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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 巴勒斯坦抵抗軍反攻,以色列要爆發亡國危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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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2023年10月7日,世界的關注中心再一次聚焦到了中東最大的火藥桶巴以沖突之上。而這次關注的重點不再是老生常談的以色列(专题)國防軍入侵巴勒斯坦,打死多少人,而是以哈馬斯為首的巴勒斯坦抵抗軍開始了對於以色列國防軍的反攻。


這次反攻雖然在預料之內,但是非常突然,令很多平時不關注近幾年以色列周邊和國內安全局勢變化的人最意外甚至破防的是:

這次巴勒斯坦反攻在一天之內直接殺穿了以色列圍困加沙的築壘區和非法定居點,然後抵抗軍在頭10個小時之內反攻出了比整個加沙還多的土地。有消息顯示在10月8日,哈馬斯的滲透部隊一度有進入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控制區的可能。




甚至9日有消息源顯示,巴勒斯坦抵抗武裝使用(動力滑翔傘)空降突襲了40km之外的以色列軍事基地。



那麼現在以色列那邊的局勢究竟是怎麼樣的?最近的巴以局勢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還有未來他會怎麼發展?

震驚世界的10月7日

注意:以下內容基於社交網絡上搜集到的信息匯總而成,並不代表事件全貌也不保證事件發生順序正確,僅為讀者提供當日發生事件的感性認知。

在贖罪日戰爭開戰50周年紀念日之後的那個凌晨,也是在以色列的安息日的早上,多座以色列城市和各種非法定居點開始遭受到了多波次火箭彈和炮彈打擊。在短短數小時內,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運動(哈馬斯)組織就表示目前已向以色列境內發射了至少5000枚火箭彈,其攻擊烈度前所未有。

作為對比,在2021年5月那次直接導致以色列現任總理內塔尼亞胡上一任期倒台的災難性戰爭中,在那場短促的戰爭中,一般認為哈馬斯總共也就發射了4360枚火箭彈。

而在地面攻擊發起的時候,哈馬斯也宣布對以色列采取代號“阿克薩洪水”的軍事行動。





在發動火箭彈打擊的同時,哈馬斯方面開始了地面進攻。

此次巴勒斯坦抵抗軍以哈馬斯為首,其進攻極有專業性,有人坐著動力傘飛過隔離牆,對以色列進行立體突擊。



有人則是直接同步沖擊兵營、非法定居點等關鍵設施,在很多以色列第一線的堡壘區和兵營裡面的士兵第一時間就被突破了,乃至堵在住宿區被擊斃了。

同時由於哈馬斯突破過於迅速,以色列裝甲部隊有至少一個基地被突破,包括以色列裝甲部隊精銳配屬的“雌虎”重型步兵戰車以及梅卡瓦主戰坦克都被繳獲,第一時間被繳獲擊毀的各種重型武器數量遠超一個連。

哈馬斯還運用俄烏戰爭先進經驗,使用無人機投彈的方式擊毀了至少一輛梅卡瓦坦克。







截止當地時間7日晚間,國外軍事開源信息平台RYBAR在開戰後第一時間根據網絡視頻進行統計,僅僅當時有視頻證據的被摧毀或繳獲大的以色列輕重裝甲車輛和輪式車輛就不低於42輛。實際摧毀數量可能更多。





為了防止前線崩潰導致後方飛機被繳獲,當天有視頻顯示以色列空軍將至少兩架以色列(疑似退役的)F-16戰斗機通過陸路平板車拖運的方式轉移了出去。



更加恥辱的是,以色列有好幾個高級軍事長官出現了疑似消失、被俘乃至被擊斃的情況,前線指揮一片混亂。其中以色列933旅的上校旅長斯坦伯格已經確認被擊斃。



同時曾擔任以色列陸軍“加沙師”師長,現任以色列“縱深”部隊指揮官尼姆羅德·阿洛尼少將在家中被俘虜。我們可以看到,他被巴勒斯坦抵抗組織抓住的時候,衣衫不整,似乎是在睡夢中被抓住的。



而且更值得注意的是,以色列的最高軍事長官是總參謀長,其官階也就是個中將。也就是說他這個少將是以色列軍方官階第二高級別的軍人。前線的混亂情況以及戰爭的一邊倒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到了北京時間9日又有更多的軍官被俘或身亡的消息傳來,有好幾個是校級軍官。







這次可以說是自1948年以來,以色列本土首次有大規模有組織武裝部隊攻入。而根據各方消息,到北京時間8日下午以色列方面可以確定傷亡人數已經接近2000人。到9日已經可以基本確定本場戰爭頭兩天以方死亡人數已經突破1000人。

可以說這場戰爭頭一天之內對於以色列的人員傷亡已經達到甚至超過了持續一個月的2006年黎巴嫩戰爭真主黨對於以色列方面的殺傷水平。

很多人可能會問,以色列國防軍的反擊在哪呢?為什麼之前戰無不勝的以色列國防軍會這樣?後一個問題我們等會講。

前一個問題也許我幾句話就能概括,哈馬斯第一天突破的堡壘區和非法定居點的部隊和武裝人員本來是就是用來監視哈馬斯的第一線部隊。但是它第一天就被突破了,裡面的指揮系統和作戰人員都被摧毀了,所以以色列需要動員預備役和調撥機動部隊,在穩定戰線之後才能開始反擊。

可以說這次從加沙地區發動的突然襲擊,可以競爭以色列建國以來最丟臉的軍事失敗。

那麼為什麼是加沙的巴勒斯坦抵抗者發動的這場突襲?加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世界聚焦於巴以,聚焦於加沙

巴勒斯坦的加沙,一個神棄之地,可以被稱作全世界最大的露天監獄。要點一份肯德基都需要通過連接埃及與加沙的地道才能送到的地方。有人形容加沙的人民在這裡的生活是“連活著都不怕,難道還怕死了嗎?”

整個加沙地區名義上有大約365平方公裡的土地,人口在2020年達到了204萬人。做個橫向相對比,新加坡面積733平方公裡,人口545萬。可以說,加沙的人口密度和新加坡是類似的,直接以一介貧窮之地晉升為全球城鎮化程度最高的地區之一。



但是相比於新加坡的高樓大廈,加沙不但沒有高樓,甚至很多地方只有廢墟。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露天監獄,那邊最常見的高層建築也許就是以色列環繞巴勒斯坦社區建設的“隔離牆”。



這個牆和其他隔離牆一樣,為了防止巴勒斯坦人民不受控制地回到自己的祖地,這個牆延伸到了海裡。



同時為了緩解以色列國內人口增長帶來的巨大人口壓力,並獲取選票,以色列不僅不滿足於1967年巴以國界,還大量侵入巴勒斯坦的約旦河西岸地區蠶食掉了很多巴勒斯坦土地。



對於巴勒斯坦人來說長達幾十年的圍困和時不時來到的以色列軍警、非法定居者乃至炮彈炸彈的入侵和攻擊讓其經濟生活甚至生存都存在很大的問題。

巴勒斯坦的難民在絕望刺激下的激進行為和五次中東戰爭後以色列似乎永遠不可能打敗的形象,似乎讓巴勒斯坦恢復1967年邊界永遠遙不可及了。

於是在冷戰後美國的撮合下,巴勒斯坦似乎最終接受了安排,到1993年終於與以色列簽訂和平協議《奧斯陸協議》。奧斯陸協議規定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停止武裝斗爭,而以色列則逐步從加沙地帶和約旦河西岸地區撤軍。通過建立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巴勒斯坦人逐步自主管理以色列撤軍後的地區。





但是1995年,以色列激進分子刺殺了拉賓總理。此後,巴以沖突頻率和烈度又越來越高,巴以和解似乎從此絕路。之後就是著名的“第二次巴勒斯坦民族起義”。

2000年,隨著以色列在南黎巴嫩地區偽政府恥辱性地被真主黨推翻,巴勒斯坦抵抗組織受到了鼓舞。開始積極地籌劃新一輪的抵抗和襲擊。

而在沖突開始的9月28日當天,以色列反對黨黨魁阿裡埃勒·沙龍帶領一個利庫德集團代表團,在數百以色列防暴警察的保護下訪問了耶路撒冷老城的聖殿山。

聖殿山昔日稱為摩利亞山,被認為是猶太教最神聖的地方。猶太人認為有兩個聖殿就位於此處:第一聖殿建於公元前967年,公元前586年被摧毀;第二聖殿建於公元前515年,公元70年被摧毀,遺下西牆作為痕跡。而這個猶太人認為的聖殿山上面現在佇立著是圓頂清真寺和阿克薩清真寺。

其中圓頂清真寺被認為是先知穆罕默德夜行登霄,和天使加百列一起,到天堂見到真主的地方。而旁邊的阿克薩清真寺是則被認為是神聖性和重要性僅次於麥加禁寺和麥地那的先知清真寺,相傳為伊斯蘭教誕生前由先知蘇萊曼所建設。

以色列在1967年第三次中東戰爭中從約旦手中奪取耶路撒冷老城控制權。根據聯合國之前的決議,此地屬於被以色列占領的阿拉伯領土,以色列應當無條件撤出。而根據約以兩國協議,聖殿山的管轄權仍歸約旦,但治安權由以色列控制。任何人進出其中都必須經過以軍的審查與許可。

沙龍在參觀過程中禮拜者產生了摩擦,並表示“聖殿山在我們手中,並將繼續在我們手中。它是猶太教最神聖的地方,參觀聖殿山是每個猶太人的權利。”

一般來說,只有穆斯林才能進入阿克薩清真寺相關區域。沙龍到訪第二天,全副武裝的以色列軍隊猛攻阿克薩清真寺大院並向數千名巴勒斯坦人開火,造成七名巴勒斯坦人死亡,數百人受傷。此次事件後被巴方稱為“第三次阿克薩大屠殺”。

這直接引爆了”第二次巴勒斯坦民族起義“,引發的沖突從2000年一直延續到2005年。在戰爭期間,雙方都付出了四位數死亡的代價。以色列在戰爭中保持著優勢,但是抵抗組織成員主要依靠小規模襲擊的方式對以色列方面造成殺傷。



也就是在沖突暫時告一段落之後的2006年,哈馬斯憑借抵抗者的形象,在歐美監督下用選票首次擊敗了失去阿拉法特的巴勒斯坦民族解放運動(法塔赫)組織贏得選舉勝利。

之後在2007年哈馬斯和法塔赫為了巴勒斯坦的未來斗爭路線和領導權,爆發了內部軍事沖突。哈馬斯控制了加沙,而其官員則被趕出了西岸的政府職位。以色列和埃及隨後對加沙地帶實施經濟封鎖,理由是法塔赫部隊不再在那裡提供安全保障。

隨著2006年,而隨著以色列遭遇和真主黨恥辱性失敗,以色列開始整軍備戰,同時更加傾向於將巴勒斯坦作為一個出氣筒。在2008年底,以色列以哈馬斯不願意延長停火協議的期限,襲擊以色列領土為由發動針對加沙抵抗組織哈馬斯的“鑄鉛行動”,以十多人死亡,500多人受傷的代價,殺死了一千多巴勒斯坦人,並擊傷了5000多人,算是找回了一點場子。



之後以色列一如既往地以安全為由,發動對於加沙地區和約旦河西岸地區的打擊。而巴勒斯坦抵抗組織的反擊能力極差,在以色列鐵穹等防御武器面前,幾乎沒用。

但是轉折點發生在2021年5月。

當時巴勒斯坦抗議者抗議以色列最高法院准備判決是否驅逐該社區的巴勒斯坦居民,並與以色列警方發生沖突。以色列警方隨即動用催淚彈,橡皮子彈等非致命性武器沖擊了位於聖殿山的阿克薩清真寺,造成約300名巴勒斯坦人受傷。

之後到5月10日晚,以色列警方拒絕在最後期限6點撤出清真寺,位於加沙的哈馬斯與傑哈德武裝向以色列境內發射火箭彈,以色列馬上開始反擊,沖突爆發。

整場沖突僅僅持續了十來天,哈馬斯發射了4360枚火箭彈,直接導致以色列經濟短時間停頓。這場沖突影響是深遠的:

首先哈馬斯發射的火箭彈使得著名的本古裡安機場也因周邊被火箭彈打擊而關閉;他們發射了大量正規火箭彈,最遠火箭彈射程據說達到了70km,和美軍海馬斯火箭彈生成一個級別。

其次哈馬斯發射的火箭彈數量首次超過了以色列包括“鐵穹”在內的防御武器的攔截能力上限。很多以色列目標被打擊。此後觀察家一般認為,以色列對加沙方向火箭彈攔截能力大概在300枚每天。

第三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哈馬斯在轉投伊朗支持後,是如何在以色列封鎖下獲得如此多的火箭彈,以及他們還有多少庫存。所以也沒法阻止哈馬斯進一步補充庫存。

第四,這是幾十年來首次,以色列在既沒有達成目標又沒有巴勒斯坦方面主動求和的情況下宣布停止作戰。

這場沖突後,之前就深陷丑聞泥潭的內塔尼亞胡政府迅速倒台,以色列進入一個嚴重內政不穩定,兩年四政府的時期。


內塔尼雅胡倒台後,貝內特接任以色列總理,但是剛剛執政一年,到2022年7月,以色列議會宣布解散議會,貝內特提前結束任期。然後看守總理拉皮德上台,8月開啟與加沙第二大抵抗勢力巴勒斯坦吉哈德(PIJ)的作戰。

結果預計7天的作戰,僅僅3天就結束了,因為在這三天中,PIJ展現了前所未有的實力,三日火箭彈發射量超過1100枚。然後隨著拉皮德在與黎巴嫩海上劃界問題上迫於真主黨壓力讓步後,內塔尼亞胡再次上台。

2022年底歸來的內塔尼亞胡不再像之前那麼意氣風發了。當時內塔尼亞胡先生為了回歸,選擇了和極端宗教復國主義人物代表本·格維爾和斯莫特裡奇合作,導致了一片罵聲。有不少國家都在內塔尼亞胡組閣的時候表示對這兩人加入內閣的擔心。

但是很不幸,由於組閣壓力本·格維爾將領導新成立的國家安全部,其職責包括監督西岸的以色列邊境警察。而斯莫特裡奇成為了財政部長,被委托負責被占領西岸的大部分行政管理工作。

這兩人上台之後,巴以矛盾和以色列國內矛盾迅速上升。在巴以矛盾上,這倆哥們是堅定的阿克薩清真寺沖沖沖派,以及反巴勒斯坦派。

2023 年 3 月,斯莫特裡奇在講台上發表講話,講台上描繪了一張包含約旦以及敘利亞和黎巴嫩部分地區的以色列地圖,斯莫特裡奇否認了巴勒斯坦人的身份,稱不存在任何“巴勒斯坦歷史或文化”,並繼續說“沒有巴勒斯坦人民這樣的東西”。這些言論被巴勒斯坦外交部譴責為“種族主義、法西斯主義和極端主義”。

兩人還不斷策劃進軍阿克薩清真寺,甚至有傳說他們打算推翻清真寺建設第三聖殿。

在這兩位大神的主導下,雙方摩擦乃至沖突頻率烈度不斷升級。今年5月,聯合國討論中就警告,今年可能將是2004年以來西岸巴勒斯坦人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年。







對內這兩位大神所在的派系一直在主導司法改革。這項司法改革旨在通過限制最高法院來遏制司法機構對立法和公共政策的影響力行使司法審查權,賦予政府對司法任命的控制權,並限制其法律顧問的權力。

總之,在改革後,行政權力擴大,對於右派進一步擴大定居點等一系列問題的阻力就變小了。

這件事情直接引爆了以色列國內,當時就在只有950萬總人口其中只有700萬左右猶太人的以色列搞出來了百萬人的大游行。就這幾個月,每個周末參與游行的人數也在20萬以上。以至於在7號開打的時候,還有人當時還在討論要不要像前幾個月一樣,頂著火箭彈去游行的。

可以說,巴以對抗爆發大規模沖突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以色列也沒有只是光顧著打壓,它還嘗試使用工作簽證的方式來分化或者說軟化哈馬斯抵抗組織。例如2022年9月22日,以色列國防部就宣布,將在猶太歷新年後向加沙地帶巴勒斯坦人增發1500份入境以色列工作許可。

並且在最近的一年中,針對加沙的行動也是將PIJ作為最大的對手,反而在不停地為哈馬斯做出讓步乃至送錢送工作機會,以避免哈馬斯和以色列徹底翻臉。

以上這些行為也被不少人在網上調侃為“內構”,也就是內塔尼亞胡+趙構的意思。

但是這種分化、軟化等的行為並沒有完全起效。從社交媒體上流出的消息顯示,在2022年到2023年的巴以地區地緣政治變動中,哈馬斯和真主黨等伊朗系武裝簽署了互助協議,甚至在上一輪巴以沖突中,哈馬斯和其他伊朗系武裝甚至成立了聯合指揮部來協調對以軍事斗爭。

哈馬斯的改變

可以說在哈馬斯的戰斗力在加入伊朗系武裝力量指揮之後,完全得到了快速加強,最終導致了其有能力在數年中就完成了打不贏以色列到可以反攻以色列的蛻變。

有人可能就要問了,哈馬斯不是遜尼派的嗎?為什麼會得到伊朗這個什葉派老大的支持?

在90年代,中東在冷戰結束的背景下,推進美國主導下的中東秩序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地區大國乃至小國,都在政府層面已經或正在試圖和美國交好。所以大多數政府都放棄了對於巴勒斯坦武裝恢復領土並建國的明面上支持。這使得原本伊朗幾乎成為了地區中唯一一個持續支持巴勒斯坦武裝斗爭的地區大國。

那個時候,哈馬斯雖然受到一些支持,但是遠遠談不上伊朗系武裝。即使在2006年的時候真主黨打贏了那場震驚世界的對以戰爭的時候,哈馬斯也沒有打算放棄教派之間的隔閡。然後就到了敘利亞內戰的時候。

在國內社交媒體中,有不少人暗示哈馬斯和一些其他遜尼派原教旨主義者有關系。其中可能有不少因素是因為,哈馬斯的一部分激進人士選擇在敘利亞內戰的時候走到了敘利亞政府的對立面。

哈馬斯不止當時沒有明確表態支持自己的重要支持者阿薩德政府平叛,還有部分戰斗人員脫離了哈馬斯走到了受西方和海灣等國支持的敘利亞反政府軍一方,甚至逐步演變成恐怖組織下屬部隊的一部分。

之後在伊朗系武裝和俄羅斯的幫助下,敘利亞政府平叛成功,而哈馬斯內部遜尼派極端人員也在敘利亞反政府一方所剩無幾。所以在敘利亞戰爭之後,我們可以看到哈馬斯和伊朗的關系逐步走近,然後成為伊朗領導的“抵抗之弧”的一部分。

哈馬斯的戰斗力也隨著伊朗系武裝的支持力度上升而提高了不少。


以色列真的很強嗎?



在開戰後,有很多人對於以色列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然後看到哈馬斯民兵快速突破就感到很奇怪:以色列那麼強,為什麼會打成這樣?

但是如果長期關注以色列軍事發展乃至國內局勢,然後不考慮以色列濾鏡的話,多數人都不會得出以色列很強大的觀點。

首先從人口上來說,官方口徑以色列的總人口是900萬級別,其中大約有600萬是官方認證的猶太人,而剩下的多數原來就住在這的阿拉伯人。同時以色列國內矛盾很嚴重,不光是民族矛盾和民族仇恨。以色列的經濟也很不好。

別的不說如果你用英文搜全球生活成本指數最高的城市,2021年排名第一的和2022年排名第三的就是以色列首都特拉維夫。





這一點如果你去看到以色列旅游視頻,很多人都會說,物價太貴了。這可不只是我們的感覺,它那邊確實貴。







麥當勞漢堡王這種快餐的定位那可是和我們這邊沙縣小吃的定位是差不多的。而按照以色列的收入來說,這個價格絕對談不上便宜。



如果說經濟問題只是一點問題,那麼這個問題到軍隊上,那可就很大了。

由於采取的是全民義務兵役制,同時要減少以色列的財政負擔,義務兵的薪水很低。低到2022年執行加薪50%政策之後,以色列一線戰斗兵的收入也只有3048新謝克爾。





再考慮到這兩年以色列的通脹形勢和物價水平以及上面的漢堡價格截圖,emmmmmmm

然後在這個基礎上,以色列那邊不斷傳出武器丟失,流入黑市的情況,沒法啊,錢不夠啊,只有賣點東西賺錢才行啊。



如果說前線士兵的情況不好,那麼情報部門呢?

很不幸,他們在和伊朗的對抗很難說處於上風。很多人都說伊朗時不時核科學家被刺殺,那不是以色列特工厲害嗎?但是很少有人關注到,近幾年以色列特工搞了事情之後,伊朗人對等報復的頻率也提高了。



例如在伊朗核科學家穆赫辛·法克裡扎德(Mohsen Fakhrizadeh)被殺之後的2020年底,伊朗就策劃了一次極其高明的暗殺。



根據伊朗Press TV的報道,死者一名摩薩德軍官,他在特拉維夫被槍殺,當時他在回家路上等待紅燈時,連遭15次槍擊。然後襲擊者迅速散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在2022年,伊朗在社交媒體上,將以色列摩薩德的現任局長黑料做成了視頻發出來了,其中就有他在2014年戰爭期間跑路北歐,然後平時生活中沉迷玩游戲,貪污,此外他老婆還在以色列偷稅。



而且參考以前摩薩德的戰績,其在1973年以來的多次沖突中,關於提前預測戰爭的表現都很差。而在之前B站的一場紅色幻想鄉和雙位彗星連麥特拉維夫留學博士的直播中。特拉維夫的留學老哥還提到,在開戰前一周,摩薩德公布的預測裡面還說哈馬斯短期內不會有行動。

另外以色列的軍隊的合成化水平堪憂,會出現很多純步兵、炮兵、坦克部隊,而不是盡可能的合成化訓練。

有分析人士認為,這是因為以色列雖然之前嘗試過合成化,但是由於周圍沒有可以顛覆以色列政府的敵人同時合成化訓練周期很長,對兵員素質要求高,不能由義務兵完成。

所以以軍放棄了順應軍隊發展的合成化,轉而回歸組織專門部隊來節約訓練時間和經濟成本。

總的來說,隨著戰爭版本的演進,老一代以色列人退出歷史舞台,以色列的真實作戰能力很難配得上五次中東戰爭時期留下的神話(电视剧)。

何況第五次中東戰爭(1982年)到今天的的時間是41年,已經超越了二戰結束到第五次中東戰爭的時間了(37年)。

未來會這麼樣

未來會怎麼樣,其結果並不好說。這並不是說以色列真就完全打不過哈馬斯。

但是從現狀來說,以色列現在到了一個比較危險的時候。以色列整個國家的建國基礎本質上就是兩個,一個是基於二戰後的大國安排;另一個就是基於自身軍事力量的高效和高勝率。

由於以色列對於整個伊斯蘭世界乃至穆斯林世界巨大的體量差距,以色列即便有域外強國做安全保證,也不能穩定,必須要基於自身實力優勢基礎上同時擁有對於周邊國家的戰爭心理優勢才能以一個比較低成本的方式維持自己國家的存在。





國際現行體系在對待巴以這種問題上,歷來就是無力的。美國能夠在70年代以後成為巴以的仲裁者,核心原因還是1973年的大規模軍事援助以及和蘇聯的武裝對峙讓中東認識到了,美國有能力掌握以色列的命運同時在美國的支持下,消滅以色列是沒有希望的。

於是以埃及為首,中東多米諾骨牌似的逐步停止了對以色列的戰爭准備。

在錯過90年代世紀大和解的機會後,以色列國防軍戰無不勝的形象連續遭到了伊朗系武裝的打擊。而且更重要的是以色列的最大支持者美國也在伊朗系武裝下吃癟。

美國不僅沒有在2000年代入侵伊朗,還幾乎拿伊朗伊拉克、敘利亞、黎巴嫩以及也門、非洲一線的地緣政治擴張沒有辦法。同時在美國殺死蘇萊曼尼美軍基地被導彈轟炸之後居然沒有進一步反擊的能力或意圖。

同時伊朗俄羅斯不僅合作保下了海灣國家、土耳其還有美國合作想推翻的阿薩德政府,革命衛隊還甚至敢直接大規模用彈道導彈轟炸美國以色列完全支持的庫爾德人以及庫爾德區域內部的以色列摩薩德設施。



如果設身處地的在當地做戰略研究的話,考慮到美國注意力想盡可能轉移到東亞以及烏克蘭,當地國家,無論是對手還是盟友,對美國的安全承諾必然是會有懷疑的。畢竟美國不再是冷戰後意氣風發的美國了。

以色列另一個立國之本,以色列本身的軍事優勢,這次又被刺破了好幾層面紗。此前能夠在正面戰場上不斷讓以色列吃癟的是真主黨,真主黨在2006年之後就成為了抵抗以色列的象征。

真主黨此後也獲得了以色列的極高待遇,那就是2006年之後以色列再也沒敢和真主黨正面交手,同時以色列在比如今年早幾個月的巴以沖突中,包括總理在內的內閣第一時間出來否認真主黨參與了和哈馬斯的協同攻擊。

這次不一樣,打出這個突襲的是哈馬斯,在以色列的預案中,一般他們認為有可能打出這種流暢進攻的武裝力量只有真主黨。而且真主黨對以色列之前的軍事勝利並不是一場針對以色列的進攻性作戰。



這場進攻作戰實際上直接破除了以色列單兵素質高,義務兵役制全民皆兵依舊能有遠超抵抗組織實力的軍事機器的神話。而這就是五次中東戰爭,以色列留給阿拉伯世界的巨大的心理陰影和心理優勢。

如果在全面動員後,以色列如果在報復階段,把所有機動部隊調過去但是進攻打得不如2008年“鑄鉛行動”甚至不如2014年的話。明顯有更多准備的伊朗系武裝,包括革命衛隊、真主黨和敘利亞政府軍就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了。

畢竟上一個伊斯蘭世界的大英雄薩拉丁是庫爾德人,那這次為什麼不能是波斯人或者黎巴嫩人或者敘利亞人呢?而真主黨已經在戈蘭高地旁邊開過炮了。

以色列未來一年或者幾年的國運也許就取決於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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