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act Driving School的老板Khushwant Rai Mittal 主要是在賓頓和密西沙加開展業務。據他說,他以自己學校的名義教學生掙的錢比他在交通廳批准的駕校代課要多。以自己學校的名義教課,他一小時收30元,在交通廳核准的駕校代課一小時只能掙到25元。他計劃在三月底退出駕駛教練這一行,希望能進入一個能賺錢較多的與卡車駕駛相關的行業。他認為在目前從事的這一行業裡沒什麼穩定性。有時候賺些,有時候沒進賬。他大概算了算自己當駕駛教練一年的收益,大約是2萬到3萬元。他覺得幹這行挺不容易。
許多未經交通廳核准的學校都有那種看上去很專業的廣告和網站,其中會用到“交通廳核准的課程”,也會毫不掩飾對“可以教授G1駕駛員”這一職能的宣傳。比如,Gurmeet Kaur的 New Learner’s Driving School,過去宣傳中的身份是Aknoor’s Driving Training,這所駕校在網上聲稱其提供“交通廳認可的課程”及“40%的保險折扣”,並且100%的初考通過率。《星報》記者跟Kaur安排課程的時候,她說她的學校是得到經安大略省和賓頓市批准的。
事實卻並非如此。Kaur的車子後部的確有一個市裡簽發的車牌,但實際上這個車牌屬於Auto Star Driver Training,這所駕校才是交通廳認可的。她的車頂標志為自己的學校New Lerner’s Driving School. Auto Star的所有人是Harbhajan Dhaul, 他確定Kaur是他駕校的一名教練並且稱自己一直警告Kaur在教授G1學生的時候不得使用她自己學校的標識。Dhaul說“合同上清清楚楚地寫明授課時必須使用Auto Star的標識”並指出他對其雇員使用自己標識一事幾乎無計可施。
Gurdeep Singh的Auto Deep Driver Training Schools並非交通廳核准駕校,但他也同意面見記者。他說他可以提供全套初學駕駛教育課程,推薦學生去一所交通廳認可的駕校接受課程的教室授課部分,價格為400元。這400元中,學校拿130,自己淨得270. Singh還告訴記者,一些交通廳認可的駕駛學校的經營者其實根本不在意其麾下教員是否以自己學校的名義教學,只要這些教員找到自己的學員。Singh說:“只要你有自己的學生,沒問題,你可以用自己的標識。”
Artur Duarte Assuncao是多倫多Stop-Automobile Driving School的業主,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條規則:未經交通廳認可的駕校不能教授G1學員。76歲的Assuncao告訴記者他的學校過去是經過批准可以教授全套初學駕駛員課程的,但現在不是了,因為他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他仍然持有一張多倫多的營業執照,可以教授上路培訓課程。Assuncao還認為即使他不附屬於任何交通廳批准的駕校,他也一樣可以教授G1學員。
但是現在對於希望接受優質駕駛培訓的家長們或是學生來講,這個行業簡直就是一個“雷區”。這句話出自Anne Marie Hayes之口,她是Teens Learn to Drive(青少年學駕駛)協會的會長,這個非盈利組織位於密西沙加,其使命就是減少交通事故中的傷亡。根據全省的統計數據,年齡在17歲到24歲之間的駕駛員較之其他年齡段更易發生交通事故,所以Hayes認為更有力的監管和優質的教導是保證交通安全的關鍵點。
Bill Pollock是安大略省僅有的15名有資格對其他教練進行授課的主教練之一。他認為學員若在教練自己開辦的學校名下進行培訓,指導學習的質量根本無從監控。他說:“從你自己的屋簷下走出來的學生不可能有什麼監管。沒人看著你。這裡面不存在任何管理責任。一個在交通廳核准的學校裡任教的教練有義務執行相應的計劃安排,這些程序須經交通廳審查。比如,在經核准的計劃中你不能在最初的兩堂課中教授高速公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