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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四位“紅色公主”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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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李訥)


有次,我們翻閱畫報,看到一個女郎的特寫,她有著一雙美不可言、一汪清水般的大眼睛,李訥久久凝視,神往地贊歎:“多麼純潔!多麼美麗啊!”

不知為什麼,30多年來,很多重大的事情都忘卻了,然而這個細節,這件粉末點大的事兒,卻使我難以忘懷,為什麼呢?噢,也許是因為在那一瞬間,我窺視到了李訥內心對美的向往吧!但是在日常生活中,看得出她是在拼命壓抑自己的天性,甚至到了殘酷的地步。


那個時候我們女孩子,正是不知怎麼“臭美”才好。我是最不會打扮自己的,可有時會一口氣扎上四個蝴蝶結,紅橙黃綠地頂了一腦門。

每次李訥見我,總要笑嘻嘻地說上一句“好漂亮啊”(其實很難看)。可是她自己,從來不穿花衣服,不穿裙子,不梳辮子,不允許自己渾身上下有任何一點色彩和美麗。



毛澤東和李訥)

有一年在北戴河,我去看望李訥,她帶我去見她父親。

毛澤東望望我的花裙子,對李訥說:“你看亮亮穿得多漂亮,你為什麼不也穿花一點呢?”

但是李訥始終不肯脫下她的藍制服,一輩子將自己裹在灰暗之中。


也就是這次,李訥指著牆上並列掛著的列寧和毛澤東的像,對我說:“列寧一看就非常精明,而爸爸一看就很有海量。”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她對父親的崇拜。但同時又有點小小的疑惑——形容毛主席的詞匯多了去了,為什麼李訥獨獨選用了這麼個詞匯呢?

後來,我們各自上了不同的高中和大學,起先還通一段時間的信,她的字寫得熟練娟秀,令我自慚形穢,因為我爸老說我的字像“鬼畫符”,沒人能看懂。

至於內容麼,則記不清了,無非是些小大人般的問候鼓勵罷了,可惜這些信“文革”中都丟失了。


1966年夏,“文革”已經開始,我從上海來到北京,第一次上李訥的小窩拜訪。

她的住所與毛澤東的宅院一牆相隔,是座樸素的小院,她只占用一間屋子。一進門,先看到的是一排排的書架,奇怪的是這些書架的擺法並不像一般家庭一樣靠牆而立,而是像圖書館藏書室那樣占據了房間的大半個空間,只是在一個小角落裡放著一張小木床,以及桌椅等幾樣簡單的家具。什麼沙發,什麼地毯,什麼衣櫃穿衣鏡,什麼裝飾擺設……統統沒有。

她在中南海大食堂搭伙,父母不召喚,她不過去吃飯,有時趕不上開飯就啃燒餅泡方便面。我還是在她那兒,第一次見到方便面這種新型食品的呢。生活過得如此清苦,使我感到意外,也有點同情。

我想到我們家,每當開飯的時候,老老小小圍一大桌子,連阿姨也在一起,有多麼的熱鬧啊!我想到在我們家裡,我可以跟父母撒嬌、抬杠,甚至吵架;可以放肆地大哭或大笑;吃得太撐了可以躺在沙發上哇哇叫;夏天可以光腳丫滿處跑,睡午覺時也不洗腳,找張報紙往床上那麼一墊……啊,我是多麼自由自在啊!我深深地感到自己比李訥幸福,幸福得多!“當毛澤東的女兒太苦了!”我徒生感慨。

分別時,李訥送了一只長毛絨玩具小狗給我,還是外國貨呢!那時這可是稀罕玩藝,我自然是珍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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