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告聯系 | 簡體版 | 手機版 | 微信 | 微博 | 搜索:
歡迎您 游客 | 登錄 | 免費注冊 | 忘記了密碼 | 社交賬號注冊或登錄

首頁

溫哥華資訊

溫哥華地產

溫哥華教育

溫哥華財稅

新移民/招聘

黃頁/二手

旅游

看上去不好嫁,還真是一種褒獎呢

QR Code
請用微信 掃一掃 掃描上面的二維碼,然後點擊頁面右上角的 ... 圖標,然後點擊 發送給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謝謝!
看上去不好嫁,還真是一種褒獎


最近看到一個詞——拒男審美,看到就笑出聲。女孩們穿著和“直男斬”幾乎是反義詞的穿搭,展現自個兒的穿衣趣味。

倒不是非要做某一種宣言來著,只是女孩們都疏松、好玩。 畢竟她們不再用力去要受誰人的嘉獎了,她們是迷人的反派角色。




其實,“難嫁風”的女人,倒也不是真的不相信愛,只是不再相信去諂媚那套關於愛的敘事,便能獲得丘比特的嘉獎。她們都對自己誠實。



談起難嫁風的時候,想到女人,個個都是擁有狂風驟雨般的高能量。無論她們看起來是平和、叛逆抑或是沉默,你都能感受到這群女人對自己內心那種堅韌的信念感。

她們強勢, 從不擔心自己看起來不夠溫柔,更不會害怕當惡人。

難嫁風的女人,當然是令人畏懼的。因為她們動搖的是古老童話的無趣敘事,書寫的是未來史詩裡的屠龍新傳。

難嫁風的鼻祖,應該就是弗吉尼亞·伍爾夫了吧?



近一個世紀以前,伍爾夫就用寥寥數據化概括了現代女性對“經濟自由”的向往: 女人想要寫小說,必須有錢,再加一間自己的房間。

一個世紀後的今天,伍爾夫的房間已經成為一種明喻: 曾經,女人們想要高跟鞋、閃耀著金箔的香水;女人們不光要光彩熠熠的物質品,在精神上也開始尋找足夠堅固的庇護之處。而後者的前提,就是經濟上的自足。

在今天,這樣的話可能聽起來甚至有點淺顯了。但在伍爾夫的時代,她那股帶著潮濕詩意的冷感文字,是實實在在可以讓同時代的男作家們感到畏懼的。





作為一個富有而美麗的女人,她並沒有選擇去擁抱自己本可以順遂而僵硬的命運: 嫁入好人家,成為好妻子;與之相反的是,她選擇了叩問、思考、創作。

在混沌的維多利亞時期,女性甚至不具備財產權。於是伍爾夫文字那種憤怒的穿透力,成為了環繞她一生的、悲劇式的冠冕。

每每看到伍爾夫的面孔,都會驚歎她其實是如此美麗: 這是一種拉斐爾前派油畫式的美。富足的卷發,曖昧的光影,憂郁的眼睛。但即便如此,伍爾夫並不完全像油畫肖像裡的人物。她的疏離感是沒有誘惑氣息的,更像是一種純粹的潔淨。





難嫁風的女人,不會處心積慮設下情欲陷阱。她們的內心錯綜復雜。就像伍爾夫一樣,她的精神內裡是一座用文字搭建的城堡,在詞匯的游樂園裡,她打磨出女性意見那鋒利的刀刃。這樣的女人,當然是疏離的,也是迷人的。



說到伍爾夫,其實也總是想到一個和她氣質一般靈透的現當代女作家: 瓊·狄迪恩。





都說女作家時髦。從Margret Howell 到Ann Demeulemeester,主流時尚們一直都在試圖捕捉、拷貝女作家身上那種堅硬、冷淡、靈巧的氣質。





但這種氛圍,倒也不是能夠硬凹出來的,知識分子女人的迷人片刻,往往還是來自那股由內而外的信念感。

就像瓊·狄迪恩,她的臉雖然冷峻,沒什麼明顯表情,但是卻分分明明地展示出了“我可不在乎什麼是時尚”的玩味感。這種精神上的自足完全延伸到了她對著裝的選擇上: 她對衣服那種簡潔線條的追求幾乎是神經質的。






她喜歡大面積的同色系、同材質,喜歡幹脆的線條,喜歡素面朝天的脆弱感。當你看到瓊的時候,你下意識就會覺得,這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只有聰明的女人,才能夠在冷漠和肅穆中埋藏住挑釁和玩味。

瓊·狄迪恩的穿衣雖然簡單,但是寫作卻非常生猛,好像自己的能量都一股腦兒地傾瀉在紙面上,而不是現實世界。



她寫社會痛點,寫內戰和移民;她用近乎冷酷的筆調書寫自己的國家,好像自己是異鄉人。

這樣的女作家,真的完美詮釋了“難嫁風”的chic之處。她們自洽、自足、自立,比起主流浪漫敘事想讓她們服從的迷思,她們更願意去表達屬於自己的堅定聲音。



總覺得像這樣的女作家們,其實也是電影裡“難嫁風”女郎的繆斯。

就算是昆汀《無恥混蛋》這般充斥著狂暴男性氣質的電影,裡面令人印象最深的一幕還是梅拉尼·羅蘭坐在咖啡館裡讀書的場景。



說實話,也很難解釋那一幕何以不朽。可能是在那一幕裡,女孩沒有把目光投射給任何人。不需要柔光、不需要煽情的音樂,女孩並不急於向觀眾展示自己的皮囊,而是自顧自地讀書、抽煙,哪怕世界大戰降臨: 她的注意力只用在文字的世界裡。

這樣疏離的畫面是有魅力的,它令人心生畏懼,而迷人的東西永遠都不會是易得的。梅拉尼在那一幕裡展示出的堅韌質感,是用對書籍的信念豢養出來的珍寶,她的美麗也因此成為了一種跨越時代的東西。








想起另一位迷人的虛構女作家,是在弗朗索瓦·歐容的鏡頭裡。《泳池情殺案》裡的夏洛特·蘭普林,也是這般典型的知識分子型淡漠,像毒蛇一般穿梭在自己構建的偵探故事中。她著迷於凶殺和奇情故事,卻穿得極盡素雅。在南法過於明媚的紫外線下,她的陰郁顯得更加迷蒙曖昧。



夏洛特的美是一種含蓄、隱忍的物質,但巧妙之處在於她的內斂並非壓抑,而是對自身磅礴能量的自謙式的克制。電影裡的她,用生來寂靜的眼睛來讀取小鎮裡所有的秘密,好似蒼白光潔的幽靈。她知道,她最貪戀的是對文學和故事的好胃口。





是呀,說來諷刺,女作家們的“難嫁風”之所以在戲裡戲外都迷人,也只是因為女人們破天荒把寶貴的注意力留給了自我,而不是男性凝視。難嫁風屬於野心勃勃的火山式美人,在她們的眼裡,沒有什麼比自身的力量更值得珍惜和歷練。

其實,難嫁風的美人們並非拒絕浪漫,只是這一次,她們選擇的浪漫,是只屬於自己的、布滿荊棘的征途,而不是等候被王子吻醒的happily ever after。





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聲明:該文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號系信息發布平台,搜狐僅提供信息存儲空間服務。

發布於:廣東省

首贊

+1

閱讀 (9.3萬)

by Taboola

Sponsored Links

你可能會喜歡
您的點贊是對我們的鼓勵     好新聞沒人評論怎麼行,我來說幾句
注:
  •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 猜您喜歡:
    您可能也喜歡:
    我來說兩句:
    評論:
    安全校驗碼:
    請在此處輸入圖片中的數字
    The Captcha image
    Terms & Conditions    Privacy Policy    Political ADs    Activities Agreement    Contact Us    Sitemap    

    加西網為北美中文網傳媒集團旗下網站

    頁面生成: 0.0331 秒 and 4 DB Queries in 0.0014 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