吼叫。陈铮觉得不能久留,决定带团队赶紧离开山顶。他用一根200米长的绳子,将50多人串在一起,体能好的、有经验的男士分列前后,中间穿插着媒体记者、年龄偏大者以及俞琳这样没有经验的女士,一人帮扶一人,大家在风雪中缓慢地往前挪动。

不一会儿,团队中就有人失温了,是来自《中国体育报》的驻站记者秦博轩。秦博轩自称当年还是个文艺青年,精力旺盛,爱开玩笑。上山时,他觉得太热,脱得只剩下一层保暖内衣。黑云压来时,陈铮让他穿上羽绒服,他拍了拍胸脯,说“没事儿”,觉得自己身体好,不用穿,还自告奋勇走在后面殿后。很快,秦博轩感到四肢乏力,牙齿止不住地打颤,身体已不协调。几个女成员看到后吓坏了,围成一团为他挡风,每人把自己带的毛衣往他身上套。秦博轩套了三四件毛衣,外加一件羽绒服,才逐渐缓过来。“等我感到冷的时候已经失温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秦博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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