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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歌: 37岁胡歌:一个悲剧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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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0日,是胡歌37岁的日子。


  翻开他人生的简历,你会发现这37年竟是如此之漫长与难忘,因了那么多的起伏,时光和命运为他准备的生活的痕迹也要更加深刻。

  而再过10天,他和吴京章子怡等人合演的《攀登者》也要上映了。


  也许我们都沉醉过他的少年颜值,在他的演技里落过真诚的眼泪,为他的人品折服等等,但拿下所有的滤镜,胡歌不过是另一个生活的「攀登者」罢了。

  村上春树说过:我们只是落向广袤大地的众多雨滴中那无名的一滴。

  今天,我们不再赞美胡歌,只是透过他的「朋友圈」,去认识一个总是在逃离、总是在伪装、总是在「非主流」,甚至有些悲剧的胡歌

  

  「我可以休息了,我可以不做演员了」

  2006年8月29日,深夜,前一夜就没睡的胡歌,此时正乘车行驶在沪杭高速去往横店影视城的路上,随行的是他助手,也是他的好友,张冕。

  看到副驾上昏昏欲睡的胡歌,张冕主动提出把他换到后排座位:

  小伙儿,你好好睡吧。

  很是疲惫的胡歌到了后排,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是如此的久,直到警灯红蓝色的光闪烁着他的眼睛,阵阵剧痛唤醒了他。

  他感到血从不断从脖子上流过,热得发烫,而他的右脸颊摸上去就如同一块生猪肉,伤口嵌得进去半根手指。

  很快,着名演员胡歌遭遇重大车祸的新闻,就登上了各大媒体头条。

  昏迷在急救台上的胡歌哪里知道,那个不久前还轻轻唤他「小伙儿」的姑娘,已经与他阴阳两隔了。

  

  两人是在一年前北师大举办的北京大学生电影节上认识的,那时,张冕还只是北师大的一个学生,那次也是胡歌出道后首次走红毯。

  他清楚地记得,他从上海七浦路买了汗衫和短裤,加起来不超过200块钱,在红毯上走着走着摔了一跤,因为这事,张冕没少笑话他。

  之后,《射雕英雄传》开机,张冕也成了胡歌的助理。

  一天他们在大漠上拍戏,当地有种叫做「闷倒驴」的酒特别有名,于是当晚拍完戏几个人吃饭时,胡歌看到饭桌上一大盆馒头,就和老板蔡艺侬打赌:

  如果你吃完这些馒头,我就吹掉一瓶闷倒驴。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谁被闷倒了谁就是「驴」。

  后来一瓶酒胡歌喝去了些,谢娜喝去了些,剩下的全被张冕一饮而尽,一群人裹挟在草原上厚实的风中,东摇西晃,相互搀扶。



  那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段日子,有草原,有风,有携手并肩的朋友。

  

  经过6个半小时与死神的赛跑,胡歌赢了。

  带着一张被缝得密密麻麻的脸,胡歌被秘密转到了香港的一家私人医院,此时尚不知好友去世的他,对于这场意外,「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休息了,那一刻我觉得,哎,我可以不做演员了。

  那时凭借《仙剑奇侠传》一炮而红的他,被迅速卷进了娱乐圈这个名利场,嘈杂的人群使得他周身的空气变得十分稀薄,他迫不及待一次深呼吸。

  然而,就像埃德加·莫兰说的:

  明星是彻彻底底的商品,他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们心灵的每一次悸动,他们生命中每一个回忆,无一不能投向市场。

  在得知老板为电视台赔偿一千多万,并且《射雕》导演全剧组等他回来的允诺之后,他意识到,这不是他的「胡歌」了——

  我接下来去做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是在为了这么多人的期待。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2007年7月22日,车祸发生10个月后,胡歌复出。

  此时剧组从大漠来到了海边,喧哗的海浪替代呼啸的风声,成了新的背景音,而一起改变了的,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郭靖」。

  伤愈出院,蔡艺侬曾带着胡歌韩国,找了家着名的整形医院。

  不过,面对医生提出的全麻、插鼻管、植皮等一系列动作,胡歌选择拒绝,「反正我已经帅了24年了」。

  他的内心可以接受自己不再帅气,镜头却不能。



  为了拍出最好的效果,剧组不得不花更多的功夫,用来选择光线、调整角度、更换机位等等,孤独的感觉在工作人员的忙乱中,拼命地挤压着聚光灯下胡歌的内心。

  他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做好演员

  终于,在最后一个镜头拍摄结束之后,此前所有的压抑夹杂着痛苦彻底爆开,海风里他,疯狂地跑,跑,跑,跑着,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射雕》火了,胡歌又火了,但经历过生与死的他,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冰凉。

  从小就患有「人群恐惧症」的他,把更多的思考留给了自己。

  那时候,尚在小学里的他,便给了「死亡」一个非凡的答案:

  人死了以后就跟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状态是一样的,是一种没有任何感知的一种永恒的状态,就像漂浮在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如今,面临好友的去世,和自己的幸存,20余年的生长在此时归了零;

  他好像拥有一切,却好像仅仅拥有几个角色而已。

  5年前,还在上戏读书的他,给个人网络空间取了个名字:动物园的故事。

  如果那时他把这个世界视作动物园的话,那么此刻,他无比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只被围观的动物罢了,没人关心他在想什么,人们只要看到他亮丽的羽毛。

  

  复出之后胡歌变得愈加孤僻。

  到了09年,《仙剑3》如火如荼地热播之时,胡歌却在自己博客上演上了自说自话。

  他一人分饰两个角色对话,其中一个头像是博客的原本头像,另一个是他黑白硬照的截图:

  ——我有一天晚上吃多了,在雨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帮助消化。你猜我在路上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了一只鞋,只有一只哦,那只鞋横在路中间特别扎眼,我就站那儿观察来着了,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没有看到另一只鞋,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一只鞋,另一只鞋去哪儿了呢?然后我就站那儿等着,顺便抽根烟,我觉得在雨里抽烟特帅。

  ——你在等一只鞋?

  ——哈哈,大伯你老逗了!我等着看路人的反应呢,我想看看有多少人会来关心这只鞋...结果全部视而不见,头都不带低的,低头看我的倒有几个。

  这样的戏码演了一年之后,胡歌回到上海戏剧学院,重新开始上学。

  某天晚上,有人在博客上试探性地问他,你希望自己的墓志铭是什么?

  很快这个问题就得到回应: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既然活下来,就不能白白活着」

  上学那会儿,胡歌酒量特别的差,往往一瓶啤酒,就能趴倒在桌子上。

  一次他和班上的同学们喝酒,觥筹交错之间,很多人都已经不胜酒力,其中几个东北的喝多了,就开始砸瓶子,哐哐哐,然后胡歌醒了。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新鲜,像孩童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


  他举起一个还未打开的酒瓶就要往地上砸。

  当时胡歌身边坐了个女孩子,据好友袁弘回忆,她充满母爱地过去阻拦他,于是,那个瓶子最终没有砸下去。

  很多年过去,那个上学时没有砸下的瓶子,在他回归校园之后,终于不可遏制地摔在了地上。

  胡歌决心做些不一样的事情。

  

  2012年的冬天,上海,好友约了胡歌去吃日料。

  那天,他穿了件花毛衣,还很难得地戴了帽子,看上去鲜活而充满生机,没等好友开口,他先开心地说到:我接话剧了。

  那股子认真的笑脸,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脸上浮现过了。

  接话剧,意味着他在提升演艺这条路上,迈出了结实又十分重要的一部,「那个时候是特别坚定的」。

  次年6月份,在话剧《如梦之梦》的上演间隙,胡歌作为环保公益组织“绿色江河”斑头雁项目的志愿者,第一次去了长江源头的沱沱河。

  人烟稀少的长江源,那天刮着荒凉的大风,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任风从他的头顶倾泻而过。

  远处雪山巍峨,在众人不解的眼神里,他哭了出来。

  



  从此,演员胡歌又多了两个身份:游学者和志愿者。

  一颗自闭的内心在山河之间,辽阔了起来,那好久不见的繁星和夜风都回来了,在他澎湃的胸膛里重新开始沸腾。

  上帝给我们安排的每一次挣扎,都是有目的的。

  而立之年的胡歌,在脱落了少年的容貌之后,也摔碎了少年内心敏感又沉重的圈层,他演不好自己,那就找到自己。

  2014年,在拍摄《琅琊榜》的间隙,他用梅长苏的语气提醒自己:

  既然活下来,就不能白白活着。

  

  

  「我不去了,我要躲开」

  从来没有那个演员会像胡歌这样,越火,越无所适从。


  2015年,一部《伪装者》,一部《琅琊榜》,瞬间胡歌这个名字又占据了各大媒体头条,紧跟着的是「涅盘」、是「重生」,是「王者归来」。

  次年,他「理所当然」地拿下了金鹰奖双料视帝,从而将这场狂欢推向了高潮。

  而置身人群中央的胡歌,却经历着新一轮的煎熬:

  「人都是迷失的,和他车祸受伤的那个状态差不多,好像是他碰到什么事,就是整个人头都低下来了。」

  2015年的年底,几乎每天都有人找他拍戏,但无一例外地都被他拒绝了。

  他的决绝,看上去是要息影了一般。

  

  2016年,应该是5月20日那天,据袁弘回忆,当天胡歌驱车从上海来到宁波,打算推辞掉给他做伴郎的计划:

  我不去了,我要躲开。



  还有10天婚礼就要开始,袁弘十分不解:你要躲开什么?

  胡歌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屏幕上,是2000多个未接来电,和2300多条未读微信

  8月10号,他发了条朋友圈:

  若不忘初心,又何必执迷于演员这个职业呢?该得的都得了,该受的都受了,难道我不应该把我还给自己吗?我的意念和身体早就南辕北辙了,剩下的只会是更激烈的撕扯...

  2016年11月11日,胡歌官网12周年的日子,胡歌终于忍不住,他打算宣布自己要退出娱乐圈的消息。

  但这一举动遭到经纪人的疯狂阻拦,最后那篇演讲被全部更改,除了一句:

  我出色地扮演了一个成功的艺人。

  

  这一天,林依晨和胡歌约了饭,席间,她提到胡歌最近拿下的多个大奖,并祝福他。

  然而,胡歌回应给她的是一个不屑的眼神:那个不屑,你会明白,就是对他的报道和褒扬,他感觉那就是名过其实。

  那时候,多年好友的直觉让她意识到,胡歌估计又要跌破大家的眼镜了。

  果然,2017年3月份,他「逃」到美国偷偷开始读书。

  他拿出了一副黑色宽边眼镜,那是他车祸之后的标配,如今又回到了脸上,同时,他还蓄起了胡子,并给自己剃了个光头。

  这样,该没人认出他了吧。

  然而不出所料,在办理入学注册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一位中国女孩,指着护照上的信息询问他,不想撒谎的他,只能恳求对方: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女孩愣住了,她脱口而出:太神奇了,我昨天还在看你的《伪装者》。

  

  

  「他就是个悲剧,他就是个悲剧啊」



  我常常觉得,胡歌就是个小偷,在娱乐圈这个繁杂的名利场上,他小心翼翼地偷一点自我,再偷一点真诚,偷一点平静,再偷一点自由。

  胡歌曾说过:我有完全出世的心,但是我做着入世的事。

  对于眼看就要37岁的他来说,生活为他准备的答案是鲜花和掌声,是灯光和众人炽热的目光,但他想要的,是逃离这一切。

  尼采有云: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他实在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演员演员成就了胡歌,也在一点点地消耗着他。

  我想,这就是他的宿命吧,光鲜、体面而千疮百孔。

  就像制作人胡凡,也是胡歌多年的好友,曾对记者「倾诉」的一样:

  真正要做他,他就是个悲剧,他就是个悲剧啊,但是你真要把它做悲剧写,他人生就这样被你定下了,他就是在这个时代潮流里挣扎,他不随波逐流,但是他很有可能被淹没。

  

  但真正的英雄,在看清了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义无反顾地奔跑着。

  因为英雄的内心,是一片广阔天地。

  胡歌的「攀登之路」,从他幼儿园时被母亲逼着加入上海电视台小荧星艺术团就开始了,他必须穿越着重重的人山人海,穿越娱乐圈的声色犬马,最终找到自我。

  很幸运,从那场车祸中幸存的他,在这个巨大的名利场中,始终幸存。

  不由想起当初胡歌和发小一块儿吃饭时,几轮推杯换盏下来,发小已经微醺,他看着胡歌脸上的疤痕,无不悲伤地说到: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你眼睛上那块伤给抹平了。

  听闻此言,胡歌的眼神里有奇异的光一闪而过,像是悲凉,又像是慌张,但马上他换上了笑脸,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眼睛——

  那我这车祸不就白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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