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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下沉我们狂欢 但我不想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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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2015年10月,在新疆阿克陶县塔尔乡,塔吉克族孩子清晨在冰川流下的大河雪水里洗漱


  基本上,每一个半月走访一趟,每次去20多天。去的地方大多偏僻,吃、住都很艰苦。我睡过草堆、硬板,也睡过猪靠着头的、漏雨的、特别脏的床。有一次,在一个内蒙古人家里连续吃了几天的羊肉,没有一片青菜叶子。我实在受不了,啃起了羊吃的青储杆子。也遭遇过特别险恶的自然环境,往往要面临攸关生命的危险。

  在新疆时,我和当地人一起赶羊上山,特别窄的羊道,挂在悬崖上,我走着走着迷路了,往前走的路消失了,后退又很困难,进退两难,只要脚下的沙土一松动,就会落下悬崖。我只好稳稳心神,一点一点往后退,也不敢转身,一直退回去。一直到很久以后,我还梦到这个场景,醒来一身冷汗。连续探访到第三、四次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这时候高尚是不起作用的,我不断地鼓励自己“来都来了,不能走”,怀着这样最低的念头,最终坚持了下来。


  

  ▲写作《寂静的孩子》期间,我压力特别大。2017年8月,做了甲状腺瘤切除手术,脖子上就是当时留下的淡红色的疤痕。

  最后写成的36个故事中,印象较深的是大瑶山的留守儿童们。

  我记得大瑶山深处的六洛小学,整个二年级只有一个叫谢炎艳的孩子。而那个村子里生活的七八户人家,妈妈全跑了,有的孩子的爸爸在外打工,家里留下一个小孩和老人。但在那样寂寞的环境里,无助的状态下,孩子们却有着最纯真的笑脸。那儿的孩子们喜欢爬树,大瑶山的树就像迎客松一样,枝桠很矮,平平地伸出去。他们爬上树往远处望,也不知道在望什么,那样的姿态就像一直在盼望远方的父母。那次探访之后,我就在想,现在农村真的到了这么寂寞的程度吗?过去我对中国农村的想象不是这样——我以为会有愤怒和挣扎。但这个地方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甚至连痛苦本身都变消沉了。


  

  ▲谢炎艳的班级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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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写作,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我想说,过去我对于这些生活在乡村的孩子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建立在全球化、城市化、人口流动等等大的话语之上。但在实地探访后,我却发现他们的问题其实是复合的,并不那么单纯。

  一个问题引出另一个问题,层层叠加在一起,但具体到个体本身,却又能看到人性的顽强与坚韧。如果我没有深入到那个情境中,就无法有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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